宴會結束,鹿鳴一一送走客人後,跟莊誠勳在客廳低聲交談了一會,也驅車離開。莊誠勳在客廳舒展開腿腳,靜靜閉了閉眼睛,然後也上了樓。
韓自然在二樓正卸妝,聽到來人的聲音,扭過頭,沒反應過來,便被踉跄着來帶着酒意的男人按在盥洗台。
嘴被咬住——“張開。”韓自然聽到他命令的聲音,剛張開嘴想說什麼,整個口腔都是辛辣的酒味。
她迷蒙着眼,看到門大開着,自己卻被禁锢在盥洗台這一側。
“身體恢複了吧,這一段時間,我從沒有對誰這樣有過耐心。”
莊誠勳說着,一路吻下她的脖頸,扯住絲質絲巾,韓自然感覺到脖子微微的窒息感——
“莊誠勳,你,放開...門還開着......”
身上的男人卻仿佛充耳不聞,韓自然手上用力,試着推開他。
他用下半身壓住她,一首抓住她的背,把她整個人面朝盥洗台。韓自然感覺到隐約的恐懼,更加用力的推他,——
“不要,莊誠勳你喝醉了,放開我......”
門依然大開着,全屋的燈卻熄滅了。
隻留了卧室内,盥洗台上一排壁燈。
莊誠勳仿佛展露了他惡魔的一面。
他聽不見韓自然的聲音,鏡子裡隻有他和她兩個人。
她感受到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懸殊,他有些醉意微醺,卻又那麼粗魯扯去她的衣物,将她按住,動作熟練而又勢在必得。
“醫生說你恢複得不錯。你知道我沒有那麼多耐心,得到的卻還是隻有拒絕......”
韓自然被整個人打橫抱起,身體滾燙,人如螞蟻噬心。
夜色籠罩的陽台,一池碧綠溫泉水,她的裙子随着水面飄在腰間。她渾身雪白剔透,嘤咛不已。
西裝上身濕透的莊誠勳,如海王圈禁住一隻弱獸,碧水汩汩,波浪一層一圈的随着水下的沖撞向外推開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