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了,她才看清是霍元曦。
但她并沒有立即将她拉上水面,而是突然緊緊抱住她,用力地吻她,将空氣送入她的口中,然後浮出水面,深呼吸後再給她輸送空氣。
經過幾次這樣的循環,雲馥突然意識到,她并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戲弄她。如果她真的想救她,隻需将她拉出水面,她就能呼吸到更多的空氣。
但現在,她卻用雙臂将她緊緊按在水中,自己浮出水面呼吸,然後再次潛入水中,向她的嘴唇襲來……
“嘩啦……啪……”
突然,水聲中傳來一聲響亮的拍打聲,雲馥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量,在霍元曦再次低頭靠近的瞬間,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時間與水流似乎在這一刻凝固,兩人相互凝視,她不清楚她眼神中的意圖,但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憤怒、憤怒!
然後,她漸漸失去了掙紮的力量,身體變得軟弱,當無數氣泡從她的口鼻中逸出時,她就像斷了線的風筝一樣,緩緩沉向池塘的底部。
當霍元曦察覺到她的異常,她迅速地遊向她,用力将她從水中提起,平放在地面上,然後開始用力地按壓她的胸腔。
“咳……咳……”經過一段時間,她終于有了微弱的反應,但雙眼仍舊緊閉,她不願面對自己仍然活着,仍然受制于她。
“雲馥!”她總能洞悉她的心思,手指緊緊捏住她的下巴:“我警告過你,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離開這個世界!”
聽到這句話,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凝視了她片刻,才問:“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如此對待她?她從未對她或任何人造成傷害。
“你想知道原因?”霍元曦的眼中閃爍着冷漠的光芒,刺得她的眼睛生疼:“我留下你,是為了讓你承受更多的痛苦。等到我厭倦了,你再考慮你的生死也不遲。”
說完,她粗暴地松開了她的下巴,轉身快步走向别墅。
聽到這些話,雲馥的雙眼無力地轉動,她似乎還不能完全理解她的話,但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因為她突然注意到了花園邊緣的圍牆。
之前霍元曦帶她經過時,圍牆上爬滿了藤蔓,她在旁邊,她無法仔細觀察。
但現在,從這個角度,她看到了藤蔓下的一處缺口,原來這圍牆不過是一些兩米多高的柱子,表面雖然光滑,但隻要有時間,應該還是能夠攀爬出去的。
正當她這樣想時,“咚咚……”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她又回來了。
雲馥迅速收回視線,半睜着眼睛,裝作仍然痛苦的樣子。
“起來,”她蹲下來,一把扶起她,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在做什麼!”雲馥驚慌地抱住自己,不斷向後退縮。
“别動!”她的反抗激起了她的憤怒:“你還有什麼可害羞的,你十六歲時,我就已經看遍了你!”
說完,她繼續撕扯她的衣服。她的動作粗暴而迅速,雲馥無法抵抗她的力量,很快就被剝得□□。
陽光下,她的皮膚白裡透紅,散發着迷人的光澤。
五年的多倫多生活,盡管艱難,卻讓她變得更加美麗,也更加堅強。
霍元曦心中的一絲動搖立刻消失了,“穿上衣服,别大驚小怪,”她把衣服扔給她,又說:“我見過比你更美的女人,如果你想得到我的注意,你可能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雲馥迅速穿上衣服,反駁道:“我沒有那種興趣,我甯願風餐露宿,也不會去追求你的注意。”
聽到這話,她并沒有生氣,隻是冷笑:“雲馥,别把話說得太絕對,小心将來自己打自己的臉。”
說着,她拉起已經穿好衣服的她:“今天你已經夠累了,現在給我回房間休息去!”
"嘭……" 她用力将她推進房間,随手一推,雲馥便被摔到了床上。
"你就給我好好呆着!"
她接着俯身,從枕頭下抽出了一根繩索。
雲馥驚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她抓住,想要綁在床架上,心裡閃過無數念頭,最終,她鼓起勇氣,向她請求:"能不能……不把我綁起來?"
霍元曦動作一頓,卻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隻是冷笑說:"不綁你?憑什麼?"
"我……" 在過去,在平時,她絕不會向她低頭,但今天情況不同,如果她想逃出生天,就必須求她:"我發誓我不會逃跑,我發誓,求……求你了。"
"哈," 她的笑聲更加響亮,眼神也更加冷酷:"雲馥,我剛才沒聽錯吧?還是你腦子進水了?你在求我?"
她這是什麼意思?明明聽到了,卻還要她重複一遍?"你……" 她緊咬着嘴唇,無法繼續說下去。
然而,她突然松開了手:"雲馥,如果你再求我一次,我就不綁你,讓你自由。"
她說什麼?雲馥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看着她臉上帶着殘忍笑容:"雲馥,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到你屈服于我的樣子!"
好!雲馥一咬牙,隻要能逃出去,獲得自由,擺脫她的控制,她願意做任何事,哪怕是……求她?
"我……求你了," 她強迫自己說出這幾個字:"别綁我!"
但她似乎沒聽見,将頭靠近她,耳朵對着她的嘴唇,"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再說一遍。"
看着眼前放大的耳朵,雲馥真想一口咬下去,但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她可能就永遠無法自由了。
理智壓倒了自尊,她再次重複:"求你,别綁我!"
這一次,她幾乎是尖叫着說出,聲音大到足以讓霍元曦的耳朵嗡嗡作響。
她直起身,面露不悅地看着她,正要說話,雲馥已經搶先一步:"怎麼樣,這次聽見了嗎?如果還沒聽見,那我也沒辦法,因為那隻能說明你是個聾子!"
說完,她立刻閉上眼睛,她知道她會因為她的話而憤怒,她不想讓她看到她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