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悅無語:“我是女的。”
“哎呀我知道,但我又不是男同,實在沒有帥哥的聯系方式啊,再說女孩子怎麼就不能要美女的聯系方式了?”葉澤宇笑道。
“我對男的也沒興趣。你喜歡哪個女孩子,跟幾個女孩子談戀愛是你的事情,但朕的下屬不是你能碰的,收起你的心思吧。”天悅警告道。
這個時候的葉澤宇怎麼這麼奇怪的,之前還跟自己表白,現在又想追傅君懷。
呔不靠譜。
哼,活該以後追不到喜歡的人。
葉澤宇一副遺憾的樣子:“好吧,真是太可惜了。不過你們學校小學部有沒有一個跟你一樣金發金眸的小孩啊?大概八九歲。”
天悅心中了然:“你找那個小孩幹嘛?”
葉澤宇來天龍果然是來找我的,不過為什麼呢?
“你認得那個小孩?能帶我去看看她嗎?”葉澤宇喜出望外。
天悅搖頭:“不能,有機會你自然能見到她,少在這裡打聽了,趕緊走吧。”
至少現在不能讓葉澤宇知道自己的身份,得等自己搞懂對方的意圖後再說。
“哎,你真的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嗎?沒有跟人有過露水姻緣?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有一個孩子或者同父異母的妹妹啥的?”葉澤宇問道。
“沒有!你再不滾我幫你滾!”天悅氣得聲音都高了一度。
“好吧好吧我走就是了。”被天悅吼了的葉澤宇還是笑嘻嘻的。
這一次,他可能真的要找到了。
“你趕緊離開吧,你帶來的那位女士找不到你可是很着急呢。”天悅提醒道。
“的确不該讓女孩子等自己,那我就告辭了。”葉澤宇說完突然又低聲道,“你真的不要這些聯系方式嗎?以你的身份和顔值她們絕對不會介意性别的。”
天悅瞬間黑臉:“滾。”
“哈哈哈,馬上滾。”葉澤宇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天悅的态度。
兩天後,個人賽的決賽開始。
少年組和青年組都是天龍打穆瑞,在見識過徐麟在少年組碾壓式的強大實力後,穆瑞人民早已放棄了少年組的冠軍,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他們的皇太女能戰勝強敵拿下冠軍。
而在上午進行的少年組決賽果然如所有人預測的那樣由徐麟輕松取勝。
其實經過特訓的徐麟哪怕在青年組實力都算頂尖的,在與青年組有極大差距的少年組自然是赢得輕輕松松,甚至比賽的全程都沒用過天悅給的冥坤。
而青年組的比賽在下午進行,在比賽開始前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就上億了,并且還在不斷增加。
比賽開始前依舊是相互敬禮以及選手做準備。
秦艽沒看到戰五渣奇怪道:“你的契約獸呢?”
如果對方帶上那隻契約獸,那自己就連那極少的勝率都會被抹殺。畢竟她的那隻契約獸應該不是那隻雪豹的對手。
許景遙:“它要看動漫,沒空陪我比賽。”
秦艽一臉懵逼:什麼鬼?契約獸看動漫?而且一點不把主人放眼裡的樣子。
“好吧,但是我不會客氣的。”
秦艽的肩頭站着一隻金雕,随着主人目光銳利地看着許景遙。
許景遙不在意地輕笑一聲:“這樣最好。”
随着裁判一聲令下,秦艽肩頭的金雕展翅高飛,沖着許景遙俯沖而來。
許景遙輕松躲過金雕的利爪,反手一抓便抓住了金雕爪子。
好快!
