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伸出舌尖,生動地演示了一番,雲馥的臉瞬間染上了紅暈,"别看了,不會有人敢欺負我!"
"馥兒!"金楚茜堅持要把這些自衛技巧完整地傳授給她:"你看,你還可以踢擊壞人的這個部位……"
天哪,她在做什麼,雲馥看不下去了,急忙用雙手遮住了眼睛……
楚茜……
才幾天時間?快樂的日子就一去不複返了。她所求不多,隻想遠離雲家,遠離是非,過上平靜的生活,為何眼前的這個女人,連她這點微小的願望都要摧毀?
想到這,她突然集中精神,按照金楚茜教她的方法,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一咬充滿了"甯死不屈"的決絕,霍元曦猛地站起身,鮮血和褐色的藥液從她口中滴落,她銳利的目光如刀鋒,一點點削弱了她心中剛剛燃起的勇氣。
"你……你别過來!"看着她緩緩靠近,她帶着一絲恐懼地喊道,她的樣子,似乎要對她進行報複!
"怎麼?"霍元曦冷冷挑眉,"看你的動作很熟練,是不是經常練習?和誰?金楚茜?"
剛才那一咬肯定很重,沒想到她還能說話,嘴角的血也不擦,任由它滴在白色睡衣上。
難道她不痛嗎?雲馥正疑惑着,她已經逼近:"沉默?那說明你的猜測是對的?"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雲馥冷冷反問,"我和誰親吻,和誰上床,都和你無關!"
"我想你錯了!"霍元曦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難道你忘了?我讓你回來,是做我的情人,我霍元曦怎能容忍别的人碰我的女人?"
"哈,哈哈,"雲馥帶着一絲悲怆的笑,"那真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讓我做你的情人,那你霍元曦就注定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個女人了!"
"你……"霍元曦的憤怒直逼她的雙眼,手指不自覺地用力,将她的脖子越掐越緊,卻沒有察覺。
"啊……嗯……"直到雲馥痛苦地張大嘴巴,臉上血色全無,她才突然反應過來,手指下意識地縮回,卻引來了雲馥艱難的呼喊:"你掐吧,怎麼不掐了?你……你就這點膽量嗎?……霍元曦,咳咳……我看不起你,你這個懦夫……我恨你……"
聽到這話,霍元曦的臉色一變,手掌又朝她的脖子伸去,雲馥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激怒了她,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但是,她的手掌在半空中停住了,眼裡湧動着複雜的情緒,傳達到手指上時,終究還是被她強行克制住了,即使指甲已經深深嵌入了肉裡,她也沒有再往前伸半分。
不過這些雲馥都沒有看到,當她聽到一陣腳步聲時,好奇地睜開眼睛,床前的人已經不見了。
雲馥迷迷糊糊地度過了三天,昏睡交替,整個人都累得不行。
她被綁在床上,手腳動彈不得,身體酸痛難忍。
每次門一響,她就知道是那個不會說話的傭人送飯來了。她試過反抗,但總是無濟于事,還得被迫喝點湯水。所以,這次她幹脆裝睡,希望傭人不會弄醒她再逼她吃。
情況出乎意料,傭人竟然坐在她床邊,突然用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和鼻子,讓她瞬間無法呼吸。
雲馥心想:這是要殺我嗎?難道是霍元曦的命令?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睜開眼卻發現,坐在她面前的竟然是霍元曦!
她見她醒了,就松開手,冷嘲熱諷地說:“終于肯醒了?”
雲馥冷冷地瞪了眼那人,手裡還抓着瓷碗。
“你不吃啊?”她輕松地問,好像在開玩笑似的,“想餓死自己嗎?”
雲馥什麼也沒說,她就彎腰拿了點東西,邊弄邊說:“雲馥啊,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不同意,你就得活着!”
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開始往上塗東西。
雲馥一轉頭,看見自己的胳膊上被塗了層棕色的藥水,聞起來怪怪的。
然後,她手裡還拿着個注射器。
“你這是幹嘛?”她眼睛睜得老大,心想如果她給胳膊裡打點什麼,以後可能就得廢了,連自尊都保不住。“不要,别這樣……”
她掙紮着,像瘋了一樣想去咬斷綁手的布條,想要掙脫束縛,逃離這裡。
可不管她怎麼使勁伸長脖子,就是夠不着自己的手腕。
這時候,霍元曦把藥水從瓶子裡抽到針管裡,然後轉頭對雲馥冷笑說:“雲馥,沒想到你也會害怕啊?我很高興看到你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