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是活人對您價值更大,還是死人了”
“江南王世子好眼力,那世子又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若今後我在京城有難,還望世子相助。也望世子信守承諾,畢竟若我是個活人,對您價值更大。”
謝瀾收回了匕首,和謝清槐拉開距離,看着他的眼睛。
“北地與長安相隔萬裡,怕是難,但吾可以保證,若你不背叛北地,北地沒有人會對你下殺手。”
謝瀾敢這麼說,怕是北地已有衆數大臣歸屬于他,按照原書的劇情發展,與差不多。
“世子廣大神通,區區萬裡距離,怎會難倒世子。”長安多的是北王的内應,怎會無人。
謝瀾深深地看了一眼謝清槐,拉住他的胳膊,縱身一躍。
“世子,多說無益。”
兩人便離開了那口深坑,回到了平地上。
謝瀾沒有再說話,而是騎着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謝清槐沒辦法騎馬,騎一頭受了傷的馬實在是不太有道德。
他拿起背上的弓箭,瞄準遠處看了許久熱鬧的狐狸。
剛才掉進坑裡,現在胳膊疼的瞄不準獵物。
謝清槐不禁感慨,主角不愧是主角,跟他一樣摔得那麼慘還能騎馬。
一雙溫熱的手忽地覆蓋上來,謝清槐一頓,剛要脫開,便聽見身後人的聲音。
“别動,世子。”
好熟悉的場景,好熟悉的台詞。
“世子,仔細看。”沈珩舟的聲音喚回了謝清槐的思緒。
他慢慢将箭對準狐狸,大部分的勁都是沈珩舟在使,不然他連拉開這個弓都費勁。
“咻”一聲,箭破空而出,直直射入那狐狸的身體,再不能動彈。
“王爺怎知我在此?”
沈珩舟笑了笑,沒有回答。
剛才碰見謝瀾,他說這邊有個人落單了,讓他來看看。
沈珩舟不感興趣,但往那邊一撇,看見是謝清槐,便鬼使神差地過來了。
“世子,已是午時,該回營了。陛下該急了。”
謝清槐正好發愁沒人給馬騎,就有人送來馬了。
“林子深,都看不出已是午時了。王爺可否載我一乘?”
“甚好。”
聽此言,謝清槐作勢便要翻身上馬,坐在沈珩舟後面。
"前面。"
謝清槐停下了步伐,看了那匹馬一眼,是通體雪白的一隻,估計跟之前去江南接他的是一隻。
“前面?”
謝清槐又向前走了幾步。
這時沈珩舟伸出手來,謝清槐也就順勢搭了上去,坐到了沈珩舟全面。
“駕”一聲,兩人便沖了出去。
“王爺之前去江南也是這匹馬嗎?”
“嗯。他叫阿輝,是隻***馬,日行千裡不倦。”
阿輝,和這隻馬不太符合,應該叫阿白。
但是謝清槐更顯那個知道的是,剛才他和謝瀾的對話,有沒有讓沈珩舟聽了去。
光是想到如果沈珩舟聽見了,他會死的有多慘。
“方才碰見謝瀾,他說你在這,遇上了點麻煩,我便過來看看。”
沈珩舟回答了謝清槐剛才的問題,也讓謝清槐松了口氣。
“那便好。”謝清槐歎了口氣。
“什麼好?”沈珩舟問道。
“幸好王爺來了,不然怕是再給我一個時辰,我也走不出那片林子。”
沈珩舟輕輕地應了一聲,算是回應。
按照沈珩舟這說法,應該是沒聽見他和謝瀾的對話的。
但日後在景安王府内,要更加小心才是。
尤其是面對沈珩舟這個陰晴不定的人時。
這幾天他心情好像就很好,之前去江南的時候就不太行。
今日沈珩舟也穿了一身黑色勁裝,肩寬腰細,很符合22世紀人群的審美。
應該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類型的。
謝清槐覺得自己能和這麼一個帥哥坐同一匹馬太值了。
謝清槐感覺他坐在沈珩舟前面很怪異,但是又說不上來。
直到他回到營地,看着文武百官和皇帝怪異的神情。
謝清槐好像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這個姿勢,好像有點太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