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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蘇區偵察記(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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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所及之處白霧絲絲縷縷,纏繞在枝丫末梢,即便有人藏在那,也瞧不見半分。

“兄弟,有火嗎?”趙豐年愁眉苦臉的摸出一根香煙咬在嘴裡。

光頭特務遞過一枚精緻的打火機,趙豐年順勢接下,咔嚓,打火機瞬間冒出一個小火苗,照亮了他的紅底領徽。

“去他媽的,姓謝的确實不是個東西,吳兄弟你消消氣。”光頭特務邊勸邊摸出自己的煙盒,趙豐年貼心的為他點上火,小小的舉動也拉進了兩人的關系。

吐出一口煙霧,趙豐年仰天長歎了口氣 :“我出來的時候帶了整整一個連,現在就剩這點人了,上峰不給補給,也不給支援,還一直催我城防圖,天天催,天天催,催的我沒辦法了,想幹.他.娘的一票,結果打擾了哥幾個的飯局。”

“都過去了,上面的官老爺隻管自己體面,哪管我們下面人的死活,他們都不知道紅區的刁民有多難搞,否則我們還需要穿紅.軍的窮酸軍服嗎。”光頭特務同仇敵忾的罵道。

趙豐年輕切了一聲:“可我穿這身,一路走來什麼事情都沒,到你這反倒叽叽歪歪的這不行那不行,你有槍杆子還害怕光腳的農民不成。”

“那是你運氣好。”光頭别開臉嘟囔了一句,“這裡的百姓武德充沛,有的民兵抄起鋤頭獵.槍就敢打咱的正規軍,指不定哪天起來伸個懶腰,腦袋就炸了。”

捏着煙,趙豐年斬釘截鐵的說道:“别聽姓謝的胡說,民兵怎麼可能幹過正規軍,我就沒見過那麼牛b的民兵隊。”

“怎麼沒有,我在這破地方待一年多了……”光頭特務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清了清嗓子,指着偏屋映出的影子轉移話題,“人少好辦事,你們最好把衣服都換成百姓的便服,槍都放箱子裡,上面蓋些布頭小米,就說來經商的。”

果然有一年多,一個念頭閃過趙豐年的腦海,也許他能從光頭特務身上了解更多敵方的情報信息。

趙豐年繼續套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暖的關切:“你們怎麼不穿,漁船總比官船更低調吧。不怕人家識破你的身份,舉報你呀?”

“沒事,咱有這個。”光頭特務從兜裡掏出一本蘇區通行證,一晃就收回去了,“官船就是權利的象征,無人敢查。反倒這附近的漁民家家戶戶都認識彼此,莫名其妙多了一群陌生人和幾艘陌生漁船才惹眼呢。”

這本通行證不是隻有中.央總務處才能派發嗎?趙豐年穩住心神:“上面人想的真周到,你們帶着煙土,那玩意有味兒,隻能拿魚生腥掩一掩,走水路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目标還是太大了,容易被追蹤。”

“吳兄弟有何高見?”光頭特務湊過來問道。

“江道有寬有窄,你們船又那麼大,線路有局限,補給也不方便,最後一段,你們有通行證可以試試走陸路,穿上便服運個魚啊,河鮮什麼的,也一樣掩味,臭氣熏天,那些衛兵也不屑細查。”趙豐年建議道,“陸路雖然慢點,但是安全啊。”

“哎~好像有點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 ”光頭特務撓了撓腦袋,滿臉信服。

“莫當真,我隻是随便說說,你們老大有自己的想法。”趙豐年說完朝遠處一丢煙頭就朝農舍走 ,突然他轉了一百八十度,将光頭特務撲倒在地。

砰!

光頭原先站的地方多了一個槍眼,光頭特務吓了一跳,趕緊掏槍還擊,彈殼落了一地。

對面也不甘示弱,一時火花四濺,趙豐年大吼:“快趴下!”

