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公主拉着玉殿下,出現在迷霧裡,這灰蒙蒙的空間,三米之外的事物,根本看不清楚。他們往前走了兩步,發現了一堵牆,溪公主打量了會那堵牆,隻覺這牆是夏國皇城的牆。
溪公主想了想道:“持執者是宮裡的人。從千紙鶴提供的信息來看,持執者的等級是甲級,能力技能在三種以上,說不定還有隐藏。在這麼大的迷霧裡,想要快速找到,具象化的執念體,并非易事。”
她說着周身彙集數十顆,大小不一的水珠。她将手放在夏國城牆上,掌心的兩股水流,飛速的向城牆兩端,奔湧而去。不待須臾迷霧裡,夏國皇城的輪廓,一下子出現在溪公主的腦海裡。隻是,她還是沒有找到,和這個持執者有關的,任何執願氣息。
玉殿下:“還沒有結果嗎?要不換我吧。”
溪公主鄙視的笑道:“開什麼玩笑?我可是五行水首,連甲級執願都執行不了,這位子早就該讓人了。再說,這是甲級執願,身為玉首多少也要尊重下,甲級執願的難度吧!既然有難度,花些時間就好。”
玉殿下一直低着頭,看着她緊緊攥着自己的手,十分冷淡的說:“你開心就好,不論花多長時間,我都願意陪着你。”
溪公主看他那樣,以為他不喜歡,被人這樣拉着,于是便道:“你要不喜歡,我這樣拉着你,也沒關系。反正你在我的結界裡,不論你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玉殿下闆着張臉,反手攥緊她的手:“你喜歡就好,我怎樣都行。”
溪公主微微笑了起來,拽着他大步向前走去,嘴裡還小聲嘀咕着: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家夥,當面一套背地裡一套。
她一面走着一面取來一滴水珠,她将那滴水珠在掌心晃動了下,隻見那滴水珠以她為中心,形成一道光暈瞬息向四周蔓延開去。随即整個迷陣裡的濃霧,與溪公主的水珠産生共鳴,畢竟濃霧的本質也是水,就算隻是空氣,這份共鳴也是存在的,隻是強弱罷了。
這下好了隻要迷霧裡,有一絲執願氣息,溪公主就會立刻察覺。守株待兔的獵守方式,還是比較輕松的,再說持執者的狀态,也并不穩定,要不怎麼會質變呢?
他們在迷陣裡走了很久,好像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原來的位置?是夏國皇城哪裡呢?他們在霧裡又走了會,出現在承乾宮門前。
溪公主擡起頭,看向玉殿下:“這裡住的是哪位貴人?”
“承乾宮住的是皇貴妃,她的父親是當朝宰相,哥哥是前線将軍,她更是靖王的母妃。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任誰都要敬她三分。她的脾性乖戾,是一個不會笑的人。”
溪公主想了想道:“我們再走走!”
“再走走?不進去看看嗎?指不定會有線索。”
溪公主輕哼了聲道:“裡面當然會有線索,但我覺得還不是時候。甲級執願,三種能力以上,可能還有隐藏。這個迷陣是五行裡的土能力(土能力有兩種技能結界和制幻),在我的結界裡,它能制幻出,如此巧妙的迷陣。我竟無法破解,想必這是它的拿手能力。
我們走不出承乾宮,說明它的執願在這裡。此局算我輸,但我不喜歡輸,所以再走走。我要确定它的所有能力,然後再好好的撕了它才行。”
玉殿下低着頭不言語,隻是跟着她繼續向前走去。他們沒走幾步一陣濃霧向他們襲來,不待須臾他們又出現在承乾宮門前。溪公主打開掌心,周身所有水珠,彙集到她的手裡,瞬息之間每個水珠,裹挾着強大的念力,向四周蔓延開去。隻見那濃濃的霧氣,一下子全散開了。
玉殿下驚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執念體非常的不穩定,它想隐藏卻又總在暴露。所以它有些着急了,便使用了第二個技能——水能力。在我面前使用與我相同的招數,這不是魯班門前弄大斧嗎?自不量力。我隻是用念力彈開了它的水霧,如果它從一開始就乖乖的,隻使用土能力制幻的話,我是無法破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