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喜歡讀書啊。
這一點他對趙廉是很欽佩的。
他看一眼書本就犯困,趙廉卻能從五歲開始,直至今日,都整日捧着書本。
在原劇情中,甚至在穿書者劉玥辛的鞭策、支持下考上了秀才。
趙無晟隻要想想,便覺得渾身都不得勁。
幸好他家阿澤隻是想讓他多識些字,沒逼着他讀書考取功名,否則他就……他也沒法做什麼。
誰讓他就看上了夫郎呢。
萬分感謝,他的夫郎還算開明。
但慶幸歸慶幸,平日裡每當安澤蘭拿着書本教他時,趙無晟沒少想方設法逃避來自夫郎厚重的愛。
安澤蘭好笑地看着趙無晟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面露微笑,殘忍地說:“不行,晟哥,你這旬已經休息了兩日了。”
他不強逼趙無晟學富五車、滿腹經綸,隻求對方在經營食肆的時候不要被人坑騙。
心知逃不過,趙無晟歎了口氣,“行,我學,但……”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湊到安澤蘭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
轟!
安澤蘭的耳根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往上蔓延。
他瞪着趙無晟,“臭不要臉。”
趙無晟攤了攤手,“阿澤要是不答應,我可就沒動力了。”
安澤蘭看着他一副光棍的模樣,翻了個白眼,磨了磨牙,“行啊,我看今夜是誰喊停。”
趙無晟眼睛亮了起來,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學習鬥志,“夠爽快,阿澤我們快開始吧,别耽擱了夜裡休息的時間裡了。”
安澤蘭:“……”
兩個多時辰後,豬皮已經熬至軟爛。
安澤蘭也精疲力盡。
癱軟在被某人獻殷勤搬進來的軟榻上,目光不善地瞪着忙活的某人。
明明費神學習的是趙無晟,仿佛被吸光了精氣的人卻是安澤蘭。
“衣冠楚楚,不為人事。”
安澤蘭控訴道。
趙無晟路過軟榻,朝夫郎咧開嘴一笑,一副餍足的模樣。
安澤蘭:“……”
有時候,他真的很懂為什麼鎮上會有那麼多人試圖對趙無晟下黑手。
……雖然他也沒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