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荷一臉天真的道:“我當然知道,媽媽是想死在,我的手裡啊!我這麼喜歡媽媽,怎麼可能做,那麼殘忍的事呢!更何況石衡是我的,他隻屬于我一個人。我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玉音音笑笑,揉着她的頭道:“你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坦誠’!”
玉白荷聽此開心的,在原地轉圈圈。
玉钴抿了口綠兮調侃道:“我們家小主,果真與衆不同。和他人的連系,原來是這樣維持的啊!隻是?你的小天使,你要怎麼辦呢?他再次醒來,可能就是‘别人’了。”
玉白荷拱進玉音音的懷裡,膩膩歪歪了很久才道:“那可不好說,他的靈魂裡,還是有小天使的。要是實在不行,那我就屠戮生命,釋放天性,這對我來說,簡直求之不得。”
玉钴笑笑:“屠戮生命,釋放天性!真美好!我也想來着,隻是......弦月不讓。”
玉陳生不知何時來了他身後,玉钴也沒注意到他。玉陳生見他越來越不像樣,手邊幻起小型結界,将他的佩劍日倫抽出。玉钴轉身,後退了幾步,快、狠、準的捏住,玉陳生刺過來的劍身,一臉嚴肅的看向面前的人。
“告訴你一個,朝暮神的小秘密,隻要你把日倫收了。”
玉陳生看他,也不像在開玩笑,便收回了日倫:“你講。”
“朝暮神給‘玉氏人’送了份見面禮——名叫風原。當玉氏人執行白封,清除人類執念受到反噬時,隻要喚起風原,便能淨化自身受到的傷害。也就是說,以後,你想救人,自由了。”
玉陳生擡手,喚起風原,一股看不見的風,在他周身旋起。他微微笑了起來,那笑容溫柔而美好。玉钴知道,他是發自内心的歡喜,眼神裡不禁多了幾份冷清和不屑。
玉溪坐在餐桌上,靜靜的打量着玉钴,不禁在想,不愧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掠奪者,連這種事情都能察覺,他的五行之力,應該早就超過了玉玦!在水霧嶺時,要不是他強大的結界,最先展開,就算我們有意如此,也萬萬做不到。他怎麼就為了,這麼一個人,低眉順耳,嬉笑人生呢?
殿下不悅的,牽起玉溪的手:“我們回去吧!”
玉溪這才回過神來,她微微笑了笑道:“幹嘛回去,有意思的事,才要開始。”
殿下不冷不熱的說:“是玉钴?”
玉溪搖了搖頭:“是玉辰。”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整個屋子安靜了很多。也不知是誰帶的頭,進了小玉辰的房間。玉暮的心一下子涼大半截,本想把那群人趕出去的,現在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玉辰房間内
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局面一度冷到零點。要不是小玉辰的關系,這群人就算再過個幾十萬年,也不會出現在同一個房間裡。更離譜的是,竟沒有一個人,打算出來說說話,圓圓場什麼的。大夥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毫不在意他人的存在。
玉白荷盤腿坐在床上,左右看了會床周圍的人,不禁打起了壞主意。
“今天,難得,玉氏兩大cp都在,要不,來場接吻大賽吧!我一直比較喜歡看現場,就不知你們誰更厲害些!喽,對了,玉溪阿姨,你上次......”
玉溪沒待她把話說完,墊起腳尖勾起殿下的脖子,熱烈的親吻起來。
玉白荷單手撐着頭,一臉看戲的對玉钴道:“今天若是辱了,掠奪者的名聲,我就要你的雪花片......一萬枚!”
玉钴低着眼睑,正想說她兩句。玉陳生猛的,捧着他的頭,親吻了起來。玉钴隻覺不可思議,他還從未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這麼主動過。
玉陳生親着親着,很快便被玉钴奪去了主動權。
玉白荷不屑的“嘁”了聲:“沒意思,你們好歹,也别扭下啊!這麼大大方方的,我看個P啊!一點勁都沒有。”
玉溪:“光明正大的喜歡不香嗎?至少不像某些人,口口聲聲的CP,都快是别人的了。”
玉陳生:“恐怕還沒接過吻吧!”
玉钴笑笑卻也沒言語,殿下又是一副,看戲不嫌事大的樣子。這兩對八杆子打不着的人,沒想到在玉白荷的事情上,意見竟意外的合的來。
玉白荷氣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一副高高在上死不認輸的倔樣:“你們說誰呢!不就接吻嘛!老子現在就接!”
她來到玉辰枕邊,跪在那裡看了很久,遲遲不敢行動。原本筆直挺着的腰,不知什麼時候彎了下去。衆人全神貫注的,看着她“緩慢的”親下去。
她卻突然來了句:“玉钴!你這混蛋,給我看着點,外面那隻瘋狗要是進來了,我就殺了你!”
玉钴一臉敷衍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親吧!我們都等着,你現場呢!”
玉白荷閉着眼,一面親下去,一面咒罵道:“你們這群死變态,老子怎麼可能輸!”
當他們的嘴快要碰在一起時,玉白荷突然發現,他已經醒了。她不受控制的,坐直身闆,規規矩矩了起來。玉白荷從沒像現在這樣抓狂,身體也不能按着她的想法行動。玉白荷清楚,再這樣下去,不就真的輸了嗎?
他在水霧嶺,耗盡了所有力量,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自愈到這種程度。這力量?就是神的力量?
玉白荷想到這裡,心底泛起巨大的執欲。她渴望力量、追逐強大、崇尚至高無尚的自由,每一份想要,都深深蠱惑着,她的心。
玉辰緩慢的坐起身,沉默的看着,身上的被褥,盯着眼前的油脂,似乎在回憶什麼。房間裡安靜的吓人,直到玉白荷掙開身上的束縛,才打破這一刻的甯靜。
還沒待她開口,隻聽玉辰冷聲說道:“出去。”
玉白荷不受控制的脾性,竟也硬生生的壓了下去。她跳下床,對玉音音道:“媽媽!我們回家。我可不允許你,單獨出來見朝神。”
玉音音笑而不語,随她出了這間屋子。
大夥見氣氛有些微妙,竟也識趣的一一離開了。
玉溪挽着玉殿下走了出來,他們一面走一面說道:“唉呀呀......朝神這性子,以後我們還是避着點!”
殿下擰眉,也不知她,這是唱哪出。
倒是随後出來的玉钴跟了句:“還是避着點好,這麼無聊的神,靠的太近,我們會變得不幸!”
玉陳生:“他不是無聊,他隻是把小玉辰,藏起來了而矣。”
......
一群人,說着說着,出了别墅,站在庭院裡,也沒走。他們似乎還在,聊着剛才的話題,樂此不彼。
玉钴出門時,還輕輕的,帶上了門。他似乎知道,朝神和木首之間,要發生什麼似的。
玉宅庭院
玉溪見此,心知所有的事,已塵埃落定,便挽着殿下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