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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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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被打開,雨已經停了,晚風輕柔的吹進屋内,帶來一絲夏日的涼爽,高峻霄坐在沙發上審視着被五花大綁的兩人,揶揄陳鹞下手太黑了,犯人臉腫的比饅頭都大,還怎麼問話呀。

陳鹞坐在椅子上拿槍點了點那兩個“瓜”,怪高峻霄光看戲不出手,就這幾個瓜還不夠他切的呢。

高峻霄知道陳鹞的能力,故意開玩笑自己剛洗完澡不想動,讓沒洗漱的陳鹞多擔待點兒。

椅子上的陳鹞冷哼一聲,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狠狠剜了高峻霄一眼。

好兄弟之間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兩頓,高峻霄讓他明天大.三元,一品香選一個,自己請客。陳鹞也不客氣直接要了三頓。明天一品香,後天大.三元,大後天新雅。

“敲竹杠啊!”正當高峻霄準備和陳鹞讨價還價時,房門又急促的響起來,今天晚上太熱鬧了,客人真多。

門方一打開,一個青年喘着氣大聲說道:“何,何小姐跟丢了。今天晚上有個小孩上樓,然後何小姐就急匆匆下樓,就……就丢了。”

“哈?這麼大個活人都能跟丢了,阿霄你好歹找個老偵查兵跟着呀,太不當回事了。”陳鹞收好槍支說道,“大概她報社有事,你給報社打個電話問問。”

在陳鹞關切的目光中,高峻霄撥通了報社的電話,讪笑着避開陳鹞的注視,電話嘟嘟幾聲後接通了:“你好,我想請問一下何清澄,何編輯在嗎?”

高峻霄抱着電話不動聲色的踱步到窗邊,等對方的答複:“哦,何編啊,她在換稿呢,我給你轉過去。”

聽到對方的答複,高峻霄懸着的心總算掉下來,謝天謝地何清澄真的去單位了,他又重新坐回沙發上等着何清澄,終于對面響起熟悉的女聲。

“清澄,是我。”高峻霄直接表明身份。

“你怎麼大晚上打到我單位了?”清澄的聲音裡有些不悅。

“你先别管這些,今天晚上你千萬别回家住,找個高檔的旅館住一晚上或者幹脆在辦公室對付一下,明早打電話給我,我親自來接你。”高峻霄一字一句的交代道。

“你是不是又被刺殺了。”清澄肯定的說道。

“别擔心,我一點事都沒有。”高峻霄搶答道,“你隻要保護好你自己就行。”

“好,哎怎麼停電了?”清澄剛答應,對面突然傳來桌椅碰撞的巨大聲響,無論高峻霄如何疾呼,對面都沒有人回應。

不一會兒,電話又被接起:“高峻霄,明天晚上12點到光複路11号,拿名單換你的女人,一個人來,别耍花樣,不然蘇州河上會出現一具新女屍。 ”

高峻霄聽着忙音,話筒随意被抛在一邊。眼中的光澤漸漸失色,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利刃般的寒光。

他盡力克制住胸膛内的狂暴,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當下該考慮怎麼把何清澄完整的救回來。據手下描述何清澄應該是臨時去報社加班,他們怎麼會這麼快就得到消息,太蹊跷了。

高峻霄保持着自己應有的禮貌沒有責怪手下,而是嚴肅的對着那個青年說道:“時間緊迫,按原計劃行事,順便找點人去報社封口,去吧。”

屋裡的陳鹞對着兩個犯人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破口大罵:“下作,禍不及妻兒的道理不懂嗎。說,誰指派你們來的?”

那兩人倒在地上哀嚎連連,不住的求饒說不知道那邊的事,一個人被打的受不了哭着說道:“我說我說,是安安安浮。”

對于安浮安團副,大家都很熟悉了,可這麼容易就把賣家的信息透露了,反而可疑,高峻霄冷眼地掃過兩人:“他派你們來殺我嗎?”

