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本不是懲罰,而是系統對你們的恩賜,隻有最後赢得勝利的玩家才能重獲新生,離開這裡。”
“能來到這個副本的玩家都是幸運的,因為你們獲得的是比其他玩家多一次的機會,哈哈哈哈,沒錯,就是機會。”
“請抓住這個機會,探索你們努力追逐的真相。”
副本開始的很倉促,至少沒給時染喘息的機會,上一秒還在公主的副本裡一箭穿心,下一秒就出現在懲罰副本的廢棄遊樂場現場,聽台上的面具人激情澎湃演講。
更要命的是,他那身白色蓬蓬裙也跟着他一起來了……
面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腳踩擦的锃亮的皮鞋,腰間是紅的發黑的玫瑰,頭上戴了一頂讓人難以忽視的魔術帽,時染注意到面具人手中一直緊緊攥着一盒撲克,不管朝向哪個方向,第一眼看見的永遠是撲克的正面。
副本約莫十個人,時染站在最後一排向前掃視,确定沒有熟人以後順手拿了一把蕾絲小折扇打開擋在面前,忽略隐藏在蓬蓬袖下的肌肉,真像是哪個歐洲中世界來的王公貴族。
氣質是最難隐藏的,時染周圍幾個玩家聽夠了面具人的動員後開始四下張望,目光落在時染身上時明顯一愣。
“後面那個玩家什麼來頭啊,看着就是個美人。”
“得了吧,還用扇子遮着臉呢,要真是個美人何必遮遮掩掩,我看頂多就是身材好一點。”
“有道理,你看那胸,雖然不是很大,但很有型,要是遮住臉,也能搞一搞……”
時染把幾個人的對話都聽了去,面上不做表情,心裡狠狠豎了個中指:那特麼是老子胸肌!
讨論時染的幾個玩家沒有壓低聲音,反而刻意提高聲線,為的就是讓他聽的一清二楚,好滿足自己不可言說的心裡。
奈何時染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分給他們。
“瑪德,裝什麼清高,進懲罰副本的不都是技不如人?裝給誰看呢!”
——氣急敗壞。
時染突然想到這個詞,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對方就一出戲接着一出戲,非得上趕着當猴。
他沒說話,也沒反抗。
幾個玩家相互使了個眼色,紛紛露出了輕佻的笑容,他們算計這什麼都快寫在臉上了,其他玩家被後面的動靜吸引,顧不得台上的面具男說些什麼,悄悄往後瞟,既想湊這個熱鬧又不想多管閑事被人記恨。
白色的蓬蓬裙染了一點血迹,心口的地方是一片殷紅,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鋒利匕首插進心髒留下的口子,隻是傷口已經複原,連疼痛感都消失殆盡。
玩家們見時染不做反應,以為是默許了他們的動作,不知誰的鹹豬手順着裙撐的空隙向上遊走,試圖侵占裙擺後的秘密花園。
叔可忍嬸不可忍!
正當時染想排開那隻爪子時,前面擋住了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
“住手!”女孩看起來比時染還瘦小,擋在他身前還在發抖,即便這樣,神情也十分堅定:“你們不許欺負她!”
“呦,哪來的小玩意,讓哥哥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