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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何桂英挂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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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高峻霄的房門也打開了。高峻霄一言不發的從陸獻手中奪過襯衫,然後“砰”的一聲又關上房門。陸獻和陳鹞驚得不敢再瞎鬧。

陳鹞不可思議的望向陸獻,仿佛在說,你特麼跟我說剛剛那鬼東西是高峻霄?不至于這樣啊,早上看着還行,現在那模樣仿佛在戰壕裡連續打了三天三夜的仗,兩眼沒有焦距,下巴上冒出細小的胡茬,看着随時要倒下又強撐着一口氣。

對于大哥的狀态陸獻發自内心的表示擔憂,但是他也不想打擾到大哥休息,所以最後和陳鹞達成共識,大家還是下樓,該幹嘛幹嘛。

到了廳堂,他們發現住店的客人都三三兩兩的湊做一團,似乎在讨論報紙,陳鹞自來熟的湊到人堆裡好奇的觀看。

有位先生手上拿着一份《申報》,他面色凝重的指着一張圖,圖上是個5歲左右的小男孩蓋着白床單,安安靜靜的閉着眼像是睡着了,他的胸口還擺着一支長長的玫瑰,襯托的孩子更為嬌小。

陳鹞本以為是什麼兒童藝術照,但仔細一看令人汗毛豎立,那慘白空曠的空間,後邊成排的包裹物,不就是是醫院太平間嗎,邊上一位太太還念叨着作孽啊。

一張照片能得到的信息實在太過稀薄,但是好的照片确實比報道本身更能打動人心,陳鹞現在就很有欲望去探究照片背後的故事。

這圖的主标題是“垂髻之年魂斷夜市特尋親人”,副标題是“暮夜笙歌半夢半醉,槍聲三響疾馳而去,血濺統一遺子鋪前”。作者:佚名。

看到大家都一臉同情,陸獻也湊上去觀看,嗨!這不就是宗發生在統一街上肇事逃逸的案子嗎,有什麼好看的,這年頭酒駕又不是稀奇事,反正巡捕房的都不敢查。

整篇文章類似于祭文,文筆不錯很是煽情,也沒罵肇事者,就是對孩子表示了同情,順便幫孩子尋找親人,希望有認得孩子的親友看到後盡快去市公立醫院認屍。

好吧,看完祭文确實覺得有點傷心,好好的孩子就這麼沒了。然而傷心隻是那一瞬,畢竟和那孩子非親非故,也沒法幫他早日入土為安。大家很快又找到别的新鮮事兒,各自謀自己的營生去了。

豎日,晨光大亮。飯堂裡透出一股可愛的香味,一直透進鄰室來,引得高峻霄鼻子發癢,昨日實在是太過疲憊,連晚飯都沒吃便先行歇息去了,現在隻覺得腹中雷聲大作,似乎在抗議昨日的忽視。

他方坐下點了些清粥饅頭,脖子就被陳鹞勾住,耳邊傳來陳鹞有些酸唧唧的聲音:“哎呦,穿新襯衫啦,挺白的呀。”

想到是誰幫他洗的,高峻霄隻覺得心情舒暢,不自覺的露出微笑,忽然陳鹞突兀的臉出現在眼前讓他立馬收起笑容回怼到:“你還沒睡醒吧,勞煩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這哪是新襯衫。自己點吃的。”

陳鹞被人家怼了依然不知收斂,還特意湊近嗅了嗅:“嗚,還挺香的呀,我怎麼覺得這件香噴噴的衣服和你這個臭男人不太配呢。”

“什麼配不配,您老可瞧仔細了,這本來就是我的衣服,以前是,今後也是。”高峻霄餓着肚子不想同他糾纏,正巧小二端來了清粥小點,他舉起筷子隻顧自己大快朵頤,陳鹞見狀也點了份差不多的早餐。

不一會兒,陳鹞那份早餐也上了桌,可惜吃都堵不住陳鹞那張嘴,他拿着勺子在碗裡瞎鼓搗一陣,高峻霄不想搭理他自顧自的吃飯。

對面的陳鹞一挑眉毛神秘兮兮的問高峻霄:“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找清澄妹妹了,然後……嗯~越矩了?”

知道陳鹞想歪了,但這種事情越描越黑讓他怎麼回答,反正他打死不認去找過清澄就是最好的保護了。差點忘了得把許迅的嘴也堵上。

門外傳來報童稚氣但響亮的叫賣聲:“号外,号外,法外狂徒,黑(顔色)幫老大撞人逃逸。”

報童的聲音漸行漸遠,兩人都沒在意這條消息,陳鹞還在擠眉弄眼的八卦自家兄弟。“啪”,巨大的聲響把陳鹞吓得一踉跄,飯堂裡的客人也齊刷刷的朝他們看來。

隻見高峻霄猛的拍在桌上,他被衆人瞧着不露一絲尴尬之色,面上似笑非笑,挑釁地攤開手掌,掌心中有隻癟了的花腳蚊子,赤.裸.裸的警告——再煩他猶如此蚊!然而陳鹞就吃這套,撇着嘴乖乖坐好安心吃飯。

