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塔維爾的心落了下來,一種不安感在他的心底蔓延,過了九點,他點了點頭。
在屋内的火焰躺在雙上,枕着自己的雙臂,剛吃過飯的胃部有一種強烈的飽脹感,這種飽脹感讓他覺得格外的難受,就像是一顆顆石頭在他的胃裡。
連液體都沒有存在的空間。
心中的煩躁越來越強烈,他的眉頭緊皺,為了緩解自己心中的焦慮,他坐起身來,試圖想要做些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起身寫報告,門外細微的動靜讓他的心更加的煩躁,握着通訊器的手開始用力。
最後。
他還是卸掉自己手上的力氣,盡量讓自己不再關注與外面的動靜。
……
最後的火焰還是失敗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最後顫抖地從自己的貼身口袋裡拿出五厘米長的笛子。這根笛子似乎被人用手撫摸過很多回,上面刻着的字迹已經不清晰了。
火焰的心髒劇烈跳動,他深呼吸,試圖緩解那種窒息的感覺。
這種窒息的感覺似乎讓他回到了那個時候。
看了許久,火焰最後還是選擇将笛子收回自己的口袋裡,躺在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自己會睡不着的火焰,發現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就在即将入睡之際,猛地驚醒。
在清醒那一刻,睡了過去。
……
躺在床上的塔維爾意識到不對,他睜開眼睛。他依舊躺在了基地的床上,由于基地建在地下,他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黑夜,隻能夠依靠通訊器上的時間判斷。
他看向了通訊器,線上是早上的八點鐘。
塔維爾洗漱完推開門,打了一個哈欠,昨晚睡得很沉但依舊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很疲憊,就像是腦細胞活躍了一個晚上。
在他推開門的那一刻,想要邁出的腳停在了原地,他看着客廳裡的環境有些猶豫。
一晚上,客廳裡的布局全部改變了,不再有長長的餐桌和舒适的沙發,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文件。塔維爾往前走了幾步,他站在文件堆前,上面寫着一些他看不到的術語和數字。
淩亂的客廳裡,文件堆的最上方放着一個方形的盒子,是手機。
這個認知讓塔維爾的心冷了幾分。
他迅速來到了蘇西的房間門口,用力地敲打她的窗戶。
被塔維爾吵醒的蘇西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誰啊,大早上的,現在不才八點嘛。”
見外面的人依舊敲着自己的門,蘇西生氣地頂着鳥窩頭,憤怒地打開門。
她見塔維爾站在門口,“幹嘛?”
“大早上,就算是九點鐘出任務,我還能多睡一會……”
她看着塔維爾的表情格外的嚴肅,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感。
“怎麼了?”她一邊問,一邊将自己箱子裡的重要物品放在自己的身上随身攜帶。
“我們進入記憶了。”
“記憶?”
或許是到了上班時間,房間門陸陸續續地推開,他們看着客廳的場景也呆住了。
尤其是集遇。
“怎麼回事?”
集遇沒有表情,他站在文件堆前,轉過頭看向了閃電和約克。
冰川的基地的原身就是一個實驗基地,主要是為了探究如何消解那枚隕石帶來污染值。可現在桌子上的這些文件,全部都是他們親手已經銷毀的數據。
“是誰的惡作劇嗎?”約克在一旁思索。
火焰看着那些文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有些走神。
閃電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發現除了客廳改變了,别的地方完全沒有變化。
集遇擔心是宙斯搞的鬼,還打開了監控錄像看他們目前在幹什麼。他看着宙斯站在門口,側過頭看了他們一眼。監控是在上方,他看不清在他們的面前……
冰山底下有一個洞口。
“終于找到了。”顧子鐘松了一口氣,他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
他側過頭,“這下我可以走了吧?我的任務還沒做,現在估計已經失效了,要是我的等級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接到其他的好任務。”
對于顧子鐘的絮絮叨叨,宙斯無動于衷。在顧子鐘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宙斯身後的智人立馬攔住了他。
原本心情還算不錯的顧子鐘立馬拉下了臉。
“哦?是不放我離開嗎?”
宙斯睨了他一眼,“你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了。”
“怎麼沒有辦法離開?”
“該不會是你不讓我走的借口吧?果然還是不該相信你們這種沒有情感的人工智能。”
對于顧子鐘的說法,宙斯完全不在意。
他看着天空流動的雲。
“我們已經進入到了記憶。”
“記憶?”顧子鐘突然想到自己當初在失樂園時候遇到的事情,他有些懷疑。
不會真的真倒黴吧?這種事情竟然會連續兩次都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