兩人朝前一撲,趴在了地上,連滾帶爬的躲到柴垛子後,光頭瞪大眼睛驚恐的喊道:“尾巴,肯定是尾巴。我怎麼把他忘了!”

對方神出鬼沒,他看得到你,你看不到他,光頭不死心又探出腦袋,咻,一發子彈擦過光頭特務的頭頂,深深的嵌進土牆,光溜溜的腦袋沁出好大一片血迹,十分晃眼。

“爬山虎,什麼情況?”屋内傳來假首長急躁的聲音。

“老大,尾巴帶大部隊過來了,咱們快撤。”光頭任務抹了一把頭上的血,氣喘籲籲的回道。

“撤什麼撤,老子要先殺了姓謝的小子。”假首長對謝高升的信任跌倒谷底。

“大哥别沖動,那小子有用。”光頭特務激動之餘向窗戶奔去,趙豐年眼中劃過一絲狠厲,迅速扣動扳機……

啊!!!

光頭特務驚叫一聲,捂着胸撞倒了一旁的柴垛子,木頭滾了一地,趙豐年匆忙按住他的傷口,子彈穿透光頭的後背鑽出他的肺葉,殷紅的血潺潺不斷從彈孔流出。

“來人啊,我光頭兄弟中槍了。”趙豐年大聲呼喚,手心裡全是溫熱的鮮血,他咬牙拖着光頭朝大門的方向挪動,“堅持住啊,兄弟!”

哐當!房門被撞開,兩名魁梧的特務沖了出來,迅速架起兩挺輕機.槍反擊,有了強火力的支援,趙豐年和女屋主七手八腳的将光頭拖進屋,放到地上。

哒哒哒……

一陣子彈掃射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趙豐年瞥見窗戶邊幾個黑影閃動,心裡一陣後怕,這間民房裡怕不是有個武器庫吧,他們的裝備升級了,就算孫大膽帶兵來了也免不了吃虧呢。

昏暗的油燈,映出光頭慘白的臉,他“噗嗤”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因為疼痛而不停抽搐,嘴裡模糊的喊着:“逃,快逃! ”

特務們圍上前紛紛叫嚷要血債血償,假首長拉起光頭的手臂安撫道:“别說話,我來處理。”

他們沒注意到,原本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謝高升慢慢挪到門邊,猛的拔槍對準假首長。

就在這時,趙豐年先一步扣動扳機,子彈呼嘯着沖出槍膛,謝高升慘叫一聲栽倒在地,手.槍松脫,肩膀上也多了一個血窟窿。

今晚一個都别想跑。

砰砰!趙豐年又朝謝高升的腿各補了一槍,槍響之後,屋内隻剩下男人的慘叫。

可下一秒,趙豐年感到腦袋一涼,冰冷的槍管抵在了他的後腦,一聲冷笑從假首長嘴裡發出:“呵,吳連長,好槍法啊。為什麼不打死他?”

“你是不是傻,打死他,一會怎麼和g黨談判?他明面上還是蘇維埃的副主席。”趙豐年面色不改,然而胸膛裡早已擂如戰鼓。

“是嗎。你想的真周到。”假首長冷冷的朝女屋主一揮手,“你去偏屋瞧瞧,他手下的兵是不是都死了,怎麼外面動靜那麼大,裡面還能穩如泰山。”

他話音剛落,女屋主就如打了雞血一般撒腿狂奔,前後不過三秒她蹿出屋子報告:“屋裡沒人,隻有裹着棉被的軍服和帽子。”

情況不妙,趙豐年飛速在腦中搜尋合适的借口:“什麼?這群逃兵,讓我抓到一定軍法處置。”

“裝,繼續裝,你不發話,那幫小雜兵敢跑嗎?”假首長激動地怼了怼趙豐年的後腦,另一隻空閑的手順便沒收了他的武器。

“我犯得着為了一個小小的g黨偵查員,連城防圖都不要了。”趙豐年倒打一耙,“媽的,沒事找事,我看是你憋不住了,麥子還沒磨好呢,就想卸磨殺驢。我的人不是跑了,而是被你殺了。”

