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我估計遠野心裡也清楚。好在這次去新加坡的飛機也就七個小時,就算他話唠一些,我也能接受。”
“作為搭檔,我得說一句,遠野平時對處刑感興趣,談論最多的話題也是處刑相關的書籍,我很少看到遠野對别人問很多問題。”
“聽你的意思,我在遠野這裡比較特殊?和處刑相提并論?”
“…聽起來好像有道理,但為什麼有點奇怪。”
三津谷亞玖鬥回頭加入話題:“雨宮小姐在遠野心裡的确是特殊的。但也是好事,因為他對處刑之外的事物感興趣了。”
拿到機票後,大家都互相看自己的位置和誰更近。遠野笃京拿着機票跑過來問她:“你旁邊坐的人是誰啊?”
“我還不知道呢,還沒有問過其他人的座位。你要是有興趣,可以拿去問一下。”
拿過雨宮千代子的機票,遠野盯着座位号看了許久,最後還給她。
“我好像知道是誰了。”遠野笃京指了指平等院鳳凰,“你旁邊坐着老大,還有一個是……陸奧悠馬。”
那對雙胞胎中的一個人?雨宮看着那對雙胞胎,問遠野笃京:“所以哪一個是悠馬?”
“我也分不清楚,他們兄弟倆一起出現,大家都認不出誰是誰。”
“沒關系,也許這個月我就能分清楚了。”
等所有人上了飛機,雨宮發現她前後左右的人分别是平等院鳳凰,陸奧悠馬,大曲龍次和伊達男兒。君島育鬥想要坐在她旁邊的願望落空了。
這次飛機要飛七個小時,不算特别長,但一直坐着也會很難受。最重要的是平等院坐在外側,每次起身出去都得平等院讓她。
雖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種待遇很難得,但她心裡也覺得有些麻煩。于是她和平等院提議說:“平等院同學,我們要不要換個位置?我坐在外側,你就不需要經常站起來了。”
但平等院沒有同意:“沒關系,我坐在外側更好。”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平等院看到過道另一排有一個男人一直盯着雨宮,那種打量的姿态讓人非常不舒服。雨宮畢竟是自己人,但飛機上不适合動手,所以平等院隻能用自己隔絕那些偷窺的視線,再加上雨宮之前一直和陸奧悠馬講話,所以沒有察覺。同時平等院用暗含警告的視線看着那個男人,男人察覺到了警告,稍微有些收斂,但還是忍不住看過來。
雨宮回到座位以後,很快就睡着了,頭不由自主地偏向一側,平等院感覺肩膀突然有了重量,卻沒有說話。身後還傳來輕微的抽氣聲,連陸奧悠馬都忍不住側目。
三津谷亞玖鬥就坐在後排外側,前面的動靜看得一清二楚,他很高興自己獲得了新的情報,但一些不安分的眼神也很讓人在意。
三津谷亞玖鬥起身時,往後方走去,和空乘講了他看到的情況。但可惜因為不是當事人投訴,所以她們也很無奈。
三津谷也預測到這種情況,并沒有過多為難空乘人員,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很快,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坐在過道外側的乘客突然獲得了機組提供的升艙服務,被空乘帶去了商務艙,然後渡邊杜克就被安排到這個座位上。
其實渡邊杜克也有些摸不着頭腦,在後面坐得好好的,突然就調到前面,雖然和頭坐在同一排的感覺很不錯,但這是為什麼呢?
當渡邊杜克看到旁邊的男性乘客時,他突然明白了原因。因為渡邊注意到男子臉上的慌亂還有瞟來瞟去,盯着雨宮的眼神,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難怪空乘提出換座位,渡邊心想。但機艙裡不能有什麼動作,所以渡邊坐下以後,身形正好擋住了男子的視線。
三津谷對事情的發展有些意外,怎麼突然就變了風向?
其實三津谷能發現的問題,後排的人隻要有心,自然也能發現。更何況,有些人的注意力一直在雨宮身上,所以那個男性的一舉一動也被有些人看在眼裡。
君島育鬥也注意到三津谷亞玖鬥特地去找空乘,但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結果。因此,君島育鬥明白這是他行動的時候了。
“美麗的空乘小姐,你們辛苦了…”
空乘人員看到君島育鬥時,很驚訝,但還是保持了自己的專業素養。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所以,能不能商量一下,給那位客人升艙,然後把我的一位夥伴換過去呢?我可以承擔升艙的費用。”
“談判”是君島最擅長的,運用自己的臉和交涉能力,空乘被說動了,升艙和換座位就是交涉之後的結果。
當然這一切不會讓雨宮知道,這種亂七八糟的事讓他們解決,領隊小姐隻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