另一個犯人顫抖着趕緊求饒到:“沒沒沒,就說給點教訓,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種軟骨頭,大概是街邊随便找來的混混。陳鹞聽完又對着地上的兩人踹了幾腳,被高峻霄隔開,他向着地上的兩人詢問辦完事,他們怎麼找安浮結錢?

地上的兩人馬上争先恐後的爆出自己知道的東西。

昏暗燈光下,調酒師優雅的調制出一杯絢麗的雞尾酒,遞給吧台的客人。安浮端着酒杯,兩眼無神地一口又一口的抿着,身邊放着一個大大的皮箱。

已經是第六杯了,香煙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如同他積壓已久的郁悶。他早已買好明天頭班火車,打算幹完這票就去南京投奔妹妹,上海灘的水實在是太深他一刻都不想待了。

安浮甩了甩腦袋,臉上的絕望已經被悲憤取代,心中想着:高峻霄不敢動湯參謀長,自己和許參謀作為湯參謀長的副手,就輪流被他明裡暗裡的針對。

今天找點岔子軍法處抽鞭子,明天去審訊室陪審幾天幾夜不給睡,後天搬器材搬到脫力,要不是自己夾緊尾巴做人,處處避開他,還能活到現在?

若再去動高峻霄的女人,他能把我家的祖墳都刨了。湯參謀長是借着高峻霄的手除掉我啊。想到自己今後的悲慘命運,安浮突然毫無征兆地放聲狂笑起來,湯參謀長你不仁,我不義。

還有許迅,哼,竟敢說我是垃圾,我要給你們送份大禮!他在昏暗的燈光中端着酒杯與空氣碰了下杯。

這時門上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一個鼻青眼腫的男人一瘸一拐的走向安浮,他剛坐到安浮身邊就叫嚣着要加錢,那兩個人太能打了,兄弟們都受傷了。

安浮淡淡說了句“滾”。随即将一袋沉甸甸地大洋投入男人的懷裡,男人看了看錢袋裡的大洋,滿意的離開了。

突然,剛剛出手的錢袋又被重重地丢在他面前,安浮疑惑的擡頭,見到來人頓時酒水撒了一地,發軟的身體支撐不住一陣天旋地轉。安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空洞的眼睛裡滿是絕望。

他來了!他來了!那人的腳步聲仿若地府的幽冥之音,朦胧間一雙皮鞋在他身邊停下,高峻霄滿臉笑容的扶他起來:“安團副,地上涼,上次軍法處打的傷還沒好呢。”

安浮被高峻霄按住肩膀,不覺得痛隻覺得汗毛豎立,高峻霄這會笑起來好似白無常在招魂,森白的牙齒像是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喉嚨。

“呦,喝了多少酒,怎麼連話都不會說了呢。”高峻霄拍了拍他的皮箱問道,“這是要去哪兒?同僚一場,需不需要送你一程。”

耳裡閃過尖銳刺耳的威脅,安浮臉被吓得煞白。仿佛認命一般,他顫着聲音對高峻霄說道:“高督辦,你且放我一條生路,我告訴你關于湯參謀長的大秘密,怎麼樣?”

“那要看這秘密夠不夠大到能買你的命了。”此時高峻霄不再僞裝,冷眼看着抖的像篩子似的男人。

空氣中彌漫着腐朽的黴味,讓人喉嚨微微發癢,清澄輕輕咳嗽起來,意識也慢慢聚攏。

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支起身子,她現在依舊頭昏腦漲,看出去的東西有些搖晃旋轉。清澄現在想告訴自己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她被綁架了,現在她被關在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眼前幾乎漆黑一片,唯有的幾抹清亮光線從牆上的風扇中透出,應該是白天。她的手被綁在身後,腳也被麻繩緊緊綁住。

好消息是李盛同志交給她的地圖還在,自己沒被搜身。

正想着外面傳來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哒哒聲,她趕緊裝暈倒在地上,卷簾門被緩緩拉開。

