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兩位可是大大的關系戶啊！他們分别代表着兩位ur級神獸的好感。

在危機關頭，分分鐘化為搖人神器！

“你放心讓他跟着我？”顔褚有些疑惑，青鸾明明還是第一次見自己，憑什麼讓自己的心腹跟着自己？聽着青鸾與姑獲鳥、重明鳥之間的談判和抉擇，顔褚像是個外人一樣插不上話。

他旁觀了全過程，但他沒想到，最後受利最多的反而是他自己？

“我相信畢方識人的能力，他能信任你，讓小金羽跟着你，我就不怕，”青鸾遙遙地在遠方認真地看着顔褚，微微笑着，“而且，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

“什麼氣息？”

青鸾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老師的氣息。”

老師？

顔褚反應了一會兒，才回想起來。

青鸾剛才說過，她曾和青龍一起，在滄流紀元跟着上羲神學習過……

老師的氣息就是指……

上羲神的氣息？

難道我是失憶的上羲神？或者我穿越到了上羲神身上？顔褚打量着自己的身體。

不對呀？這就是我自己的身體呀？

“或許是那枚黑蛋嗎？”顔褚的手覆上了自己胸口的口袋，将奇異的黑蛋拿了出來。

“不，這種氣息與你本身無關，也與那枚黑蛋無關，”青鸾笑了出來，“那是一種很難捕捉到的感覺，你不用在意，人類，就當我沒跟你講過這句話。”

“不過，那枚黑蛋……”青鸾的注意力這才落到無相身上。

“您知道這枚黑蛋的事？”顔褚眼睛一亮，追問道。

“我應該感受到過他的氣息……我不清楚，那時我還年幼，”青鸾陷入沉思，在回憶的深處翻閱着，“隻記得當時我在仙靈樹上羲神身邊。”

“這種虛無、變幻莫測的氣息，似乎要把年幼的我完全吸收進去……但隻有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感受過……”

“這樣啊，謝謝您的告知。”

……

青鸾又與一人兩鳥寒暄了幾句，才回到了蒼梧仙木樹下。

顔褚繼續癱在重明鳥背上，這次他肩頭有了兩隻小鳥。

青鸾居然曾經在上羲神身邊感受到過無相的氣息……

後來還從沒感受到過？

顔褚看着無相，心中忽然成型了一個猜想。

這家夥不會是什麼被封印着的怪物吧？

毀天滅地的反派？被時代主角上羲神親手封印在那個奇怪的石洞裡。在上羲神隕落之後，封印松動，然後被我不小心帶出來了？然後，我其實在一步一步放出魔王？

但是這小家夥到目前為止都很乖、很聽話呀……

不對，萬一這是裝出來的呢？

而且，今天下午他對金烏忽然就有了很濃重的殺意！為什麼？難道他本身就有濃重的暴力傾向？！還有，如果他本身就是靠吸納别人的能量才能攻擊的話，第一次攻擊姑獲鳥的那種至暗之力又從何而來？！

更何況，他居然承認有潛力超越ur級神獸！那還得了？！

顔褚順着這個思路往下想，越想越像真的！

天哪！難道我真的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顔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連忙坐直身體。

“怎麼了？”無相稚嫩的嗓音在顔褚心靈中響起，關心着顔褚的狀況，天真無邪又人畜無害。

“無相？”

小黑蛋在他手心嗡鳴一下，示意自己在聽。

“你……曾經認識青鸾嗎？”

“沒有。”無相茫然地否認道，“不記得。”

“那上羲神呢？”顔褚追問道。

“不記得。”無相誠實道。

“你什麼記憶都沒有？”顔褚皺皺眉。

“沒有，隻有，你。”

果然，上羲神甚至把他的記憶洗掉了！顔褚正了正色，嚴肅地教育起無相：“那……你以後一定一定要做一個好蛋，知道嗎？不能做壞蛋！”

無相似乎在奇怪顔褚突然嚴肅的态度，但還是乖乖地回答：“知道了。”

“你要是變成壞蛋，我罪過可就大了……”

萬一不小心弄出了第二次大凋零，他這個時代主角可就變成時代罪人了！

“唔？”

無相不懂，但無相溫順地蹭了蹭顔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