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現在該不會是在生氣吧?”美琴湊到柯南面前,仔細觀察他的表情。
“才沒有這種事。”柯南偏頭。
“是優作先生的意思啊,再說了......”
“哼!”
有希子傲嬌地偏頭,不去理會讨好看着她的優作,嘴裡絮絮叨叨,“什麼‘我隻是個小說家’啦,很臭屁的樣子,明明就是特地來追我,還——”
優作低頭,寵溺的一笑,沒再多說什麼,反而強勢起來,“有希子,要回家咯!”
有希子一怔,微紅着臉,一時竟說不出什麼話來,乖乖坐上了摩托車。
“總之,經過這件事,你也注意點吧,做偵探可不是讓你出風頭的。”美琴說着,突然聽到什麼聲音,擡頭一看,一輛摩托車絕塵而去,而某個托着下巴陷入思考的少年,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
“真是的,你們居然就這樣把我落下了!”柯南插着腰,憤怒地沖着電話那頭的人大喊,“我真的是你們親生的嗎?!”
“發生什麼事了?”小哀端着咖啡,在沙發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雜志,看了起來。
“啊,沒什麼。”美琴忍着笑,簡單地說了下某個慘被親爹親媽遺忘的少年的悲傷往事,最後說道,“還好——憐衣小姐那時候沒什麼事,來接了我們。”
“......是嗎。”小哀擡眸,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睛。
“你好像很不喜歡她?”美琴猶豫了一番,還是問道。
小哀端着咖啡的手一頓,把杯子放下,“沒有。”
“明明就有!”美琴确定地說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憐衣她是個很好的人,你是不是對她有什麼誤解?”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你認識她。”小哀很确定地說。
“你在說什麼啊,我當然認識她了......”
“視線往左偏,你在心虛吧。”小哀說道。
“......”
“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沒有興趣,我也沒有讨厭她。”
她這樣輕輕放過,讓美琴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知為何,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美琴不知道的是,低頭看似認真翻閱着雜志的女孩,心思早已飛遠。
宮野志保不喜歡那個叫桃沢的女人,非常不喜歡。這種情緒是毫無來由的,讓她完全無法理直氣壯地對身邊的少女承認。那種僅僅是看到這個人,就生理性厭惡的情緒,讓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
雖然沒有證據,那個感覺也是稍縱即逝,但她确實在那個時候感受到了,組織的氣息,她完全有理由懷疑,桃沢就是從那裡出來的,盡管她無法解釋,為何那個氣息在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隻是......
女孩的視線直直盯着雜志。
禦坂這家夥,之前就認識她嗎?那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呢?又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美國?還是來了日本之後?
太多的謎題盤旋在她的腦海,讓她煩躁不安。
——
“克裡斯小姐,今天有什麼事嗎?”新出無奈地看着美目之中帶着似笑非笑之色的金發美人,“您這樣,是在太妨礙我的工作了。”
“可是你是醫生不是嗎,你應該為病人治療才對。”克裡斯托着下巴,語氣輕柔,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媚,但又分明是讓對面的男人察覺到了。
男人微紅着臉垂下眼眸,“可是你的身體很健康!”
“什麼啊,醫生都沒有好好檢查過,怎麼知道呢,我可是為了醫生,這裡撲通撲通,跳得都停不下來呢~醫生要聽一聽嗎?”
“不、請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新出漲紅了臉,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克裡斯美目含情,“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哦,醫生遲早會知道這一點的。”她這麼說着,似乎是放棄了對男人的調戲,拎着包包站了起來,步态自然地走出診所,嘴角挂着一抹自得的微笑。
“真是得意啊,是獵物上鈎了嗎......”有着一頭金色短發的西方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的反光讓她看起來有些危險。她翻看着桌面上的照片,思索着什麼。
——
美琴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忙音,好看的眉緊緊地皺了起來。
“怎麼了,禦坂同學?”下川擔心地看着她,又看了看總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樣的真元,“發生什麼事了嗎?”
“啊,沒有,沒事。”美琴搖搖頭,壓下了心裡的不安。
這幾天她無論怎麼聯系克裡斯,都打不通她的電話,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克裡斯不喜歡被人管着,連經紀人都經常聯系不到她,但美琴卻幾乎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唯一的一次也是一年前,但那個時候也不像現在這樣,這麼多天都——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管是克裡斯的電話還是桃沢的電話,都打不通,太奇怪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新出老師要來我們學校做校醫了!”
“新出老師?”
“哎呀,就是那位呀,非常帥氣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