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給你補補腦子。”
沅柏嘤嘤求饒,像隻可憐的薩摩耶,“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吃的最少了。”
喬煙不聽,冷漠無情。
“啊————!”
*
夜晚的高樓大廈内,蕭父靜靜地聽着秘書彙報最新的業務情況,但他的心思顯然不在工作上。
經過今天上午與沅柏的對話,總算是激起了了他那點微不可查的父愛。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節奏緩慢。
“蕭總,關于那個項目……”
秘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父擡手打斷。“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蕭父的聲音帶着一絲疲憊,他揮手讓秘書離開。秘書恭敬地退出了辦公室,關上門,偌大的辦公室内,隻有蕭父獨自一人坐在昂貴的皮質椅子上。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目光穿透玻璃,落在外面的街道上。他的思緒飄得很遠很遠,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他歎氣,
那天砸出的血,可真多……
——
沅柏:“啊嚏!!”
“怎麼感冒了?”柏媽關心問。
沅柏吸了吸鼻子,“不知道啊,應該是有人罵我吧。”
250:【叫你作惡多端。】
——————
“嘭!!!”
舒青燕一腳踹開舒青澤房間的門,怒氣沖沖地闖了進去。
“舒青澤,你這個賤人!”她的聲音尖銳而憤怒,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了甯靜的空氣。
舒青燕三步并作兩步沖到床邊,一把拉開床簾,動作粗暴而迅速。她的眼睛裡燃燒着怒火,像是要将對方吞噬。
舒青燕一把抓起舒青澤的衣領,迫使他面對自己,聲音中充滿了指責:“你竟然敢瞞着我,沅柏就是蕭家的真少爺!你還妄想和他結婚?做夢把你!!”
不同于舒青燕的憤怒,舒青澤就如同一潭死水,他的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抽離,隻剩下一片深邃而冰冷的甯靜。
“是啊,我在做夢……”
他的聲音平靜得幾乎聽不出任何波動,就像是冬日裡凍結的湖面,底下隐藏着不為人知的暗流。
舒青燕愣了一瞬,随即冷笑,她的情緒已經到達了沸點。
“怎麼?你不會是被拒絕了吧!”她的聲音充滿了諷刺和不屑,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片,直刺舒青澤的心髒,“看來你一直瞞着我,結果到頭來什麼用都沒有!”
舒青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妖豔。他的眼神中沒有憤怒,沒有悲傷,隻有一種深邃的平靜。
“我沒了機會,你覺得你還有?”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别想了,他早就有想私定終身的人了。”
轟————!!
舒青燕的笑容凝固了,血液也仿佛停止了流動,她嘴唇顫抖,不可置信,
“什……什麼……?”
怎麼可能呢,她記得在蛋糕店她還問過他呢,他說沒有……
所以……怎麼可能……
怎麼……
……
…
呸!那又怎麼樣!!!
舒青燕一把放開舒青澤的領子,從高處不屑的鄙視他狼狽的姿态。
舒青澤沒辦法綁住沅柏,可她有啊……
舒青燕勾唇,她從來都不是道德底線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