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凜說着來到玉溪雪花片的正中央,他半蹲下來掌心現出他潔白的雪花片。那雪花片在他掌心旋轉着,按入玉溪的雪花片之中,兩枚雪花片相互交叉疊加,雪花片上的信息混雜冗長,卻在瞬間被玉溪控制收容。
玉凜隻覺不好,不能完全吻合疊加,這就意味着她有異心,無法掌控。他微微擰眉,見事已至此,也隻好作罷。
玉溪低着頭略帶笑意的,退出了玉凜的時間刻度。
玉玦眨了一下眼,再看向她的雪花片時,整個人微微一驚,她的雪花片竟變成了十二棱的。他細細打量了會那枚雪花片,哈哈大笑了起來。
“未成朝神的雪花片!你與他聯手能奈我何呢?還是隻是想用他的雪花片,強制封印‘門’的力量?哈哈哈......你們的力量,都是半斤八兩,沒有一點意義。”
他突然眼露寒光:“我捏死他跟你一樣容易,你再做多少小動作,也改變不了這一實事。”
玉玦丢下手裡的靖王妃,十分興奮的向玉溪走去。玉溪手邊的水流,彙集于她的面前,形成一道道透明的屏障。他每走一步,水屏便會碎掉一片,那些破碎的水,根本無法碰觸到他,就在空氣中化為烏有。巨大的牢籠,在他走近的瞬間,被他手中的火焰燃盡,隻剩一地灰燼。
他微微笑着向玉溪走去,那興緻就像把玩物件一樣有趣。
血液流動的力量、地上的積雪、動植物的脈動、天空中緩緩飄動的雲霧、她呼喚的聲音、他呼應的回響、在看不見的,千絲萬縷的水銀絲裡,息息相連......
玉玦拎起她的手腕,憐惜的捏碎了她的關節:“你可以試着反抗我一下,當然在這種念壓力下無法反抗的你,不應該感到恐懼嗎?還是你比較喜歡,看我捏碎那個人類的骨頭?”他說着歪頭看向身後昏睡的靖王妃。
玉溪使出全力擡起另隻手淡淡的說:“還是捏我的吧!隻要你玩的開心就好,我的血液再生能力,是正常玉氏人的八到十倍。”
玉玦看着胸口的人冷聲道:“别急,我會慢慢來的。你這陰險狡詐的小妮子,跟玉凜一個樣,我看着就不舒服!别以為我不想撕你的雪花片,我想撕,想撕的願望,每時每刻都折磨着我,畢竟你身上有‘門’的力量,隻要拿到‘門’的力量,我就是這世界最強的人。”
他說着捏起玉溪的脖子,将她懸于空中,湊到她耳邊:“說,你和玉凜,在密謀什麼?”
空氣裡千絲萬縷的水銀絲,在水霧嶺的原始森林裡四處流動,他們聲聲呼應,息息相連,缱绻纏綿,難舍難分。
他道:“你是心心嗎?感覺很熟悉。”
她道:“隻要你把力量借給我,在未來朝神便會帶,真正的生命之源來見你。我想你一定想愛着,人類狀态的生命之源,要不你也不會藏身于此。”
他道:“不,我隻是想見她而矣,現在所有的生命體,都是她不惜一切才保護下來的。我唯一能做的,也隻是收起自己的鋒芒,躲着避着她想保護的東西罷了。”
她道:“你還真是特别,擁有這樣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