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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捕獵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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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操場上黑壓壓的人頭,戴組長感到一陣眩暈,嘴角抽搐着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好”字。

“哦,這些隻是部分,我這地方小,隻能容納這點人,所以我讓各縣保安團分批來,待回我讓沈副官給你寫張時刻表,方便你們去車站部署搜查。”杜司令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讓十人團的工作量暴增。

别說骨幹成員就十個人,就是把徐州城所有的潛伏特務召集過來,也得查個不眠不休。這下戴組長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努力維持着嘴角的弧度,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一個黑衣特務小跑進入校場,附耳對着戴組長說了幾句話,一絲陰冷的笑容從他臉上一閃而過,他向杜司令問道:“杜司令,怎麼沒看到高督辦啊,他不用出早操嗎?”

“戴組長說笑了,高督辦又不是我的屬下,你想打小報告得去找上海熊司令,或者直接找南京的譚委員。”杜鷹直接把皮球踢給高峻霄的上級們。

“既然與杜司令無關,那屬下就去找高督辦問話了。”戴組長似笑非笑的說道。

秦團長皺着眉頭剛想提拳警告,被杜鷹伸手攔住。面對咄咄逼人的戴組長,杜司令微笑着做出一個送客的姿勢,戴組長得了赦令,頭也不回的離開校場。

許是覺得連日工作辛苦,太陽躲回了密雲之後,玩起了罷工,路邊隻有屋檐水還在滴滴哒哒的下落,一群不速之客闖入東大門的臨時剿匪司令部。

書房外兩個黑衣特務守着門口,一副閑人莫進的架勢。古色古香的室内,戴組長仔細打量着對面端坐的高峻霄,儒雅的書卷氣都要溢出軍裝,長得更是一表人才,令他都有些羨慕。

隻是從高峻霄身上飄來若有似無的香味,讓戴組長覺得有些可笑:“高督辦,很愛幹淨啊。”

“幹淨不好嗎?”高峻霄繃着臉反問道。

“身上是幹淨了,可做的事不怎麼幹淨呢。”戴組長不知道有何自信指責别人幹活不幹淨。

“戴組長别繞彎子了,有話直說吧,我很忙。”高峻霄逐客之意就差寫在臉上。

仿佛知道高峻霄不會乖乖配合,戴組長不慌不忙的丢出一把柯.爾.特.M.1911.手.槍:“這是我們中.央軍嫡系部隊,校級以上軍官才會佩戴的手.槍,怎麼會出現在一個腦袋開瓢的g黨身旁。”

其實不止中.央軍的校級軍官會佩戴,還有情報科,偵緝處等特務部門也會配發,甚至黑市裡還有少量現貨流通,戴組長隻是想瞧一瞧高峻霄的态度。

大概他也想到這層,高峻霄并沒把這把證物當回事:“憑一把槍,就想污蔑我通g。先不說站不站的住腳,戴組長你這算盤打得真好,你是得了土匪多少好處,來給我使絆子?”

“高督辦誤會了,屬下同山上的土匪沒有一絲關系,隻是我查到這把手.槍的編号已經配發給你部裝備。這是軍需處的配發記錄。”戴組長又扔出一張照片是軍需處的出庫記錄,他這樣子一看就是有備而來。

“哦,有這種事?那把我手下的校級軍官都召集起來,你查查哪個校級軍官缺槍不就好了,這是我的配槍。”高峻霄看都沒看照片,極為配合的拔出自己的配槍放在桌上。

“高督辦,我不是懷疑你,你們槍支都沒有領取記錄嗎?”戴組長問道。

“什麼記錄?我一個粗人,隻管打仗,打土匪的時候拿到什麼用什麼,難道每個士兵打仗時還跟領軍饷似的,對着編号拿把武器按個手印,吃飽了撐的。”高峻霄不客氣的回怼。

部隊的後勤管理比戴組長想像的還要混亂,這也不是一家的問題,尤其是高峻霄這種混編的剿匪隊,沒有固定的職能部門,了不起有個戰鬥連隊臨時負責辎重管理。

不對,差點被高峻霄繞暈,他說得是軍官用手.槍,高峻霄偏給他扯到常規步.槍上,這是狡辯,戴組長厲聲威脅到:“高督辦,屬下辛苦查到的線索到你這斷了,你說該誰負責呢?”

