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艾瑪簡單交談沒多久,明司千壽就恰好回來了。你拉着兩位小姑娘與大部隊會合,玩了一圈吃了一圈,也差不多是煙火大會的時間。
商量了一下大家決定現在就轉移陣地,去更适合觀賞的地段。
明司武臣兩手各牽弟弟妹妹,Mikey和艾瑪突然不想要和佐野真一郎一起,兩人硬是要拉着今牛若狹。
走着走着,就變成了你和佐野真一郎走成并排,說笑間你偶然一回頭,發現不知不覺身邊其他人竟然都不見了。
“和大家走散了……”你想要駐足四下張望,卻被人流推着向前走,四周也完全看不到熟悉的人影了。
“沒關系,我們看煙花的地方每年都固定,到時候在那裡和大家會合就好。”
嘴上這麼說,佐野真一郎卻不禁笑的有些尴尬。有這麼巧全走散了嗎?他有點懷疑那些人是故意走撒給他創造機會。
他緊張地深呼吸,盡量讓自己變得自然一些,對你伸出手:“防止我們也走散先牽着手吧。”
雖然是佐野真一郎主動提出的,但他卻隻堪堪抓住了你的三根手指,你扭頭一瞧,他的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
隻是這樣的牽法可沒法抓太緊,很容易被擠掉,基于現實考慮,你幹脆回握住他的手,再一看,他的耳朵已經通紅了。
這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看佐野真一郎這樣,你原本的害羞不翼而飛了,強忍住笑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佐野真一郎太緊張了,自從牽手後他就一言不發,直到你們從人群分離,往人少的高處走去,這裡的燈光不算很亮,但今夜的月色很好,所以并不會覺得昏暗。
他吐了口氣恢複正常,放開手,看着你充滿信任的眼神他依舊解釋,“這裡人會比較少一點。”
周邊的人稀稀疏疏,你們站在靠前的位置等待其他人到來。
“那個……其實,有一件事一直想要和你坦白。”
佐野真一郎緊張地抓了抓頭發,看了你一眼就收回視線,緊緊盯着自己的腳尖。
“嗯?”你面朝他擺出了一副專心聽着的樣子。
“就是……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和阿若他們……以前是不良,組建了一個叫黑龍的暴走族組織,我還是總長。抱歉。”
佐野真一郎深深低下了頭,等着你的審判。
咦?你愣了愣,“就是像,那次便利店裡的那群人一樣嗎?”
“算是吧。”想到那群家夥,佐野真一郎隻覺得羞于承認,他抽了抽嘴角趕緊解釋,“但是我們才不會做那種事情哦!”
“哦……”
你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面無表情地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絞着手袋。你想到今牛若狹的打扮,染發戴耳墜,但和普通潮男們有那麼點微妙的區别,沒滿20就喝酒,還有真一郎……
你一時沒有作聲,佐野真一郎見狀心中七上八下,生怕你給他判死刑直接絕交。
“難怪呢,剛開始我一直覺得武臣和弁慶都有點……吓人。”你瞄了佐野真一郎,小聲地說,“難怪阿真你抽煙呢。”
佐野真一郎大驚:“诶?!暴、暴露了嘛!”
他還以為自己捂得挺好的呢,抽煙的頻率都下降了好多呢!
你點點頭,“嗯,有一次去找你的時候看見的。當時我還覺得奇怪呢,甚至在想是不是阿若那個壞家夥帶壞你。”
佐野真一郎捂臉:“抱歉,并不是阿若帶壞了我,是我和他一樣都是壞家夥。”
你打量着眼前這個男生,黑發正乖巧柔順地垂在臉上,表情忐忑不安,也沒有亂七八糟的紋身,怎麼看都和那些發型誇張面露兇相的不良少年們搭不上邊。
“不過阿真是總長?看不出來呢。”你感慨。
“啊哈哈,這算是誇獎嗎……”他尴尬地笑了笑。
“算是吧。”
你歪歪腦袋笑了笑,随即又低下頭,手指頭絞着手袋,用軟綿綿地聲音說。
“雖然很驚訝你們以前當暴走族啦。但果然,大家都對我很好,阿真也是,超級大好人,這樣的阿真所建立的組織一定也不會壞到哪裡去吧……畢竟我對不良和暴走族們也不太了解,肯定不應該以便利店的那幾個人來代表所有暴走族嘛。”
你的立場可沒有那麼堅定,如果不是認識了佐野真一郎等人,你肯定會用便利店那些壞蛋們的形象來看待所有不良的,毫不猶豫,一竿子全打翻。
你擡起,不好意思地對他笑:“我是這樣想的啦。雖然……我覺得打架這種行為,果然還是不太好。”
“啊——太好了!”佐野真一郎直接在你眼前蹲了下來,垂下頭緩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會對我破口大罵然後和我們絕交呢。”
這話說的,你在他心裡是什麼形象啊。
你覺得好笑,和他一起蹲下,歪着腦袋笑他,“我應該做不出那種事情吧。”
“嘛。畢竟是坦白這些事情,我總歸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啦。”
佐野真一郎再次恢複了爽朗的笑容,他站起身,伸手也把你拉了起來。“放心吧,我現在已經不打架啦。阿若嘛,他畢竟開了拳館,避免不了。”
今牛若狹開了拳館這件事情你早有耳聞,隻是再結合他竟然曾經是暴走族,你不免想要吐槽:“阿若那個樣子,拳館真的和他毫不搭邊哦。”
“哈哈哈哈。你不要在他面前那麼說啊,阿若打架可是很厲害的哦!”
“是嘛?”你又驚訝又不可置信。
佐野真一郎見狀就給你簡單科普起了他當不良少年那一屆的事情,黑龍的誕生,今牛若狹和荒師慶三是最強的組合,以及最後黑龍解散。
談完了黑龍的事情也不見其他人到來,你們正商量着是不是該聯系大家時,一聲“咻”的聲音劃破天空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朝聲音處看去,随之一陣爆炸聲,天女散花般的火焰在天空處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