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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動(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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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擰開生鏽的水龍頭,卻隻流出了一滴鏽水。

“明天我就去交水費。”君赴宴拿着濕巾走過來站在陸清舟身後。

“擡頭。看鏡子。”君赴宴箍住他的下巴。陸清舟被迫看着面前有裂縫的牆面鏡。慘白的瓷磚滴滴答答滲着水。

其實君赴宴隻是在給自己擦臉,但是陸清舟看着鏡中君赴宴的側臉被裂縫割裂,對方的眼神雖然溫柔專注,卻莫名得讓自己一陣毛骨悚然。

他曾在一些犯罪電影中見過類似的場景,他們的劉海通常遮住眉峰,但君赴宴卻是寸頭,倒是把病态變成了幾分性張力。

“好了,我自己擦……”陸清舟極其不适應,反抗了幾下。

“不行。還沒擦幹淨。乖乖聽話。”君赴宴似乎也陷入一種另類的情緒之中,箍着陸清舟不讓他轉身。君赴宴也不理解自己這種心理,沒有人靠近君自己還好,隻要有人給予他一點點愛意,控制欲便極速膨脹。

尤其是浴室,地下室,嘀嗒的流水聲,這些場景讓君赴宴的神經瞬間緊繃,李香蘭死在浴室裡的樣子曆曆在目。

後來,他總是習慣把心愛之物往浴室裡拖。銀行卡,身份證,小時候得過的獎狀,統統都在浴室。

按心理學上講,這是典型的創傷性心理扭曲。全球因此病引發的因情殺人案數不勝數。

“……”陸清舟感覺到對方眼神和手上力道的不對勁,奮力一掙從君赴宴腋下鑽了出來。

君赴宴見自己把陸清舟吓到了,一瞬間清醒過來。

陸清舟和他保持了點距離:“宴宴為什麼要把銀行卡這些放在浴室?還有那張獎狀……”

君赴宴拿濕巾快速擦了擦臉,掏出一些現金:“你可以陪着我去買一些生活用品嗎?我告訴你一些事。”

“好。”陸清舟這次不敢大意了,時刻和君赴宴隔着一個人的距離。

他們在超市買了牆紙桌布和新的鏡子。陸清舟聽着君赴宴講述自己的經曆。

陸清舟臉色凝重起來,天呐……這個哥哥簡直生活在人間煉獄裡。家暴卻發了橫财的父親,軟弱卻自盡的母親,被換了的殘疾眼睛。

“唉……”陸清舟隻能發出歎息,他的生活很美滿,對這些事不能感同身受,卻又一次激發了他的同情心,不知不覺間,他再次靠近了君赴宴,戒備心理一掃而光。

“那宴宴一定很恨那個和你換視網膜的人吧。”

“是。他毀了我。”

陸清舟點頭。

“呐。我可以拯救宴宴。”陸清舟說出一句狂妄自大的話。他根本不懂自己随意的一句話在君赴宴心裡掀起多大的驚濤駭浪。

“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要帶着你陽光開朗起來!世界很美好的!愛可以讓一個人瘋狂長出血肉。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心理醫生啦!你要遵醫囑,不能有輕生的念頭!不能去危害别人危害社會!你要做一個好人!”

未成年的思想還是比較單純。陸清舟一邊說着話,一邊扯動着他的垂帶,貓耳左右交替顫動。

君赴宴被他的天真逗笑了:“我盡量。”

“你很可愛。”君赴宴掐掐陸清舟的臉蛋。

回到出租屋後兩個人連夜布置好牆紙和地毯。君赴宴審美很好,選的東西雖然便宜,但看上去簡約大氣。

陸清舟已經哈切連天了。

君赴宴在地上鋪上床墊,把軟乎乎的床讓給陸清舟。陸清舟正擔心和君赴宴同床共枕的話多少有些尴尬。此刻放下心來,便在床上來回打滾,左一滾,毛絨被将他裹成木乃伊,右一滾,又舒展開。

君赴宴怕他滾下來,暫時坐在靠床的地面上護着他。他掃了陸清舟一眼,少年已經脫了外衣,隻穿着一件淡藍色的毛絨線衣。

“啊!好舒服!”陸清舟玩夠了,伸了個懶腰,他一擡手,漏出腰間一截羊脂玉似的肌膚。

君赴宴臉一紅,立馬低下頭去刷手機。

陸清舟湊上來去看君赴宴在boss直聘上找工作。

“宴宴不上學嗎?”

“我辍學很久了。”君赴宴語氣淡然。

“為什麼?”

“不喜歡。“君赴宴沒有将自己初三時被校園霸淩,接而為了自保而殺了霸淩者的事告訴陸清舟。

陸清舟默默無言。他看見君赴宴點進去一個“駐唱招聘”的信息。

君赴宴一笑:“就它了。工資一個月5000。”

陸清舟看了看,這個“黑色邊鋒”酒吧在江海職校的後街,混混很多,陸清舟隐隐約約聽同學說那邊是紅燈區,學校裡的壞孩子約架的鬥毆點都在那裡。

陸清舟經常出沒的地方是科技館,圖書館,博物館這些地方。從來不會去酒吧網吧歌廳什麼的。他也不知道什麼叫紅燈區,是有很多紅燈的地方嗎?

“駐唱哎,宴宴會唱歌嘛?”

“一點愛好。”

“好厲害啊!!!宴宴以後可以當歌手!”陸清舟鼓勵他。

君赴宴看了看時間,晚上一點了。便轉過身按倒陸清舟。

“诶?”陸清舟眨眨眼。

君赴宴往下探了探,陸清舟猛然有些緊張,忙偏過頭:“不可以!”

“什麼?”君赴宴莫名其妙,隻是擡手關了床頭燈。

“……”陸清舟有些囧。

君赴宴躺在地毯上,兩手枕在腦後望着天花闆閉眼裝睡。

陸清舟從來不會向任何人提出要求,他一直活的中規中矩的,但是他卻覺得和君赴宴的相處有一些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微妙。

首先,他可以撒嬌。

“宴宴,你可以唱歌哄我睡覺嗎?”

“不可以。”君赴宴閉着眼,嘴角帶着笑。

“啊~那我睡不着啊!我想聽你唱歌嘛,随便唱唱。”

“不可以。除非你叫我哥哥。”君赴宴逗他。

陸清舟用被子蒙着頭,扭扭捏捏叫了一句。可惡,這種讓人有些亢奮的羞恥感是怎麼回事?

君赴宴滿足他,輕哼着薛之謙的《剛剛好》,他的噪音很适合憂郁情歌。

“如果分手太複雜,流浪的歌手會放下吉他。故事要美必須藏着真話,我們的愛情到這剛剛好……”

“好好聽哦,雖然我聽不懂……”陸清舟聽了沒一分鐘已經睡熟了。

君赴宴站起來關上窗戶,給陸清舟緊了緊被子。16歲的少年睡夢中還在發育身體,呼吸聲均勻,臉蛋有些紅。

“好乖。”君赴宴伸手想摸摸他的頭發,最終卻不敢觸碰。

烏鴉和白鴿相愛的戲碼隻能出現在童話。但僅此一夜,僅此一夜也已經足夠了,這是上帝給他的恩賜。

其實自己想要的很簡單,不過是一點點愛,一點點被在乎,一點點陪伴。他在爛泥裡爬行太久了。

燈光昏暗,陸清舟睡得安穩,君赴宴在他床邊呆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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