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見來人時,衡兒更高興了,他張開雙臂跑向來人,“玦哥哥。”
袁玦咧開嘴笑着伸出雙手迎了上去,“你慢點兒。”
兩個稚嫩的孩童興高采烈的雙手拉在一起,歡笑着沒再分開。随之又從前廳走來一位英朗偉岸的男子,手裡還牽着一個可愛的女孩。
看見兩個友好的孩童,他笑呵呵的說:“阿玦,你當心傷着衡兒。”
此時,衡兒的父親也迎了出來,“德泰兄,阿梅也來了。”說着,就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李立在白植身後向袁德泰拱手躬身行禮,“大将軍。”
袁德泰點了點頭,“阿植近來可好?衡兒可好?”說着向身後擡了一下手。
一個跟在袁德泰身後的下屬,忙上前躬身問安:“大将軍安。”再把食盒雙手遞到面前。
李立上前接過食盒,又退到白植身後。
“一切都好。”白植拱手行禮,又轉身對兒子說:“衡兒見過你伯父。”
可兩個小家夥相互扶着雙臂,膩歪的不行,沒注意到父親。
白植有點兒不高興了,音調也提高了幾分,“白少衡!”
兩個小家夥這才茫然的看向大人,一個大人笑呵呵的一臉寵溺,一個又是冷冰冰的。
白少衡看着自己父親的冷臉,這次明白過來,于是急忙了幾步,站到父親旁邊,對着袁德泰拱手行禮,“伯父安康,請伯父見諒,衡兒失禮了。”
袁德泰伸手摸了摸陳少衡的頭,“衡兒乖,呦呵!咱們衡兒又長高了。”
袁玦過來站定後,也像白植行了禮,“叔父安,叔父身體近來可安康?”
白植扶了扶袁玦的胳膊,“阿玦乖,去和衡兒玩兒吧。”
“嗯,父親,那阿玦和衡兒去了。”袁玦說着擡腳就要走。
“去吧,照顧好弟弟,你比衡兒大三歲,可要有一個哥哥的樣子。”袁德泰說着拍了拍了兒子的肩膀。
袁玦還沒說話,白少衡搶着說:“伯父這可是在我家,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玦哥哥的。”說着就上去牽住了袁玦的手,“玦哥哥走,我帶你去看爹爹教我畫的魚。”
兩個男孩子剛走出幾步,那個怯生生的小女孩才委屈巴巴的喊出了聲,“衡哥哥、哥哥我也去,帶上我。”
“衡兒帶上妹妹。”白植急忙叫住兒子。
白少衡和袁玦又不得不停下,等了等邁着小短腿兒奔向他們的袁梅。
兩個哥哥把妹妹牽在中間,三個孩子向右側的一個廂房走去。
白少衡扭頭對着袁玦說,“玦哥哥,你好久沒來我都想你了,書院裡很忙嗎?”
“書院裡還行,就是練武比較多,爹爹想讓我早日學會袁家槍,還有一些排兵布陣的兵法,我也想找你,可我沒多少閑工夫。”說着袁玦的神情就越來越低落了。
白少衡完全能理解玦哥哥的郁悶,因為他整天也要學習爹爹教他的如何忠君愛國,感覺怎麼也學不完。
“玦哥哥,我也沒時間玩兒,我已經開始學麒麟拳了,爹爹說麒麟拳很厲害,可我還是不想學,唉!”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玦哥哥,最終隻能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歎了口氣。
兩人正惆怅呢,袁梅突然說:“我想衡哥哥了,好想好想,比哥哥還想衡哥哥。”
聽了袁梅的話,白少衡和袁玦大笑了起來,白少衡輕輕拍了拍袁梅的頭,“阿梅,你是在說繞口令嗎?啊哈哈哈、、、、、、”
三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大笑着走進了陳少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