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有點實力啊?”
又是問青天這坨臭狗屎,身後還跟着個男子,神神秘秘的,還帶着面具。
“不是,我說,問青天,你又餓了?又跑我面前蹭吃蹭喝。”
“少在那揭我短!”問青天咬牙切齒,回頭看了後面那人一眼,又重新鼓起勇氣,“我可不怕你!今天!我一定要赢!”
林鸢沒憋住,哈哈大笑,笑的肚子疼,蹲在地上拿手拍地:“你别逗了行嗎問青天,你問問青天,看看青天信不信?笑死我了。”
“你!你!”問青天氣的隻能你、你個不停。
後面那人,似乎是看不下去他們兩個小學雞掐架了,一腳揣在前面問青天的屁股上:“先做正事!”
問青天突然被踹,沒防備,險些摔個狗吃屎,滿臉怒氣,猛一回頭,才想起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表情一下子變不過來,都有些扭曲了,隻能低三下四的點頭哈腰。
“我告訴你林鸢!若是從前,你當街下我面子,也就算了!現在卻不一樣!你那是在下霸道宗的面子!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們雲城第一宗門的面子,往哪擱?!”
放完狠話又回過頭,谄媚的對身後的面具人賠笑:“您說是吧?”
面具人沒理他:“你做事确實不對,現在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明天帶着你們林家所有人,帶上匾額,去霸道宗門口賠禮道歉,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我好害怕哦!”林鸢做着鬼臉,陰陽怪氣,哪裡有一絲害怕的樣子。
問青天皺眉:“林鸢,你别不識擡舉,我,我師兄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老老實實道歉,實在不行,你自己去也行,不過要站在門口吃狗屎才行,哈哈哈哈!”
面具人不滿,該怎麼做,他自有考量,哪裡有這個問青天插嘴的份。要不是看他家裡有些資産,又舍得給宗門砸錢,自己豈能容忍他在這耀武揚威。
“咦~”林鸢撇撇嘴,“你愛吃可不代表别人愛吃!”
面具人是真受不了她倆在這打嘴架了,這個問青天,不是說和林鸢有不共戴天之仇嗎?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初級困陣對這兩人沒有用,那中級呢?高級呢?如果高級也沒用,那今天這次交手也就可以免了。
他率先出手,可中級困陣也被沈有容一把抓住,正待他又要捏碎的時候,身側的林鸢突然掐了他一把,有點癢,他門簾疑惑,朝林鸢看去,卻見林鸢正沖他使眼色。
怎麼了?
見林鸢搖搖頭,這才會意,他裝作不敵困陣束縛,最終被陣法罩住,掙脫不開。
“天!啊!!”林鸢張大嘴巴,“這是什麼?中級困陣嗎?這可怎麼辦!一時半會我也解不開啊!”
沈有容嘴角抽搐,這也太假了。
可面具人早已習慣了實力碾壓,竟絲毫沒覺得林鸢的誇張式表演,有何不妥。
另一邊的問青天确是滿臉興奮:“對!對!就是這樣!我倒要看看,就你自己一人,是不是我們的對手!”
他說完,找了個安全的角落躲起來:“上!”
面具人感覺受到了侮辱,出手前故意用腳帶起一片灰塵,全撲在了問青天臉上。
“呸呸呸!”
林鸢面上緊張,心裡卻稀罕的不行,這人靈根資質明明奇差,在滄浪宗可能連個外門弟子都混不上,卻被問青天捧的極高,這霸道宗,就這點實力?
交上手,林鸢更确定了,這人甚至還沒築基,也就隻能在雲城這種偏僻小城才能耍耍威風了。
探知到了對方的實力,林鸢也不戀戰,裝作不敵,被一掌打飛。
面具人卻并沒有放松,一個大宗門的弟子,如此外強中幹,難道,她也是丹藥堆起來的?
八九不離十了,和宗門裡那些急于求成的廢物一個樣,若是如此的話,那倒是不足為懼。
林鸢躺在地上,還不忘放狠話:“我雖實力不濟!但我背後可是滄浪宗!你給我等着!”
如果她不是被打的發髻散亂,匍匐在地的話,這套說辭倒還能有點威懾力。
面具人更瞧不起她了,甚至都不屑再看她一眼,直接飛身消失在原地。
躲起來的問青天看傻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氣的跳腳,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林鸢!!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神氣十足嗎!怎麼現在像個廢物一樣!”
問青天真的要氣炸了,在他的預想中,自己是可以看到一場驚險非常的交手的。刀劍滿天飛,靈力和氣浪交彙,為了這場打鬥,他可是費勁千辛萬苦,才從老不死的那敲詐來的,凡人也可以使用的留影石,結果就這???
他跑到林鸢面前,憋了半天,留下一句:“爛泥扶不上牆!”
就氣沖沖的跑走了。
林鸢卻無所謂,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沈有容也從陣法中出來了。
“這人,”
“這人也沒那麼可惡是吧?”
沈有容沒接話,他對這人确實是不了解。
“他,,算了,反正也不是個絕對的壞人就是了。”
兩人重新收拾齊整,就往城西的方向去了,誰知沒走多遠,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你也感受到了?”林鸢問沈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