清澄豎起耳朵聽着綁架犯的交談,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人是安團副,另一個是喽啰在彙報情況,安團副她好像在唐先生的宴會上見過,那人同高峻霄不對付。

沒一會兒,安團副就趕走了喽啰,慢慢走到清澄身邊。他身上濃重的酒味不停地蹿入她的鼻腔,清澄能感到他蹲下身子仔細地打量着她,還順便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發。

對于這種輕薄之舉,清澄大氣不敢喘,強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告誡自己不能沖動,不能沖動。那人似乎覺得自己很有趣,輕笑幾聲噴出混着酒精的氣息。

正當他的手要碰到自己臉頰時,門口傳來一聲:“住手。”

接着是衣物摩擦的聲音,聲音的主人繼續警告那安團副,讓他喝多了去别處鬧,别節外生枝,這女人晚上得囫囵交給高峻霄。

聽到男友的名字,清澄内心毫無波瀾,哦,原來自己又被波及了呀,呵呵,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她就不能在高峻霄搞事情的時期加班。

可安團副也是塊滾刀肉,說自己被高峻霄整得這麼慘,玩一下他女人怎麼了?沒等他說完,皮肉的碰撞聲從上方傳來,還有安團副大舌頭的咒罵聲,許迅,我cao你ma。

哈哈内讧了,内讧了,但為什麼罵人要罵人家女性長輩,為什麼不罵男性長輩呢,太不公平了,不過好奇怪,記憶中的安團副有些唯唯諾諾,哪有這麼嚣張,難道喝多了酒壯慫人膽。

倉庫重新恢複黑暗,清澄聽到沒動靜了慢慢爬起來,在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前,自己該是安全的。看守她的人都是在外面巡邏,沒人進來,大概覺得她是弱質女流沒啥危險性。

這倒給她自救提供了非常便利的空間,真是早不綁架,晚不綁架,偏偏她有正事的時候綁架她。清澄看了眼手表,竟然已經下午三點了,也不知道她的明碼廣告發出去沒有,若是發出去了就隻能宣告接頭失敗,另尋時機。

清澄收腿一滾就把雙手繞到了身前,她仔細觀察着繩結才明白為啥老王教的第一節實踐課,就是打繩結和解繩結,這種結解開小意思,随着手腕有規律的扭動,用牙齒一咬,繩子便自動脫落下來。

手得到自由的那刻,清澄立馬把地圖轉移到胸衣裡,她可以出事,但地圖不可以。緊接着她又解開了腳上的桎梏,環顧一圈尋找趁手的武器時,肚子也咕噜噜的叫着,看來饑餓感她也得克服一下。

當卷簾門再次被拉起,天色已經全黑了,一隊人馬踏着整齊的步伐從大門魚貫而入。清澄不禁想這麼整齊的腳步聲隻有軍隊才會有吧。兩個喽啰割斷了她腳上的繩子,根本沒注意那繩子早松了。

清澄聽到外面有風,在蘆葦叢和水泥建築之間竄動着,嗚嗚地響,她是在河邊嗎?沒給她太多發呆的機會,喽啰拿槍頂着她的後背逼她走出倉庫,她當即換上無辜害怕的神情。

淡淡的月光下,忽窄忽寬的水道泛着微微的白光。好像是蘇州河西面,此地基本都是各大洋行的倉庫,人煙稀少又屬華界,動靜鬧大些也沒關系。清澄偷瞄周圍的景色,在心中确定了大緻逃跑方向。

幾個崗哨零散的抱着槍站在河邊,一個蒙臉男人對她說道:“何小姐,麻煩你配合一下,不要吵鬧,也不要試圖逃跑,待會你男朋友會來接你。當然還有種可能,你對他來說沒有功名利祿重要。”

這聲音不就是和人吵架被罵娘的許迅嗎,清澄不知道他的軍銜,但能從他白淨的手看出來他是個文職,清澄可憐巴巴的提出吃東西的要求,她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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