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沒想到真的不辣了。”在喝了水後古森有些意外的說道。
飯綱也拿自己的手帕擦了一下嘴說:“畢竟辣也是一種痛……喂,有你這麼浪費的嗎?”
飯綱看見的就是那邊佐久早在用日向弄出來的水洗手和擦衣服,日向也一副很樂意幫忙的樣子,飯綱眯着眼睛看向佐久早,佐久早喜愛的視線都快把日向他盯出火星子了,飯綱他都有點懷疑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允許,這麼符合潔癖人心意的日向被佐久早求婚都不足以為怪。
古森這邊也嘗試丢了幾個種子在佐久早洗手的地方,接觸過水的種子開始在他們所在的地方生根發芽。
古森控制樹的生長方向的同時說:“看來我猜的沒錯,你這點水還能讓種子的成長更進一步,或者是說這水能抵消我在這個污染區裡被壓制的植物生長能力。”
古森的這幾顆小種子可不是剛剛那種小花,而是堅硬的賽黑桦,在被古森控制後樹的位置正好卡住籠子中間。
“古人有雲,給我一個支點,我能翹斷這個籠子,看我的吧。”古森說着用力的推壓這根堅硬的木頭,但很可惜籠子雖然有變化,但還是差了一點點。
佐久早見狀也過來幫忙從另一邊把手伸出籠子往同一個方向推,有比古森大一點力氣的佐久早加入,籠子的木頭很快就裂開了,古森從籠子裡出來後如法炮制依次打開了佐久早的籠子和飯綱的籠子,期間飯綱還打算用自己的能力,但很明顯他的能力還是因為等級問題變不了太多。
最後日向的籠子也被打開了,同時日向也知道了武器被扔在哪裡,但他不知道怎麼領着前輩們去拿回武器。
就在這個時候佐久早擡手攔住了準備去找武器發現的日向,日向有些疑惑的看向佐久早,中間佐久早的黴頭皺着看着空氣有些不舒服。
“怎麼了臣前輩,有什麼問題嗎?”日向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佐久早指了一個方向說:“剛剛這裡有污染物經過過,是從我們被關的地方過去的,那邊可能什麼東西。”
“比如說前輩們的武器?”日向猜到佐久早說的可能是自己的小烏鴉,就試探性的說了出來。
古森有些意外的問日向:“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怎麼說呢,”日向想了想後笑着說,“來自長年在污染區生活之人的第六感,要不要賭一把?”
古森還在想日向真膽大,佐久早就已經向那個方向走去了,古森見最讨厭污染的佐久早都沒意見,也就揉揉日向的頭發大家一起走了。
留下了的飯綱有些懷疑的看着他們,最後跟上他們還自言自語的說:“這種選擇交給第六感真的沒問題嗎?”
結果證明,這個“第六感”還是很準的,佐久早他們拿回了他們自己的武器,不止是他們的武器就連其他異變者的武器都在這裡,看來在這期間已經有幾個人消失了。
日向烏鴉藏在樹葉裡看着他們,佐久早在拿起武器的瞬間就朝那個方向打了過去,烏鴉一個不注意被削掉了半個翅膀變回一團污染後消散了,雖然這些烏鴉遇到的傷害并不會反噬到日向身上,但剛才對上佐久早動手時的眼神,日向感覺比盯着烏鴉還試探性拿槍的牛島還要吓人。
“呀……吓我一跳。”日向下意識的把想的話說了出來。
古森以為日向是因為污染物被吓一跳就拍了拍他的肩說:“别擔心,污染物已經被聖臣處理了,沒有污染物能逃得過他的眼睛,不過這次的這個污染物好像有點太好解決了。”
“這個烏鴉不是這個地方的污染物。”日向轉過頭看向古森說。
在古森眨了眨眼後另一邊的佐久早也開口說:“這個烏鴉和這棵樹的感覺不一樣,并不是污染區的主人。”
“可能是被留下來看管武器的吧。”飯綱看了看那隻烏鴉消失的地方,正準備過去仔細看看。
日向連忙過去拉住飯綱說:“别去,污染還在,這個污染不是你能受得住的。”
【開玩笑現在過去是想做第二個角名嗎?雖然說角名也隻是丢了一小段記憶。】
與此同時C區的稻荷崎休息區,被日向反複“惦記着”的角名終于打了個噴嚏,他看着自己很多照片裡的一張奇怪的照片出了神,他的記憶中可沒有拍過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