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能給溯什麼珍貴技能,亦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大概還是需要上報帝君,讓帝君定奪。
溯又拿出一個小冊子:“這是我自己整理的方子,都是産前産後需要用到的。部分,還沒完全填充,一些注意事項也沒來得及弄。我已經盡量寫得工整,但如果哪個不理解的記得要問我,這種東西要是有個錯了麻煩可就大了。”
銅雀鄭重接過,他注意到溯整理的是活頁,這麼一來倒是容易填充和整理。
白大夫在一旁看着,心中有些感慨。
哪怕是璃月的其他醫者都不一定做到溯這般無私,更能何況溯本身還不是璃月的人。
如此,不加入璃月又如何,他依舊值得她,值得璃月的人真心對待。
白大夫今日有例行診治,因為不是孕産婦,銅雀剛接觸有很多都要重頭學過,溯和銅雀就沒有跟去。
醫館成了暫時的學堂,溯是老師,銅雀是學生,一對一教學,銅雀倍感壓力。
無所事事的應達來了,溯可不管她是來玩的還是被指派過來幫忙的,毫不客氣地使喚她去準備聽診器的材料。
材料不多,就是準備起來有些麻煩。
不過這人是應達,上刀山下火海都沒事,他要的東西肯定能送到手上。
教導一個上午,溯口幹舌燥,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白水。
銅雀倒是有心,記筆記的時候用的都是繁體字,以免出現失誤。
對此溯沒什麼想法,雖說繁體字寫起來慢了一些,但一對一指導還真就不怕漏掉什麼。
午餐白大夫回來一起食用,下午他們去産婦家裡查看産婦的情況。
這個時候太陽炎熱,一家人都沒下地幹活。
溯看了看産婦的情況,已經36+,還能幫忙一起幹活,狀态确實不錯。
溯先是讓産婦和産婦丈夫外的家屬出去,這才詢問他們是否能摸一摸肚子判斷胎位。
之所以這麼操作是因為不僅僅是他要摸,他還想教會白大夫以及銅雀。
銅雀可能沒那麼快學會,但白大夫應該不難,暫時先把白大夫教會也是一樣的。
産婦和她丈夫對視一眼,同意了。
最後的判斷是頭位,已經入盆。
溯:“孕晚期入盆,胎位就穩定了,頭位更适合順産,不怎麼遭罪,大概率不用剖宮,嗯,就是剖腹取子。但是如果是臀位,或者是其他胎位會比較麻煩。當然,那些胎位在孕晚期也不算太常見,之後去看其他産婦情況,如果碰到我會着重講解。”
銅雀的記錄除了需要他上手的時候就沒停過。
溯覺得要教的東西還有很多,不過也隻能慢慢來,不能着急。
而且,他專門找的難産孕婦畢竟是少數,多數還是順産,不能因為自己需要新生之息隻教導那些比較少見的知識。摩拉克斯,或者說整個璃月,更需要的其實是對這些順産孕婦的照料,以免順産變成難産。
說起來,難産變成順産,也是可以的。
就是胎位倒轉術比較麻煩,也有一定危險,甚至很多醫生都沒能成功。
但是,并不是不能實行。
如果對這一塊更熟悉的白大夫能學會,璃月需要剖宮産的情況将會大大減少。
他雖然不懂那所謂的新生之息到底能不能從順産的新生兒身上汲取,更不懂胎位倒轉術能否跟剖宮産那般獲得新生之息,但是他能肯定璃月子民更需要的是順産。
在醫療不夠先進的時候,剖宮産是最後也是最無奈之舉。
這麼想着溯有些傷腦筋地敲了敲腦袋,要教的東西真不少,兩個月的時間是真不夠。
銅雀看着他敲腦袋的舉動很是茫然:“溯先生,怎,怎麼了嗎?”
溯微頓:“沒什麼。”
瞥了他一眼,溯說:“還有,别先生先生地叫,叫我溯就好。”
應達那家夥護短,聽到銅雀這麼叫自己肯定以為是自己當了老師欺負他。
他又看向白大夫:“白大夫也是,直接叫我溯就好。”
白大夫和銅雀明顯不知道這怎麼就開始糾正稱呼了,不過還是很配合地點頭。
第二日,摩拉克斯過來的探查新生之息的時候溯一直在打哈欠。這樣的溯确實放松,但摩拉克斯卻不得不在意他的狀态。
摩拉克斯問:“沒睡好?”
溯搖頭:“有點東西要記錄,睡得晚了。”
一些來不及教的要寫下來,他走後銅雀可自學。
但兩個月實在太短,他還真不确定自己能寫多少,隻能盡量編寫。
啧,明明沒加入璃月卻還是這麼盡心盡力,他到底圖啥?
溯看了他一眼,那哀怨的眼神讓摩拉克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