吃完飯又是去城防司令部同參謀們讨論攻哪個山頭,現在山頭分為五大派,最大的匪首劉勝七占芒山,王胡子占王西寨,黑旋風占馬子溝,吳玉樓占五洞山。

還有個女匪首人稱巧姐兒占鳳山,她的體量不亞于芒山又離徐州城最近,一東一西,正好與芒山遙遙相對,構築了整條山寨聯盟。而且她以女兒之身位居匪首,其實力不容小觑。

至于先打誰,參謀們一緻推薦打最弱的五洞山,首先他們的匪首吳玉樓原本是個唱武生的戲子,隻是同女匪巧姐兒看對了眼,被帶回鳳山當了壓寨相公,又被捧成了五洞山的匪首,本身沒什麼實力。

其次五洞山位置最偏,在鳳山的南邊,徐州城的西南面,除了鳳山旁的山頭得跑幾天才能到。這時一直摸魚的杜鷹杜司令卻表示了反對。

他的理由也很簡單,他先前派人偵查過,五洞山地如其名,山内有許多空洞,洞洞相連,洞内亂石嶙峋,潮濕狹窄,最窄處即使一人也得彎腰側身爬行才可通過。

及其不适宜兵團規模作戰,山地戰本身局限就大又極為危險,還挑個最險的山頭打,剿匪隊那三瓜兩棗都不夠去送人頭。

對此高峻霄表示贊同,那裡除了地形險峻,還有一點根據他收集的情報,五洞山其實也算鳳山的勢力範圍,乃是人家夫妻老婆店開的分店。

為的就是在整個山寨聯盟裡多一個話事人,五洞山就算勉強打下來了,裡面的土匪往鳳山一轉移,既激怒了鳳山又讨不着便宜,先不急着打山頭。

既然他們是聯盟,那傳遞消息的時候必然有一條通道,連通東西兩頭的芒山和鳳山,位于兩山之間的王西寨和馬子溝估計就兼着信使的身份。

而王西寨和馬子溝之間就有個公共的哨點——旗杆屯,那裡離火車桃園村站隻有不到20公裡,高峻霄建議先把旗杆屯拿下,割裂東西土匪的交流通道,然後安插.我們自己的人進去。

話是這麼說,怎麼拿下旗杆屯這個哨點還要從長計議,重要站點他們一定會嚴防死守,估計連接近都困難。一輪讨論下來,衆人都覺得這倘開門仗,打起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隻好摸着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當大家士氣低落的時候,陸副官突然拿出旗杆屯的地形等高線圖鋪在桌上,這下連坐着玩手套的杜鷹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登時明白高峻霄這小子是有備而來。

而高峻霄饒有興緻的環顧衆人精彩紛呈的表情,等大家都從地形圖上收回目光他才緩緩開口:“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戰場上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我們需要的是調動敵人而不被敵人所調動,故而計劃得先于行動。”

哈哈哈哈,杜鷹忽然鼓着掌大笑起來,眼下的疤痕也深深凹陷進臉頰,接着臉色一沉,把白手套往桌上一摔對着參謀們罵道:“你們這麼多個臭皮匠還頂不了一個諸葛亮,真特麼給老子丢人,丢人!”

參謀們不敢還嘴,讷讷的低下頭表示歉意,等杜鷹稍微順了順氣後下令全軍封閉式整頓一個月,全特麼給他戒.賭、戒.色、加強訓練,省得身上的血不往腦子流,往别的地方流。

然後杜鷹又和顔悅色的邀請高峻霄一起吃飯,順便聊聊派兵增援的事宜,看杜鷹有些松口,高峻霄自然樂意答應。

當兩人坐在轎車裡互相吹捧的時候,車窗外的路人們也在争執着一起報道,張三說兇手是本地黑(顔色)幫的人,王五表示反對他那的消息是洋大人呢,争執半天誰也沒說服誰。

畢竟他兩看的不是一份報紙,趙四又插進來補充你們都是小道消息,他報社的朋友說了是個來徐州城出差的大官,畢竟這年頭能下館子又有車的非富即貴。

同時看着幾份小報的還有穿着白大褂挂着聽診器的王人庸,大大小小的鉛字密密麻麻的堆砌在版面上,撇開那些不疼不癢的長篇大論,他看到了熟悉的文風。

對着報紙他低聲自語道:清澄啊,你愛玩,愛打扮,愛跳舞,愛朋友,讓你熱鬧鬧的在上海灘,優雅摩登的盛宴裡發光發熱,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你隻看見高高在上的唐先生之流,卻忘記了向下看。

這也不能怪你,人的眼睛向來隻往上看,這次就好好往下看,看看腳下的累累白骨,看看廣大勞動人民的血淚,突破你小資産階級的局限性,痛痛快快的鬧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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