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君島育鬥遲疑地問了大家心裡好奇的問題:“雨宮小姐,這裡就是我們住的地方嗎?基地的經費應該沒有那麼窘迫吧?”
“嗯…其實是齋藤教練提議的,再加上我訂酒店的時候,時間有點晚了,所以好一些的酒店就訂不到了。不過這家青年旅舍的評價很不錯,而且房間數量正好符合我們的需求,所以我們就包下了。”
平等院直接帶着行李踏進旅舍:“我們進去吧。”
這家青年旅舍的内部裝修出乎意料地還不錯,實物和照片幾乎一模一樣。有趣的是,旅舍老闆曾經就是職業網球選手,牆上還挂着他打職業比賽,觀看溫網現場的照片。
幾乎是一進門,學生們就被牆上的照片吸引了。“哇,這個是溫布爾登現場啊。”毛利和另外幾個學生湊近相框,“看得好激動,上次我們就在溫布爾登,但沒有去會場裡參觀過。”
君島育鬥也加入他們的對話:“每年七月就是溫網比賽,明年應該有機會去看現場。”
“晚上好,之前我還擔心你們飛機晚點。”老闆從樓上走下來。
“這個身形,一看就是多年打網球的。”三津谷亞玖鬥偷偷和旁邊的人說。
“您好,這幾天我們包了這間旅舍……”
“學生們的房間就在樓上,我帶你們上去吧。”
每個房間都是四人間,内含一個衛生間。浴室分為男女浴室,處于一樓。除此之外,一樓還有一個會議室,可以用于臨時開會。
平等院和其他人說:“所有人将行李放下以後,都去會議室集合。”
在會議室裡,雨宮和他們介紹本周的遠征安排:
“明天是集體休息,大家好好休息,調整自己的狀态。至于離開新加坡的航班時間,是在第五天早上,前一天下午也是大家自由活動的時候,如果想在當地參觀或者自主練習都可以,自主練習可以放在旅社附近的一個街頭網球場。”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要去當地的一個網球基地和那邊的高中生進行一場交流賽。關于這次海外遠征的比賽,教練組有一個新的規定:每次比賽前随機抽取七個隊員參加比賽,不管是單打還是雙打都這樣實施。大家有沒有疑問?”
毛利壽三郎問她:“那也就是說我們和雙打搭檔都有可能被拆開?”
“是的,齋藤教練覺得打亂固定的雙打組合也是一種訓練,要學會和不同的隊友組成搭檔。老實說我不太贊成,畢竟雙打的默契和普通隊友之間的默契不一樣。”
“老大覺得呢?雙打比賽是維持固定搭檔,還是随機組合?”
平等院說:“我增加一個要求。每次比賽結束後,我們都回這裡開複盤會議。雙打的安排先按照教練組的要求,如果反饋不好,就按照以往的雙打組合參加比賽。”
這個提議獲得了大家的贊成,雨宮也尊重他們的想法。反正在國外了,教練組想管也管不到,不如随機應變。
大曲龍次舉手:“還有一個問題,我們的一日三餐怎麼解決?”
“每天的早餐都是旅舍提供自助餐,午餐是預定了一家餐廳固定吃。晚飯……是用得自己買食材回來自己做。”
“而且我查過,旅舍附近有超市,購買食材也很方便。”
“啊?”他們很意外,三津谷說:“又有新的數據了,原來雨宮小姐擅長廚藝。”
“不,我不擅長,隻是這部分的經費不夠,旅舍隻供應早餐,所以我們自己下廚比較省錢,如果忙不過來,我也會請旅社老闆幫我們采購食材。至于做飯,會做飯的人可以一起來幫忙。”
渡邊杜克說:“家裡照顧弟弟妹妹的時候,也會給他們做飯吃。我可以給領隊打下手,也可以做一些簡餐。”
“那正好,我帶的飯團就可以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三津谷說着就把自己做的飯團從包裡拿出來。
會議室瞬間安靜,平等院也愣了幾秒,随後問他:“……不是讓你們把行李放好以後再下來嗎?你怎麼還帶着飯團?”
“因為要記錄情報,所以包一直帶着,飯團就被我忘在包裡了。”
其他人看到三津谷亞玖鬥的五顔六色飯團,默默地退開幾步。關于飯團的滋味,他們還記憶猶新,實在不行體驗第二次。
“這個飯團看起來好大啊,你放了那麼多食材嗎?還有這些顔色,你是怎麼做到的?”雨宮看到三津谷做的五顔六色飯團,一臉好奇。
“雨宮小姐感興趣的話要不要嘗一口?很好吃的。”三津谷循循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