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甯府
十九殿下庚桑靖遠,兩手背在身後,聽着蒙面黑衣人說着那日,刺殺太子妃的全過程,隻覺荒謬至極。他們一百來号人,還是受過特别訓練的暗衛,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竟被一個殿下和一個公主收拾了。
庚桑靖遠闆着臉,聽着窗外咧咧的北風不作聲,身後的暗衛也吓的不輕。
隻見那暗衛猛的跪在地上請罪道:“屬下辦事不周,還請殿下責罰!”
庚桑靖遠冷着臉,一腳踢倒一個花瓶,揪起暗衛的衣領,問道:“區區一個殿下和公主,竟讓你百來十人全軍覆沒!我看你這暗衛首領也該換人了!”
暗衛立刻兩手抱拳解釋道:“我懷疑他們對我們投了毒!我們去的人,沒一人傷亡連擦傷的也沒有,那種感覺......就像......睡了一覺似的。至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有記憶的人屈指可數,在下便是其中之一。”
庚桑靖遠想了想松開手道:“用毒高手?怎麼會出現在,杞國皇宮裡呢?而且他們還是皇子?這件事,你私下,再去查查!”
暗衛抱拳應道:“是!”
他沉思了會又道:“近日據手下觀察,太子妃與那日拜堂的人,不是同一個。這兩人有着明顯的體形差,太子殿下不可能發現不了的,除非他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庚桑靖遠想了想道:“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聽坊間傳聞杞國公主,點名要嫁夏國太子。這種事若是放在他國,有幾個公主願意遠嫁呢?兩國長達十年的交戰,杞國定是沒有放棄,攻占我們夏國的野心!弄不好,庚桑葵,也隻是他們杞國的,一枚棋子罷了。這樣說的話,這個公主,不得了了。”
暗衛聽此臉色聚變:“這事若是真的,我們暗衛抵禦的,就不是當今太子了,而是整個杞國!”
庚桑靖遠意味深遠的笑了笑道:“無妨!對我們來說,敵人是誰都一樣。”
天還未亮,銀祿焦急的,在葵棋廳外,來回的走動着。太子妃要給殿下納妃的事,早已傳的滿城沸揚,就連李詹事也來了。
玉殿下剛起,宮女們正給殿下洗漱,就見銀祿闖了進來,李詹事緊随其後。
銀祿:“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太子妃在豔陽殿,正給您挑選妃嫔呢!”
李詹事作揖道:“聽說,文武百官,家裡有女兒的,都報了過來,小的十二三,大的十ba jiu,全在豔陽殿排着呢!恕小的冒昧,太子妃此舉,不知是不是,您的意思呢!這行動速度,真是望塵莫及。”
玉殿下聽此,兩眼睜的大大的,轉頭看向李詹事道:“你覺得會是我的意思嗎?”
李詹事異常嚴肅的說道:“還請太子殿下,趕快前往豔陽殿,阻止太子妃荒謬的行為。不然連周邊的官員,也要把女兒送過來了。”
玉殿下坐在銅鏡前,宮女們忙着給他梳理發髻。他看着銅鏡裡的自己歎道:“真是娶了個祖宗回來!”
豔陽殿
天微亮,豔陽殿外,排了老長的隊。這些領着女兒來的官員們,怕不是從昨夜,就開始排着了!檀雲見那隊伍,長的離譜,折回屋内,吼醒了溪公主。
“溫孤玉溪!你到底做了什麼,明明連豔陽殿都沒出過,你是怎麼把,那種信息傳出去的!”
庚桑橘知想了想道:“也是啊!我是怎麼知道,太子妃要給殿下納妃的呢?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溪公主幹笑了兩聲,一手摟着檀雲,一手摟着庚桑橘知,一本正經的道:“這些都不是重點,即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們就一起選妃吧!”
片刻之間,兩人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無半點疑慮。大家全都忙着,開門選妃的事來。
第一位進來的是李太尉之女,庚桑橘知接過李太尉之女,遞過來的自薦信讀道:“小女李錦兒,芳齡十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溪公主坐在烤爐邊,手撐着下巴無趣的打斷道:“你下去吧!玉殿下不喜歡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