假首長轉到趙豐年面前,惡狠狠的盯着他,趙豐年氣勢不減,擡眼回敬,假首長忽的笑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我們的人。國府沒有一個軍官會讓手下先走,而把自己留在險境,你——是g黨吧。”

最後那句話是肯定句,也是假首長的最終推論,趙豐年不慌不忙的回道:“污蔑對方是g黨的手段,怎麼還能傳染,一路從南京傳到了瑞金,你想殺我就直說,不必亂扣帽子。”

正當兩人争執不下的時候,屋外的槍聲停了,先前聒噪的烏鴉也不知道飛哪去了,院子裡隻剩下墳地一般的寂靜。

在假首長的眼神示意下,女屋主前去開門,她打開大門的瞬間,一陣強大的氣流将她彈飛在地暈死過去。

“繳槍不殺,寬待俘虜。”兩個突兀的黑影沖進内廳嚷道。

他們頭頂的紅星如此閃亮,援兵到了,趙豐年頓時松了口氣,至少他不再孤立無援。

誰知假首長臉色一變,手中配槍重重落地,帶着哭腔說道:“同志們,你們終于來了,我巡邏的時候發現這裡白匪活動,沒成想他們竟然擅闖民宅,企圖侮辱女主人,我實在看不下去就和他們打起來,我的兄弟也因此受傷了。”

其他特務有樣學樣,都放下了武器,以示清白。

颠倒黑白的話語令趙豐年感到惡心,他脫口而出:“他們不是同志,是國府的鷹犬,這間屋子是特務站點,我要見你們的首長,我有話要說。”

“白匪閉嘴,我現在就把你斃了。”一個小戰士端起搶,一拉槍栓。

另一個馬上阻止:“不行,他沒有武器,我們不能殺害俘虜。”

兩個小戰士相持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假首長趁機洗腦:“同志們,莫要聽信白匪的胡言亂語,見首長,你也配。去死吧!”

假首長腳尖一勾,配槍變魔術似的回到他手中,可趙豐年早已做好防禦姿态,幾乎同時,他猛地踢向假首長的胯間。

砰砰砰!

咚!

假首長痛叫一聲跪在地上,子彈射.偏,茶壺發出刺耳的碎裂聲。可惜趙豐年躲閃不及,肩膀還是被子彈擊中。

面前的小戰士端着槍管,眼中毫無驚恐,隻有寒冰似的冷靜,反觀另一人已經吓傻了,呆呆地張着嘴。

有貓膩!然而他管不了那麼多,趙豐年強忍疼痛,“唰”的從靴子裡拔出匕首,直接刺向假首長的喉嚨,殷紅的血噴湧而出,整個農舍又回到了安靜。

開槍的那位小戰士眼睛一眯,還要再開,千鈞一發之際,一把短刀從黑暗中旋轉着飛過來,直直紮在了開槍戰士的後腦上,一擊斃命。

“誰?”剩餘的小戰士警惕轉移到門後。

“格老子都不認識,回去要打屁股喽。”一個操着四川話的小個子男人走進屋内,随之而來是持械的大隊人馬。

“鄧書記!”小戰士見到來人恭恭敬敬敬了個禮。

“屋頭裡的人統統帶走,好生把他們看到起,不要讓他們跑掉。我還要審一審。”小個子男人個子不大,氣場卻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任務完成了,趙豐年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白襯衫已經被血染紅,他的視線逐漸模糊,隐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撲過來,擔憂的拍着他的臉,是春梅啊。

“哎呦呦,女娃兒你莫弄他,他中槍咧,小趙同志,你還認得我不?”小個子男人蹲在趙豐年面前眉頭緊皺。

趙豐年用力聚攏心神,顫抖手搭在了男人的手上,咧開嘴笑道:“你是小鄧同志。”

“曉得就好,統統交給我來弄,你安心養傷。”小鄧拍了拍他的手背,令人安心的溫度從他手心源源不斷的傳送給趙豐年。

今夜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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