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傅夢笙自己翻譯後的版本,他師傅說的很委婉,中間也夾雜了不少囑咐。
傅夢笙非常讨厭他師傅謎語人的行徑,奈何他師傅處處不靠譜,偏偏嘴嚴的厲害!
他用理智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探究他師傅到底做什麼去了。
反正按照他師傅那狡兔三窟的性子,八成是沒什麼危險的。
如果想探究那就是自讨苦吃,印象最深的事兒,是他小時候。
那時他非常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也想知道自己被撿來的垃圾堆在哪,結果他師傅隻是意味深長的讓他自己算。
——他捧着根本就讀不懂的書學了好多年,最後算出自己是個孤兒。
那和沒算有什麼區别?
再說,醫者不自醫,卦者不自蔔,他就算再厲害,也算不出個所以然。
總歸他父母是去世了的,他就不再探究了。
因為幾年的鑽研,他徹底喜歡上了周易八卦,他喜歡用邏輯解謎的過程——有時候給一個人蔔卦的時候,就像解謎。
他師傅去潇灑了,他隻能拜托唐琦買酒。
傅夢笙常用的這家酒,是專供某部隊的酒,生産環境講究,純糧食釀造,酒的度數從45度到75度不等。
價格倒是不貴,就是運費有點驚人。
傅夢笙讓唐琦大膽的寄,他給報銷。
軍訓累了一天,但今天的行程還沒有結束。
晚上在大禮堂召開迎新晚會,可以容納5000人的輝煌的禮堂中,幾乎坐滿了人。
寝室裡的四個人齊刷刷的坐到了四班區域的最後排。
在昏暗的禮堂中,前方的舞台是唯一的光源。幾人從裡到外依次排開,分别是貝春、周君潛、姚喻、傅夢笙,傅夢笙的外邊還有兩個女同學,不過沒來得及認識。
畢竟這昏昏暗暗的環境,身邊還有一個讓他舒服的降溫空調,傅夢笙伴着台上的發言聲睡着了。
他不知道,同樣睡着的還有他身邊的姚喻,倆人齊刷刷的睡姿惹得貝春偷偷給他們拍了好幾張照片。
比起傅夢笙一動不動的睡姿,姚喻就有點東倒西歪了。
在還沒有進入深入睡眠的時候,他潛意識的倒向了周君潛。
周君潛熟練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姚喻睡的更舒服些。
就算被姚喻‘碰瓷’,他依舊是那副溫潤的樣子,隻是時不時的将姚喻滑下去的腦袋扶到肩膀上。
就這麼睡着肯定不舒服,姚喻進入熟睡狀态後,就開始‘翻動’了。
仿佛是找到了‘熱源’,他又栽在了傅夢笙的肩膀上。像是個小太陽似的,在睡夢中,姚喻好像又沐浴到了陽光下,他懶洋洋的不動了。
貝春看周君潛一點沒有阻攔的架勢,遲疑道:“這樣你能幹?”
周君潛推了推眼鏡,淡定道:“這有什麼,我們不是情侶,也沒有結婚。”
貝春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他坐會自己的位置:“你什麼星座?”
“星座嗎?水瓶座。”
“哦!”貝春像是驚歎般的拉了個長音。
周君潛蹙了蹙眉,眼中露出幾分糾結,輕聲說:“你那是刻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