高峻霄大概知道今日不給個說法怕是過不去,他拿起照片瞄了幾眼,冷笑着指出疑點:“看這出庫日期鄙人還在鳳山上與土匪周旋,你可以随便去問秦團長或者杜司令甚至熊司令。”

“我自然會去核實,可高督辦是不是還隐瞞了什麼事情?”在戴老闆審視的目光下,高峻霄眼神左右飄動,分明是心虛。

糾結了一會,高峻霄冷哼一聲,直視着戴組長說道:“好吧,我說。之前有批槍支是我從軍需處庫房訛來的,根本沒有出庫記錄,有也是他們後來做的假記錄,這假做還不太走心,我沒拿過手.槍,大家都知道那玩兒意打仗的時候沒用,步.槍才是士兵的生命。”

“您可是嫡系正規軍,為什麼不按流程走?”戴組長眯着眼睛表示質疑。

“在下已經申請多次,領導都幫我打過招呼了,軍需處的孫子還要拿喬,但我已經在軍部立了軍令狀,土匪今年年底前必須清完,你說我能怎麼辦?總不能讓弟兄們赤膊上陣。”高峻霄句句肺腑之言。

戴組長能看出來高峻霄這次沒有說謊,也沒有耍心眼,隻有滿腹的心酸和無奈。軍需處喜歡拿喬的事,他也略有耳聞,他本來不想趟這個渾水,可是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騙他的人。

軍需處的人該敲打敲打了!

“打擾了,告辭。”戴組長帶上寬檐帽,就和來時一樣,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的離開。

如今的徐州城仿若被一張巨型的蛛網罩着,獵狗們匍匐在網的四周,等待着合适的時機,妄想撲到更多的人。

當噩耗傳回上海,大家懷着沉重的心情為犧牲的同志默哀,一向笑臉對人的王人庸,在接到二科的犧牲名單後臉上毫無表情隻是沉默。

瑞瑞為他倒了杯涼水,她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王人庸麻木的看了瑞瑞一眼,提上外套便出門去了。多年戰友的喪生,這種痛苦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啊!

看着那張犧牲名單,上面有兩個極為熟悉的名字:胡玉坤,蔡少康。

兩位與她并肩作戰的戰友,忽然變成了犧牲名單上短短的名字,清澄的視線模糊了,心髒仿佛被針紮般疼痛,他們都曾是活生生的人呐。

大約是知道清澄想問什麼,瑞瑞拿出一張《徐州晚報》遞給清澄:“你心軟,王人庸沒敢給你看,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了解,曾經并肩的戰友都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即使被欺負的滿臉是血,膝蓋也絕不會彎。”

“驚現g黨,畏罪zi殺”噱頭十足的标題下是一張死者坐在椅子上的照片,仔細辨認後清澄才看出來,這位隻着背心短褲的同志是胡玉坤,他應該是晚上驚醒後發現特務,褲子都沒來及穿,逃到一處空宅後,選擇用結束性命來保護組織的秘密。

另一則新聞則是破獲一所傳播紅色刊物的印刷廠,遭遇印刷工人暴力抵抗,拒絕執法,武裝暴動人員被有關當局全數擊斃。這隻是一條簡報連配圖都沒有。

清澄竭力控制着自己,但是,她怎麼也禁不住淚水的湧流,胡玉坤舉着牌子去車站接她好像就在昨日,還有兩人拿着臭腌菜熏德國佬,和菜頭一起翻找車轱辘的屍體解救女同胞,大家一起打基地,又在村裡開慶功會,所有的事情曆曆在目。

如今他們的生命定格在某個時刻,甚至不算衣着體面的死去。這種事情現在會發生,以後也絕無可能斷絕。瑞瑞給清澄遞上手帕,好言勸導:“白白流淚而沒有行動,才是對犧牲同志最大的侮辱。”

接着清澄從瑞瑞那得知,四科今天收到了兩份電報,一封是從徐州發出“九隻耳已叛變”,另一封是從揚州發出“百靈鳥已經叛變”,電文均是用“豪密”進行加密,那發報的人肯定是核心成員。

從二科建立起胡玉坤就一直和王人庸保持單線聯.系,還兼着徐州市的.黨.委.副書記,從被破壞的幾處聯絡所看,叛徒很可能是徐州市.黨.委.班子的人,級别不低,有很大概率那個叛徒很早就被特務盯上了,叛變後再潛伏回來。

至于是哪個人是叛徒,王人庸自有考量。

清澄并不認識這兩個代号後面的人,不過,這件事情給她敲響了警鐘,最可怕的不是敵人太狡詐,而是安逸,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尋求個人安逸的私欲,能磨平一個人的意志,讓他喪失責任感和使命感,叛徒就是這麼來的。

踏着同志的鮮血前進,她已經沒有資格享受安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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