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孫*:「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隻有這個時候才會想起來我。難道你們不害怕蛇嗎?他周圍都是蛇。」
【哪有周圍都是,明明隻有耳朵上各挂了一條,腳腕上各纏了一條,也就四條而已嘛。】
*土行孫*:「......而已,我就多餘說話。」
*金霞童兒*:「哈哈哈、土行孫師兄,你是第一天認識他們嗎?」
【金霞童子是懂補刀的。】
【看來土行孫還是很在意我們說的話的,大家不要再說他了。】
【就是、就是,他雖然長得難看,但人家好歹也成仙了不是?】
【你也是沒放過他。】
*土行孫*:「我謝謝你們,暫時退網了。」
【别啊、我們逗你的,你不難看、真的不難看。】
【硬要誇的話,你還有點兒可愛呢,畢竟身材那麼矮小。】
【前面的你确定你是在誇他?】
*懼留孫*:「大家嘴下留情,給小徒留點兒面子吧。」
【師父來了、大家别說土行孫了。】
在直播間彈幕讨論不停時,直播間的鏡頭還停留在玄冥的身上,直播間的觀衆也因此有時間,能夠看得清楚。
【仔細看看玄冥的五官長得真不賴,要是左右臉一個顔色,肯定就是帥哥一枚啦。】
【你們有沒有覺得,乍看之下,就好像他兩邊臉塗了不一樣的粉底。】
【前面的你是會形容的。】
【可以說是很形象了哈哈哈。】
玄冥似乎是感應到了直播間的彈幕,右側眉毛微微一挑,引得直播間一陣驚呼。
“他們一直這樣嗎?”玄冥看向朝顔問道。
朝顔知道他是在問什麼,笑道:“他們現在已經收斂了許多了。”
玄冥聞言點點頭:“我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不怕我。”
他說着,眼中染上一抹憂郁,聲音也變得沉悶了許多:“畢竟,我是瘟神。”
玄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的風能夠傳播瘟疫,如果他刮起西北風,還會有人受傷。
再加上冬天氣候寒冷,人們的抵禦能力下降,病毒肆虐,更容易生病,所以很多人把生病推給冬天。
由此,冬神玄冥也有了“瘟神”一稱。
“才不是、比起瘟神,你更出名的是冬神好嗎?”朝顔聽他這麼說,知道他又想起了從前,趕忙出聲反駁。
直播間的觀衆也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彈幕刷個不停:
【什麼瘟神?聽都沒有聽過,我們隻知道玄冥是冬神!】
【就是說、冬天除了冷一點兒之外,有什麼不好?】
【冷一點兒沒關系,我可以多穿衣服。】
【别的不說,冬天沒有很多煩人的蟲子,就已經赢了!】
【我有話要說!冬天有雪!太喜歡下雪天了!】
【附議!附議!天地一片純白,感覺世界都變得安靜了!】
“謝謝你們。”玄冥感應到直播間觀衆的聲音,重新揚起頭時,已經換上一副笑臉,臉上的陰郁也在瞬間一掃而空。
他指了指大殿,對朝顔道:“走吧、黑帝在等你。”
朝顔跟在玄冥的身後踏入殿門,剛一進去,空中就飄灑着細小的雪花,落在路旁各色的草木之上,給人一種一秒入冬的錯覺。
越往裡走,雪花越來越大,地上早已鋪了厚厚的一層,隻是他們踩上去後,地上的積雪并沒有留下任何腳印。
雪徑自下着,不覺間,朝顔和玄冥已經來到了黑帝殿前。
剛才隔着一段距離,已經能看出整座宮殿的主色是白色,離得近了,看得越發清楚。
整座宮殿雪白晶瑩,看不出具體的材質,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兩人進到殿内後,直播間的鏡頭也跟着轉到了殿内。
殿内的柱子不同于之前看見的幾座宮殿,這些柱子都是透明的,柱子上的盤龍和鳳舞,像是人界的冰雕。
乍看之下,仿佛來到了冰雪世界。
但殿内的暖光卻很好地與這些裝飾中和,讓人感覺不出絲毫寒意。
不等衆人細細觀察殿内的景象,就看見大殿中有人向朝顔和玄冥款款走來。
這人到了兩人面前站定,玄冥拜道:“黑帝。”
衆人聞言驚覺,向他望去,隻見他:
頭戴黑金玉冠,身穿玄羽飛衣。
發色如墨濃黑,容顔似錦秀麗。
【啊啊啊!我就知道黑帝不會讓我失望的!太帥了有沒有?】
【太有了!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帥!】
【怎麼會有人穿黑色這麼好看!】
【剛才我還想說怎麼黑帝的宮殿是白色的,他不會也穿了一身白衣吧,結果他穿了一身黑,襯托得那張臉更棱角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