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塗。
“……”衆人。
“你未婚夫叫什麼名字啊?”趙敬還以為是小夫夫兩個人調情,順着往下問:“是不是姓神?”
“神?”時染當真思考了一下,然後搖頭:“不是啊,聽說是相萊,你們有誰認識他嗎?”
衆人面面相觑,紛紛搖頭,無名小卒吧,聽都沒聽說過。
神塗黑着臉扶着站都站不穩的時染:“先回去。”
回去?回哪去?
“不!我不回去!我還沒跟趙大哥拜把子,我要歃血為盟!”時染想着抱大腿,多個朋友多條路,越想越嗨,忽略神塗的臉色後更是猖狂起來。
“拜!把!子!”神塗幾乎是咬牙切齒:“你還有心情拜把子?幾年沒看住你連未婚夫都有了!?”
再看下去就不禮貌了。
趙敬尴尬的跟其他人說:“散、散了吧,一群看熱鬧的!有時間怎麼不看看名單研究研究上面有沒有自家人?”
“切,吃瓜吃一半,真難受。”
“哈哈哈哈哈神塗你也有今天,家被偷了吧?”
其他人故意打趣,帶着自家隊員打包黑牛部落的飯菜然後溜之大吉,一時間會客室隻剩下趙敬、神塗、時染三人。
“呃那個,我、我還有個所要上一下,就不奉陪了,您二位自便哈!”趙敬唯恐神塗遷怒自己,恨不得現在就去找個副本下一下,腳底抹油,溜得賊快。
主人都不在了,留在人家裡确實不好。
神塗把先前拖下來的外套披在時染身上,扶着人一步一步出去。
“嘿嘿嘿,兒子。”時染傻笑兩聲,彎曲着胳膊攬住神塗的肩膀,另一隻手不安分順着腹肌摸上胸膛。
神塗扶人的動作一頓,頗為隐忍:“别亂摸了,等會回去在收拾你!”
時染聽到的:“#*/&%*摸/*&,等會回去*&$#……”
主打一個隻聽見自己想聽的話。
時染心裡豎起大拇指,手上用力捏捏胸上的小凸起:“嘿嘿,好大,好有彈性哦!”
“……”神塗抿着唇,心想這是又把自己當成那勞什子未婚夫了,氣惱之餘還有一點莫名的酸意:“你仔細看看,還知道我是誰嗎?”
時染還真就用他那迷離的眼神仔細看了看。
那張近乎完美的臉上有一雙百般怒意,又帶着不舍得眼睛,高挺的鼻梁下是有些發白的薄唇。
那唇一張一合說什麼他也聽不懂,時染歪起頭,難道是貧血嗎?為什麼這麼漂亮的臉上卻有一張如此蒼白的嘴唇。
倘若咬一咬,會不會因為疼痛而變得紅潤起來呢?
“嘿嘿嘿,兒子,不愧是我兒子,又帥又強,真帶勁兒!那眼神簡直看的老父親心裡暖暖的啊!”時染微涼的指尖觸碰到神塗的唇,帶着笑意的眼睛頓時充滿憂愁:“就是這唇顔色不太好看,兒子,别動,讓老父親給你咬一咬,咬一咬就好了!”
神塗也喝了點酒,但也僅是喝了一點,以至于時染的唇貼在自己唇上時他深深懷疑醉的不是時染,而是他自己。
時染說到做到,心裡惦念着神塗貧血,剛一貼上就試探着咬了一口,見對方僵着身體任由自己擺布便更加放心大膽,咬的也更加賣力。
神塗知道自己應該推開時染大聲說不,但他做不到,他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咦?”時染突然停下,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神塗的唇,越發疑惑起來:“怎麼還不紅?沒有效果嗎?”
要是神塗面前有鏡子就能看見自己因為時染撕咬而紅腫的唇,還有自己萬年不變的臉上竟然飄過一抹可疑的紅暈。
不能再放任時染繼續下去了,不然短時間内誰也走不了!
神塗深吸一口氣,将外殼從時染肩上拉到頭上,一個橫抱将人禁锢到懷裡:“安分一點,明天有你受的。”
“哦。”時染不知道神塗說了什麼,但他知道隻要裝作聽懂的樣子答應就好了。
回去的路程異常漫長,時染躺在車後座睡着了,神塗就将車開的很慢,怕吵醒時染,也怕他暈車。
等回到醫院時已經下午三點多。
聽說神塗和時染回來,周十苗早早就蹲在外面等他們。
白車出現在馬路盡頭,周十苗高興站起來揮舞雙臂:“老大,時哥,這裡!”
他和黑牛部落不少玩家都熟悉的很,兩邊有什麼瓜,什麼八卦談資都是第一手消息知道,這不,神塗車還沒開回來,整個玉蟬就都知道自家老大的情人有未婚夫這件事了。
情人變三三,實在刺激,周十苗賤賤笑起來:“嘻嘻嘻,老大恭喜你啊!”
“再多說一句話就把你丢進單人副本裡。”神塗停好車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