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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們的關心聲七言八語的響起,卡莉絲塔無所謂的随意擺手,目的明确的走向首領辦公室,就像每一個老闆家的孩子一樣,作為安保的成員在檢查了一下卡莉絲塔後,也沒有問是否有召令,就直接放人進去了。
gss首領有些疑惑的看着卡莉絲塔,他慢條斯理的開口:“怎麼了?這麼着急,喝口水。”
卡莉絲塔搖了搖頭,将自己畫的‘肖像畫’放在辦公桌上,面色堅定的說:[我覺得拉蒙塔涅叔叔你一定知道這樣長相的人。]
她像是不知道gss首領已經成了蘭波的異能傀儡一樣,對待gss首領宛如對待一個真正的生命體。
但其實這并不怪卡莉絲塔,卡莉絲塔其實對于死亡的認知并不深刻,她是一張純白的紙,等待她人描繪色彩。
在卡莉絲塔看來,擁有出生、過往和血緣關系的人是人類,那麼擁有自我思考、會動的、會說話的就是一個生命體。
“哦?我看看這……就是?卡莉絲塔能描述一下嗎?”gss首領看着桌上的畫,那應該不能叫畫,那叫塗鴉,黃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還有黑色的卧蠶?還是皺紋啊?
就像每個幼兒園孩子上的第一節繪畫課,大多數孩子畫的都是火柴人一樣。
[就是金色的長頭發,然後有藍色的眼睛,應該長得很漂亮,是女孩子?她的眼睛很漂亮。]
“哦——這樣啊,好,我知道了。”gss首領沒有打擊卡莉絲塔,這樣的外貌特征在西方國家并不少見。
雖然gss首領不知道卡莉絲塔為什麼不找蘭波,但是找他跟找蘭波有什麼區别啊?以蘭波控制狂的性格,不用等到每天晚上看他記憶的時間,一會就過來問了。
卡莉絲塔瞄了眼左上角的文字,十分誠懇的點頭,在道過謝後,就哒哒哒的離開了首領辦公室,像來時一陣風走也不留下。
她是一個能走捷徑就不太願意努力的人,卡莉絲塔在内心淡淡的想,不管蘭波會不會讓拉蒙塔涅幫忙尋找,但至少也可以得到蘭波的态度。
下了電梯以後,卡莉絲塔一蹦一跳的走在走廊上,對着身邊的聲音置若罔聞,動作中滿是孩童的天真無邪。
“kari?”織田作之助拿着文件疑惑的看着心情頗好的卡莉絲塔,在看到了卡莉絲塔裸露在外的雙手後,有些不贊成的開口:“怎麼不戴手套。”
[忘記了,我現在回去。]卡莉絲塔有點心虛的往後退了兩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起來,又向前走了兩步,[我現在回去!]說完就往辦公室走去。
織田作之助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文件,随口吩咐了句在一旁的部下跟上卡莉絲塔,就往首領室走去。
〖kari醬是靈魂畫手啊,隻是這個描述,不确定的是個女孩子可還好。〗
〖這畫的是魏哥還是塔拉寶啊?看着像塔拉,畢竟剛剛kari醬選了半天顔色。〗
〖是塔拉,不過找出了魏哥而已,塔拉在這個世界可是死亡狀态呀,難找。〗
〖一說到魏哥,我就想到八年找不到自家弟弟哈哈哈,不管哪個世界,魏哥弟妹雙全。〗
〖别這樣,我魏哥也是要面子的,kari醬的行動力真的忽上忽下,想動腦時候是真動腦,不想管時是真的兩眼一閉直接睡覺。〗
〖是真的,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回到辦公室,卡莉絲塔推開了門,看着蘭波似笑非笑的表情,她讪讪的笑了笑,[我回來啦。]
“不畫畫了要将桌上的東西收拾幹淨,畫筆不要亂放。”輕輕揭過這一章,蘭波用下巴點了點矮幾上亂七八糟的畫筆。
[喔。]邊說還對蘭波勾起一個甜甜的笑容,卡莉絲塔動作極快的将東西全都收到了桌子下面。
與謝野晶子正躺在沙發上玩着紅白相間的遊戲機,看見卡莉絲塔回來了,快速的擡了擡眼表示看見了,“kari,為什麼這麼難打啊,你快來看看。”
[給我。]卡莉絲塔伸了伸手,看着遊戲機上已經灰白的屏幕,在重新開了一把遊戲後,光屏自然開啟黑科技。
“我們是不是玩的不是同一個遊戲啊?”與謝野晶子不信邪的想要再試一把,“你玩這個!我不信。”
卡莉絲塔隻能無奈的看着與謝野晶子操控的人物死了又死,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總不能說你玩的才是正常版的,我的是黑科技吧?可這遊戲是兒童遊戲闖關類遊戲,搞那麼難幹嘛?
另一邊遠在法國的魏爾倫正滿是苦惱的看着自家弟弟,他的心情既是甜蜜又是無措,甜蜜在與同類的相處,無措在他并不善于教導,甚至如果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也是一個孩童呢。
不同于和蘭波搭檔的那段壓抑時間,喔或許有那麼點甜蜜,但這是截然不同的,魏爾倫心想,每次做完任務回家,都能看見自己的弟弟在家等候,那是截然不同的歸屬感。
人在空閑時,總會胡思亂想很多,魏爾倫也不例外,他倏地想到了自己那始終沒有消息的妹妹,又想到了自己對阿爾蒂爾開的那一槍,他的親友真的被他殺死了,那本應該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可他并不開心,也并不難過。
他想到爆炸發生前,阿爾蒂爾錯愕的表情,他看不懂對方眼裡的情緒,阿爾蒂爾·蘭波——他的親友,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一個眼裡隻有法蘭西和任務的男人。
永别了,親友,我會在内心祝福你的下輩子。魏爾倫在心裡嘲諷的想。
“你在想什麼?哥哥。”孩童稚嫩的嗓音倏地響起,他的咬字很是生疏。
“嗯?沒什麼。”魏爾倫擡手摸了摸中原中也的頭,内心的郁結随着對方的話語驟然消散,“早餐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