鳥類的妖獸速度都極快,秦艽的這隻金雕更是在鳥類中速度最快的一種,它的攻擊别說法師了,就連一般以速度見長的武者都難以躲避,沒想到此時竟被許景遙如此輕松地躲過了。
許景遙:這當然要感謝亦辭姐的特訓啦。
秦艽立刻使出二級法術木刺,阻擋了許景遙想要将金雕按在地上的舉動,同時心裡壓力更大了。
沒有了法術屬性壓制的許景遙果然更可怕了。
相比于普通的需要經過長時間吟唱咒語并且還需要法器輔助才能施展法術的法師,許景遙從來沒在比賽中用過輔助施法的法器,也極少念咒語便将法術施展出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許景遙可以一邊移動近戰一邊用法術攻擊防禦,一般的法師或者武者都拿她沒有辦法。
秦艽嘴裡不斷低聲念着各種咒語,在許景遙沖到面前時腳底的地面長出一根巨大的樹幹,帶着秦艽不斷後退躲開許景遙的進攻。
在後退的時候秦艽也不忘不斷反擊許景遙,雖然那些法術攻擊都被許景遙輕易躲過或化解,但秦艽也不在意。
而在兩人激戰的同時賽場上不斷長出顔色豔麗的花,随着戰鬥時間不斷延長,這些花從小苗長成花苞,最後變成盛開的嬌豔欲滴的美麗花朵。
許景遙的進攻猛烈,而且施法速度極快,秦艽不得不以同樣快的速度施展法術,很快便消耗了大半的能量。而且她很少像這樣需要靠法術不斷移動自身,時不時的還要被迫和許景遙打近身戰,體力消耗更是巨大。
又見許景遙一劍刺來,秦艽不得不拿手裡的法杖去擋。
身為常年不鍛煉的法師,秦艽的力量自然比從小就練各種舞蹈和防身術的許景遙差許多,再加上許景遙這大半年特訓下的突飛猛進,秦艽感覺自己握法杖的手都被震麻了。
再堅持一下,隻要再堅持一會就有機會赢了。
許景遙借着秦艽施法留下的樹木幾次跳躍達到與金雕同樣的高度,利用漂浮術輕松跳到金雕的背上。
金雕自然不想讓許景遙得逞,各種三百六十度旋轉花樣翺翔,奈何對方全程死死揪着它背後的皮肉不放,怎麼都甩不掉。
金雕:皮好痛。(T_T)
别的妖獸遇到人都是把人吓得各種逃跑,怎麼到自己這就變成被人追着打啊。
秦艽也沒想到許景遙會突然放棄自己轉而對付自己的契約獸,想要攻擊許景遙卻又因為顧忌着自己的契約獸而無從下手。
她萬萬沒想到她與契約獸沒能對許景遙形成夾擊之勢,反而成了許景遙鉗制兩邊的工具。
不過這也不怪秦艽,畢竟哪個法師會沖過去跟妖獸打近戰啊!
也不怕不小心挨一下子就把自己搞殘疾了。
許景遙在金雕背上穩住身形,在對方準備再次俯沖的時候雙手合握重重一擊打在金雕的頭上。
這一擊許景遙不僅用了全部的力氣,更是附着了六級法術風裂的攻擊效果,一下就把金雕開 了瓢。
金雕嘴裡發出一道哀鳴,身體不受控制地朝地面墜落,頭頂的血飛濺而出,在空中灑出一道血痕。
許景遙在快接近地面的時候跳下金雕的背,還好心地用漂浮術幫金雕平穩落地。
秦艽看到空中飄灑的鮮血感覺自己呼吸都要驟停了,顧不上旁邊的許景遙跑來查看自己契約獸的情況。
這隻金雕是從小陪着自己長大的,在秦艽的心裡早就将其當成了家人。要不是非常在乎它,剛剛許景遙在其背上的時候秦艽都可以利用它把許景遙幹掉了。
但凡秦艽狠一點現在可能都赢了。
隻是秦艽很愛惜自己這位特殊的家人,又哪裡舍得為了打敗許景遙而犧牲它呢。
許景遙在旁邊提醒:“别擔心,我留手了,它隻是昏迷了,沒有生命危險的。”
“謝謝你。”雖然是許景遙把自己的契約獸打成這樣的,但秦艽還是真誠地道謝。
因為以許景遙的實力完全可以一擊必殺的,但她隻是把金雕打暈,讓其失去戰鬥力。而且如果任由金雕摔落在地無疑會造成一些别的傷,許景遙卻用漂浮術幫她保護了金雕。
許景遙笑道:“不用謝。不過你肯定是赢不了我的。”
說着許景遙兩手往兩側平伸,凝聚出兩道龍卷風,将賽場上的那些花都卷碎。
“用毒的确是一個不錯的取勝方法,不過對我可能不太管用哦。”許景遙說道。
她剛剛在戰鬥的時候就感覺到賽場上有一股不易察覺的香氣,随着這香氣的吸入自己的速度都慢了一點,而且能量的運行也變得緩慢。
而這股明顯不對勁的香氣在這些花漸漸盛開的時候越變越濃,顯然就是這些花散發出來的。
