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之後有什麼看法……
“喂,你們不會懷疑是指揮官做得這一切吧?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沒等你說話派蒙先焦急起來。
你揉了揉派蒙的臉,讓這個激動的小家夥冷靜一下。
“喂!不要再揉我了!你快說點什麼解釋一下!”派蒙鼓起臉和你發脾氣。
“你們的懷疑不無道理,”你這麼說完就聽到派蒙在你旁邊很大聲的喊了一聲“喂!”,你歎了口氣,覺得自己莫名其妙多出來了一個小管家婆,“我之前始終找不到你們蘇醒的共同點,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信仰的原因讓你們恢複意識,但是看來并非如此,倒不如說在那段時間裡,像是有人放了個風神大喇叭在所有人的意識裡,誰能被叫醒就算誰走運。”
說到這,你突然奇怪:“至冬國愚人衆,不是蒙德的吧?他們信什麼神啊?難道也是風神?”
“不,至冬國信仰的是他們的冰之女皇,”琴回答道,“這也是亞曆山大·雪奈茨維奇襲擊你的原因之一,他認為風神的聲音玷污了他的信仰。”
“哈……”你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場景,要不是有派蒙和光屏裡購買的參量質變儀在,你恐怕就遊戲重開了,想到這你看向派蒙,“派蒙,你果然是最好的夥伴!”
派蒙洋洋得意掐腰大笑:“嘿嘿,現在你總算見識到了派蒙的厲害了吧!”
見琴和凱亞都一副不知情的樣子,你和他們解釋了一下那天晚上派蒙是怎麼讓你躲開襲擊,而你最後是怎麼用仿造的參量質變儀反殺亞曆山大·雪奈茨維奇的。
“所以,派蒙也是一直有意識在的嗎?”琴的視線轉向派蒙。
被琴點到名字,派蒙明顯有些不好意思,她低頭撓了撓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隻覺得做了個好長好長的夢,夢醒過來就隻看到了躺着的指揮官了。”
“那之前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嗎?”凱亞追問,“蒙德城受到魔物入侵時候的事?”
“我都是聽你們說之後才知道的……”派蒙傻笑兩聲。
“那再之前呢?你為什麼會和我在一起,你記得嗎?”你問派蒙。
“再之前?再之前……那當然是……”派蒙豎起一隻手指自信滿滿想要和你講,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困惑地撓了撓頭,“奇怪,我怎麼不記得了。”
見到包括你在内的三個人都面色凝重,派蒙慌忙擺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可是指揮官,我知道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很久了!”
具體有多久呢?派蒙也說不出來。
派蒙怎麼可能會覺得你和她在一起很久了呢?分明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也沒超過百天。
還是說在那之前,派蒙是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别想了,派蒙,”你摸了摸派蒙的腦袋,見她一副思維即将過載的樣子,對琴說道,“情況就是這個情況了,我不确定是因為我的存在而導緻的蒙德城被魔物襲擊,還是因為蒙德城被魔物襲擊而有了我的存在,說起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蒙德城被魔物侵襲了嗎?”
凱亞和琴對視一眼,然後對你點了點頭。
“大概在半個月之前,蒙德城遇到了又一輪魔物入侵。”凱亞開口道。
“那你們應付過去了?”你問。
“那個時候全城沒有幾個人有具體意識,魔物目标也不在他們,我們在城内纏鬥許久,最終是風魔龍過來震塌了幾乎所有城内建築,才算是把魔物擊退,”琴這樣回答,“在那之後,城裡的人們才逐漸蘇醒,參與了災後重建,讓蒙德城恢複回來。”
回想起上次你醒過來的時候凱亞和迪盧克守衛蒙德城的樣子,你大概能想象到那是個多狼狽的場景,人手嚴重不足,又不願放棄蒙德城,長久的拉鋸戰讓人身心疲憊,最後隻能依靠風魔龍的無差别進攻,擊退魔物,守衛蒙德城。
“而且,我們發現一個更重要的事,”凱亞沉聲說,“蒙德的遭遇恐怕并非特例。”
“不是特例?什麼意思?”
“城内市民蘇醒之後,我立刻想辦法聯系了璃月、稻妻、須彌等其他六國,無一例外,音信全無,蒙德城的邊界被風牆包圍着,不允許我們離開蒙德前去其他地區。”琴這樣告訴你。
“……”你低下頭沉思。
現在你已經放棄以常規的思維思考這個世界了,總歸一切都很超自然,所以離譜一些也沒什麼,你現在思考的是另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迪盧克的酒莊産業不會因此受挫嗎?我記得他的莊園,外貿單量也不少吧?”你問道。
“短期内沒什麼影響,時間久了就不一定了。”面對你這種毫無幹系的提問,凱亞依舊能夠面色如常地回答。
“也就是說,我在蒙德城的這段時間裡,你說的那些什麼什麼城市,可能也在遭遇同樣的魔族入侵?”你想了想又說,“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事?”
“什麼事?”
“那些丘丘人會不會是因為有意識到你們在,所以才會襲擊蒙德,如果城内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意識,那些丘丘人可能就隻是在城内随便轉一圈,像逛街一樣的回去自己的營地了?”你這樣和琴說,“我們默認是我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世界才進入停滞狀态,那如果情況正好相反,是因為世界進入停滞狀态有一段時間,我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