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轉眼就到了寒假歡迎宴會這天。
夜晚,
蕭家祖屋停車場内,一輛輛昂貴稀有的豪車整齊排列,豪車上下來的賓客們,男士們的手腕上都佩戴着限量或定制的手表,身穿西裝;女士們則佩戴着昂貴奪目的首飾,身着各種定制禮服,每一處細節都盡顯精緻華麗的奢靡,仿佛是從時尚大片中暖暖走來。
他們交談着,自信優雅的步入宴會廳。
宴會廳内,華麗昂貴的水晶吊燈懸挂在天花闆上,宛如璀璨的星空,每一顆水晶都折射出夢幻般的光芒;牆壁上的裝飾畫作,也都皆是出自大師之手的傳世之作,價值連城。
現場的音樂是由一支專業有名的國際爵士樂隊傾情演奏,他們在外表演的門票千金難求,卻在這裡彈唱着一首又一首的動人的旋律。
這場宴會充滿了奢華和享樂的氣息,處處體現着奢靡,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讓人沉浸在這紙醉金迷的氛圍之中,難以自拔。
幾個富家子弟聚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說到了蕭家。
“你說蕭家在蕭睿晴生日這天辦歡迎宴會是什麼意思?不怕蕭睿晴傷心,還是……覺得他不重要了?”其中一個卷發可愛少年試探道。
“不可能,蕭家有多寶貴蕭睿晴你又不是不知道,怕是為了好看,表示一視同仁,别忘了今天也是那個真少爺的生日。”站在他身旁俊俏的紅發男否認。
“地址選在祖宅,看起來很看重真的,但在生日舉辦歡迎宴會,确實讓人搞不清到底是更在意誰,但我賭蕭睿晴。”
看起來斯文敗類的男人推着鼻尖上的金色鏡框,輕飄飄的說出自己的感想。
“我也賭蕭睿晴,貧民窟來的石頭怎能跟寶石相比。”說話的人長着一張痞裡痞氣的帥氣臉蛋,滿臉不屑,“還不知道手腳幹不幹淨,有沒有改掉那種惡習。”
“哈哈哈哈哈!”紅發男放肆的大笑起來,身體前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身旁的男人,“哈哈哈!你這說話也太難聽了吧,好歹也是蕭家的血緣,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呢?”
身旁的男人嫌惡地拍開紅發男的手,“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這種貧民窟過來的老鼠指不定心裡陰暗成什麼樣,真希望他實趣點,最好不要出現,别給蕭家丢人,把睿晴的生日宴會給毀了。”
是的,表面上是歡迎宴會跟二人的生日宴會,實際上來這裡的大多數人在心裡都統一把它當成了蕭睿晴一個人的舞台。
至于那個真少爺,誰在乎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位富家子弟搖晃着酒杯,開始肆無忌憚地譏諷嘲弄起來,家族權利以及财富賦予的優越感,使他們高高在上的批判底層的人。
慢慢的他們說出嘴的話,越來越過分,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着他人的尊嚴。
幾個離他們很近的服務員都忍不住低下了頭。
“哦,什麼樣的人說來我聽聽。”
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
衆人回頭。
舒青澤笑眯眯的走來,修長細膩的頸脖帶着閃耀的銀色蛇形寶石項鍊,延長至鎖骨胸膛,他身穿黑色深V領口的晚禮服,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曲線,一對又長又細的腿下,是一雙锃亮的皮鞋發出清脆的踏步聲。
整個人渾身都散發着妖治惑人的迷人氣息。
“喲,終于來了,我們再說蕭家從貧民窟來的真少爺呢!聊他有沒有酸臭味哈哈哈!”
紅發男裂開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得惡劣。
舒青澤聽後,臉上的笑意淡了。
紅發男并沒有看出來,也許看出來了,但不在意,依舊笑道:“聽說你換未婚夫了,是貧民窟出來的真少爺,噗哈哈哈!”
他的笑死,刺耳的讓人厭惡。
紅發男笑盈盈的拿過傭人端着的酒瓶,遞到舒青澤面前充當話筒,帶着挑釁。
“采訪一下你現在有什麼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