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一臉平靜的說:“喽,你可能還不知,我除了是玉氏全勝律師外,還是生殖醫學金牌主任醫師,昨天晚上你的傷口是我處理的。”
張建吓的臉色發白的向後退去:“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玉髓看到床單上濕了一片放心的說:“通尿了啊!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養個幾天就好了,隻是床單上有些血漬,應該是你剛才動作幅度過大撕扯到了傷口。來,把腿打開,我幫你看下。”
張建不敢相信的抱着頭拼命的嘶喊着:“滾,你給我滾。”
玉髓起身恭敬的說:“抱歉,我還不能走,您還沒有簽字呢!”
他氣極敗壞的瘋吼着:“我不會簽的,就是死,我也不會簽的。”
玉髓面無表情的說道:“就算你告上法庭也是沒用的,因為我比你更懂法,而且您對玉溪小姐的言語侮辱,我們也是有錄音備份的。希望經過這件事,您能學會尊重女性。”
玉髓把補償建議書遞到他面前,翻到簽字處指着某句話道:“請您無論如何都要遵守這句話的要求,從此以後不能再出現在玉溪小姐和方尋意一家面前不然後果自負。”
張建一心想拒絕,可不知怎麼回事,他的手就像不聽使喚似的,拿起筆在簽字處,簽了自己的名字。
玉髓見事情已處理完畢,抽出張建面前的建議書,探到他耳邊小聲說道:“玉溪小姐心地善良,這件事讓我對她刮目相看。要是我是她的話早就殺了你們了,當然我是不會遇到這種事的,最後祝先生一生順遂安康永壽,我的服務到此結束。”
張建簽完字半癱的躺在床上,他心神不甯的想,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控制不了我的身體了?這字簽的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這些人是怪物……
尋意帶着玉溪和那少女來到自家水田,本想讓她們在埂上站着等她的。誰知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全都跟了下來,一個下午這塊小水田也沒插好秧。她本來是不高興的,可後來看她們玩的開心,也就和她們一起玩了起來。
玉溪拿着秧苗食指和中指抵着根莖問:“是這樣插進去嗎?”
尋意瞄了眼道:“插秧很累的,你帶那少女上去吧!你看她傻傻的站在那,隻知道踩水玩像個小孩兒似的。”
“不要,你能做的,我也能。”
沒一會,玉溪就受不了了:“啊,好累,太陽嗮的我喘不過來氣。”
尋意在水裡洗了洗手,拉着玉溪和那少女來到樹下,她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潔白多變的雲,在那猜那片像什麼這片像什麼。田間忙碌的人們時不時傳來嘻嘻的歡笑聲,就像她們熱火朝天的談論着自已的夢想。
“我要成為國家足球運動員,我現在已經進校足球隊了,我覺得我離國家足球運動員隻差一雙球鞋。”
玉溪聽她那麼說一臉難過的爬了起來:“這夢想真美好可我怎麼感覺那麼難過。”
尋意捧起她的臉大笑了起來:“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我爸爸我媽媽都很支持我,雖然我們家買不起一雙好球鞋,但買雙差不多的還是能做到的,更何況我們一直都在努力着,朝着我的夢想一刻不停的努力着,而且我還有踢足球的天賦,我有什麼好怕的!不跑起來,不去試試,誰知道結果呢?”
玉溪不自覺的将手放在她的胸口:“你的這份炙熱,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讓我一時間想不起,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了。”
尋意開玩笑的說:“說不定我們上輩子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