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推開殿下的手抱在懷裡：“沒關系，第一次嘛。”

玉默在一大堆吃的裡，挑了一個她最喜歡吃的草莓甜甜圈，她一面拆袋子一面來到她面前，像委曲的賠着不是似的道：“師傅，你嘗嘗好吃不？”

玉溪接過草莓甜甜圈吃了一小口，白色的糖粉粘在了她的臉頰上，玉默看的出神不禁說道：“師傅真的是玉默的媽媽嗎？怎麼看都像個可愛的少女，老是喚你師傅感覺很奇怪……叫媽媽好像也是……”

玉溪臉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她放下手裡的甜甜圈低着眼睑：“那，叫我玉溪吧！”

玉默吃驚，着急道：“你是媽媽，我怎麼能喚你……”

玉溪擡手捂住她的嘴：“人類母親的意義，不是我能诠釋得了的。媽媽是很偉大的，我不配這個稱呼。你還是叫我師傅吧，當然玉溪更好。我們的人生軌迹不會受影響的，好好享受你玉氏人漫長的一生就好。”

玉默不解遲疑了會問：“我可以來找你嗎？”

“恩，看我心情，決定要不要見你。”

她眼眶微紅：“你會來看我嗎？”

“有需要的時候……”

玉溪想了想又補充道：“你有危險的時候，小葵會出現在你身邊的。”

玉默抹着淚：“那我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啊！”堵在嗓子口的“媽媽”幾經哽咽硬是被她咽了下去，她小聲的不停地喚着：“師傅、師傅、師傅，為什麼我不可以……”

玉溪頭依在殿下肩頭一臉溫笑：“為了遇見，我讓你遇見的那個人，然後一直守護着她的靈魂。”

玉默哭的越來越厲害，後面她說的話基本沒聽見。

玉溪見此輕歎道：“小葵送她回玉宅苑吧！我等你回來吃綠兮。”

“恩。”

他話音一落來到玉默身邊，腳下橙紅色的雪花片亮起，瞬息消失于無蹤。玉溪依在玻璃窗上，低着眼睑又看向樓下十字路口，熙熙攘攘過往的人群發呆，空曠的房間一下子更空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殿下回來了，身邊放着綠兮，高腳杯裡倒好了紅酒。玉溪想了想笑道：“沒想到我竟被這酒香熏醒。”

“你真是越來越像人類了，也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怎樣。”

玉溪端起一杯喝了起來：“不知道。”

又道：“玉默怎麼樣了。”

“我看她睡着了才回來的。”

“恩。”

“以後不要見她了。”

“恩。”

殿下沒想到她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你？”

“我沒有太多的精力顧及别人的感受，我隻想和你好好的生活在這間屋子裡。”

殿下轉身手撐着玻璃牆緩緩伏下身，在她的臉邊眼角額上輕輕地落着吻。

玉溪被他的氣息臊的有些癢，她笑着推搡着說：“不要，不要這樣，有點不好受。”都這種時候了殿下怎麼能聽她的話呢？他的手早已撫向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從胸口一路吻了上去。

玉溪抱着他的頭輕聲問道：“怎麼了？你這是玉氏人的狀态啊！嗯……你慢……”

他将她抵在落地窗上深深的吻着她的唇，漫長的吻像這正午的烈陽般熾熱。

許久，他道：“能得到你的回應，我非常的滿足。我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過，小溪……”

手邊高腳杯裡的綠兮，不知什麼時候打翻了，紅色的液體流的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