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已經知道真兇,但美琴卻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因此,在小哀耳邊說出答案後,她也隻是靜靜地等待着新一的解答。而名偵探工藤新一不負衆望,說兇手的身份——
“......鴻上舞衣小姐,隻有你才有可能!”
工藤新一目光所及,短發的連帽衫女人錯愕不及,甚至都沒能做好表情管理。
接下來,工藤新一帶着自信的笑容,将鴻上舞衣的犯案手法一一講解,這個過程中,美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看着鴻上舞衣的帽子,以及她濕哒哒黏在一塊,還在不斷往下滴水的頭發。
原來如此。
“被放置了毒.藥的冰塊現在應該就在鴻上小姐的帽子裡吧。”美琴輕聲和小哀說道。
伴随着她的聲音,一枚硬币從新一手上彈起,準确地落在了鴻上舞衣的帽子裡,因為太過突然,而沒能做出任何反應的鴻上舞衣,僵硬着身體,被一個人從帽子中将硬币取了出來。
“你們看,十圓硬币鏽脫落了一點,變得光亮了!”平次用手帕捏着硬币,展示給衆人看,“這是因為銅遇到氰酸鉀,發生氧化還原反應的緣故。”
“你怎麼知道?”小哀好奇地看着美琴。她雖然在科學上非常在行,但是推理這種東西卻相對是弱項,此時又有人可以為她解釋說明,自然也懶得思考了。
“那是因為她的頭發。”美琴說道,“她的頭發還有身體,全都濕透了,結合剛才外面的雨,她應該是出去過,而且沒帶傘。正常來說,穿着連帽衫的話,為了避免頭發沾濕,會戴上帽子,這樣一來,就算雨很大,打濕了頭發,也隻會是劉海那個部分,而不會整個頭都濕透,最大的可能是,她有不能戴上帽子的理由。”
就在美琴解釋的時候,兩位高中生偵探也和大衆做出了如出一轍的解釋。
鐵證如山,鴻上舞衣也隻能認栽,供述自己殺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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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發少女的身上,微不可查的,開始閃爍藍色的電光,她身邊的茶發小女孩,警惕地朝邊上避開了一步。
“禦、禦坂!”
藍色電光轉瞬即逝。
美琴沉着臉,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那個混蛋......要是沒死的話,我一定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頓才行!”
為了讓自己的學說成立,就枉顧活生生的生命?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啊!
這種可恥的行徑,就連學園都市那些科學怪人都比不上。
“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溫和的男聲在美琴耳邊響起。
頂着新出智明臉的克裡斯微微彎下腰,湊到美琴耳邊,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單純的關心,或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美琴沉着臉,回道:“這是當然的啊,這種渣滓......”
“工藤老弟,好久沒去旁聽口供了,這次要不要去啊?”目暮警部的聲音強勢插入。
美琴朝那個方向看去,新一微笑着拒絕了目暮警部的提議。
對了,得确認和工藤相關的影像不能流出去才行。美琴暫凝心神,開始做事。
“怎麼不去聽呢?說不定會對以後的案子有參考價值呢。”平次不解的問這位相識不久的知己。
“不了,沒有那個必要,就算是聽再多殺人的理由,我也無法理解......不,或許是理解的,但我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額!”
新一的聲音顫抖起來,接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身體開始發燙,冒煙,意識漸漸模糊,隐隐的,他似乎看見,“柯南”神色平靜的,看了看手表。
才幾個小時啊......藥效果然還是不足嗎......
“還是太急了......”
“他怎麼了?”美琴的身影在這時候沖到了小哀面前,“我剛處理完那些影像,這家夥就撐不住了嗎?”
“等等!”
見美琴這就要上前将人扛起拖走,小哀卻注意到了新一身體的變化,攔住了美琴的動作。
“好像停住了。”小哀這麼說着,仔細觀察起新一的身體變化。
“新一!”
但她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就被擔心地沖過來的小蘭擠開了。
“他......沒事了?”美琴面色怪異,很擔心那個高中生偵探會在下一秒噗嗤一聲漏氣,那就全都瞞不住了,今天做的一切也就成了無用功。
說白了還是怪這個大偵探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說好的,隻是見一面,利用柯南和新一同時出現這個不可能的情況,來打消小蘭的懷疑,那家夥卻擅自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