所以她跳上金雕的背,利用金雕來到空中,既能解決金雕也能趁機呼吸空中還沒蔓延到香氣的清新空氣。
在金雕背上的時候許景遙就在凝聚能量準備兩個六級法術龍卷風,等體内的不适差不多消解了,許景遙才出手解決金雕,到了地面直接就能用出龍卷風将這些毒花解決。
秦艽聞言頓時白了臉色。
她竟然早就發覺了。
昨天秦艽想了一晚上,覺得要想赢過許景遙就隻有用毒這一條路。沒想到許景遙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計謀,而且如此輕松就将那些毒花解決了。
即便如此,秦艽也不願意輕易認輸,手一擡,早就準備好的木牢術發動,十幾根粗壯的樹枝 破地而出,形成一個木頭牢籠将對方困在其中。
限制住許景遙後秦艽馬上發動木刺,牢籠中的地面瞬間突出許多尖銳的木刺,連旁邊的木牢也生長出許多到此,一齊攻向許景遙。
許景遙不緊不慢地擡手,密集的風刃便将木牢連同周圍的木刺盡數絞碎。
秦艽面對許景遙的又一次突進,隻好利用法術做位移後退,同時催生出好幾道藤條往許景遙身上抽打。
雖然許景遙一時沒能将秦艽打倒,但秦艽的所有反擊也都被許景遙躲過,而且因為不擅武學,秦艽隻能不斷後撤保持距離用法術戰鬥,許景遙卻能一邊用近戰讓她狼狽逃竄一邊用法術夾擊她。
這個家夥怎麼不用停下來施法的。
秦艽心裡欲哭無淚。
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跟尋常法師相差十萬八千裡的對手啊。
比較低級的一兩級的法術到了她們這樣五六級的修為基本都可以瞬發了,但是四級及以上的法術的施展都需要念咒語調動體内的能量,還要集中精力才能成功。
這也正是絕大部分的法師都隻能站在一個地方專心施法而難以移動自身的原因,更是法師越 來越不注重身體素質的鍛煉的原因。
沒辦法,法術實在太難施展了。
所以像許景遙這樣武法兼備,而且還能在近戰過程中流暢使用中高級法術的人,别說秦艽了,隻要武器夠好,就連世界上的頂尖高手都難以應對。
就是可憐了秦艽,對付同年齡段的一般法師她絕對百分百必勝,面對武者她也能與其周旋後取勝,但對于許景遙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近戰身手什麼的肯定被錘爆,法術的話施法速度又趕不上對方,自然隻能随着能量耗盡而落敗了。
比賽結束,秦艽體力和能量兩空,直接累得癱倒在地,許景遙也有點氣喘籲籲,不過還是友善地把秦艽扶起來。
許景遙也沒想到秦艽能堅持這麼久,她還以為對方會像其他法師一樣直接被近戰打敗或者在自己近身的時候就認輸呢。沒想到秦艽雖然自身身法不怎麼樣,但對法術的應用很熟練巧妙,居然靠着法術來進行位移,且速度居然能趕得上自己。
而且在金雕被自己打落後她也沒有放棄,而是和自己周旋到了最後一刻才敗北。要不是秦艽的能量耗盡了,恐怕自己還不能取勝呢,畢竟對方的躲避也讓自己難以将其解決掉。
“謝謝。”秦艽握住許景遙的手借力起身。
許景遙笑道:“不用謝,你很厲害。”
秦艽自嘲一笑:“可惜不如你。”
“雖然事實證明是如此,但你的确是一個值得我敬佩警惕的勁敵,想必未來也會一直是。隻要有你在,我就絕不敢松懈。”許景遙誠實道。
秦艽開心地笑出聲:“哈哈哈,你怎麼這樣說話,又不謙虛又誇人的。”
許景遙見對方坦然接受失敗的爽朗樣子,心中對秦艽的好感更上一層樓:“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很強,不管以後如何發展都會成為頂尖的強者。以我們的年紀下一屆比賽還能參賽,到時候我還會打敗你的。”
秦艽故作生氣地鼓起臉頰:“你這人還真是不知謙虛為何物。下一屆比賽肯定是我打敗你,不管是實戰還是知識競賽,你等着瞧吧。”
雖然敗給了許景遙,但是秦艽很喜歡和對方比拼的感覺,正如許景遙所說,有對方在,她們就不敢松懈,從而不斷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