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門前圍了很多人在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劉家的小公子就在自己家玩,奶娘離開一會兒的功夫,回來孩子就沒了,在家裡找遍了都沒找到,這才報官的。”
“報官有什麼用,這官府,頭一個孩子都丢多久了,也沒見破案,這劉家的小娃,怕是也找不回來喽。”
“小點聲,當街議論官府,你不想活了。”
“不說了不說了。”
三人走上前,詢問門房:“請問這裡是發生什麼事了?”
門房見是三個小孩子,不耐煩的擺擺手:“小孩子來瞎打聽什麼,一邊去一邊去。”
一邊說一邊把人往外推。
林鸢走上前,一甩袖,身上的常服就變成了滄浪宗的弟子服:“我們是滄浪宗的弟子,可以協助破案。”
門房仔細一瞧,果然是滄浪宗的服飾,連忙把人迎進門去。
“老爺老爺,滄浪宗的仙師來了!小少爺有救了!”
堂屋裡走出來一個年約二十的男子,一個穿着官服的男子,官服男子身後,跟着三四個拿着刀的官差。
穿官服的男子上前:“果真是滄浪宗的仙師啊,有失遠迎。”
趙簡客氣道:“您多禮了。我們是路過這裡,聽聞有孩童丢失的案件,特意來詢問,也不知可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
“有有有,先自我介紹下,在下是本縣縣令,這位就是丢失孩子的父親,劉少容。”
劉少容拱手上前:“多謝仙師能來相助,我兒有救了啊。”
趙簡上前還禮:“先生不必客氣,既然是遇上了,理當略盡綿薄之力的。”
“仙師們裡邊請。”
進到堂屋,幾個人各自坐下。
林鸢率先開口:“不知現在是什麼情況。”
劉少榮:“是這樣的仙師,犬子一直都很聽話的,今天是燈會,本來吵着要出去玩,但他母親說,最近有小孩莫名丢失,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帶他去周邊縣城的燈會,孩子也答應了。”
“可就在半個時辰前,孩子吵着要吃糖,奶娘進屋去拿,回來孩子就不見了。”
“開始奶娘還以為孩子跑哪躲起來了,可找了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找到,才發覺可能是出事了。我帶着人在院子裡找,每個角落都翻遍了,也沒找到,就立刻報官了。他娘親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人吓暈過去了,現在還在床上躺着。”
“劉公子說的基本屬實。整個院子我們都排查過了,沒有嫌犯的痕迹。”一個官差補充道。
“既然這個月不止丢了這一個孩子,那其他現場有嫌犯痕迹嗎?”
“诶,”縣令歎了口氣,“沒有,就算有點痕迹,等我們下次再去看,也沒了。我們也知道,現在外邊都在傳,是官府不作為,都一個月了,連個嫌犯的影子都沒看到。”
“可是仙師,不是我們不想抓啊,是真抓不到啊,每當我們感覺有點眉目的時候,線索就斷了,那些線索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次又是和前兩起案件一模一樣,如果再找不到,我們也是打算上山請位仙師的。這次能碰巧遇到幾位仙師,我們也能稍稍松口氣了,不然怕是會有人去衙門鬧事了,誰家還沒個孩子呢。”
林鸢聽完,皺起了眉。證據消失?看來很可能不是一般的案件。
“麻煩縣令再詳細的描述下,另外兩戶丢孩子人家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