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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真心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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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弄讓高峻霄的臉“騰”一下燒開了,他迅速拉開與清澄的距離,手足無措的罵道:“太不像話了,越說越離譜。船到橋頭自然直,那種事情自然而然就會懂。我有空看這亂七八糟的破爛玩意,開什麼國際玩笑。”

“嚯嚯,太可惜了,你少學一個重要技能,隻能我一個人先當風流陣裡的急先鋒……”清澄話沒說完。

“閉嘴吧!!”高峻霄猛地撲向清澄,半嗔半怒道。

清澄早有預料嬉笑着躲開,朝高峻霄扔了一個抱枕:“幹嘛不許說,古人雲食色性也,你個新青年比古人還封建呢。還是你有什麼隐疾?”

聞言高峻霄眸光泛紅,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朝自己拖,兩人力量懸殊太大,對抗間抱枕、扇子散落一地,清澄被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而且嘴也被捂住,隻能“嗚嗚”的抗議。

他們緊挨着彼此,急促的呼吸翻湧在鼻尖,帶着白蘭地的香,透過薄薄的睡衣,她感到衣服下的肌膚越來越灼熱。

霎時氣氛變得微妙,高峻霄喉結滑動,戀戀不舍的松開手:“差不多了,不許鬧,再鬧我生氣了。”

“那你現在不是生氣,是撒嬌嗎?哈哈哈……”清澄一仰頭,眼底洋溢着夏日的江水,波光粼粼。

脆弱的神經又被挑動,高峻霄轉而捏住她泛紅的臉頰,咬牙切齒地說:“笑笑笑,笑什麼,大晚上的想造反呢!一點都不害臊,那種亂七八糟的書能是什麼好東西,待會通通沒收。”

清澄眼睛彎彎的,帶着一點天真爛漫 :“收吧收吧,這些本就是糟粕,你看看哪本是女作家寫的,全是些古代窮酸書生的妄想,就該丢到火爐裡燒成灰。”

“挺狂的呀,你不就是女作家,你怎麼不寫,指不定成傳世名作了。”高峻霄配合着她開玩笑。

“我寫了,你敢看嗎?其實我們即将成為夫妻,沒什麼好避諱,我不和你談,讓我和誰談?”清澄握住未婚夫的手态度坦蕩。

“可以是可以,我就覺得你太着急了,咱們得循序漸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種書看多了影響精神氣,不如看些積極向上的故事。”高峻霄說道。

“這些書也積極啊,就看你用什麼角度來解讀了。”清澄意有所指。

“胡說八道,垃圾堆裡找黃金,哪來的積極?”突然他覆身壓了上來,吐出的熱氣噴灑在耳廓,癢癢的,緊接着從縫隙裡抽出一本書,“這是什麼?清心咒?”

“啊——”清澄驚慌失措一下子抓住高峻霄的手,阻擋了他的行動,“這本不能看。”

然而高峻霄已經翻開内頁,神情漸漸嚴肅:“何清澄,你擱這挂羊頭賣狗肉呢,還敢做批注,你能耐啊。”

“我讓你不要看得,是你偏要看。”清澄扭過頭,眼睛裡閃着得逞的光芒,不過轉瞬即逝。

“恩格斯的文章你也敢看?不知道是禁書嗎?”高峻霄舉着書,神情透着擔憂。

“大驚小怪,我這本本是禁.書。”清澄理所當然的說道,拿出帕子撫上高峻霄的額頭,“要不你先喝杯酒壓壓驚,你看你滿頭都是汗。”

随即清澄倒了杯酒,她溫和而堅定的态度,宛如一股微風拂過,打破了房間内的燥熱與緊張。

“你想灌醉我,一瓶白蘭地怕是不夠。”高峻霄警惕的望向酒杯。

“把你灌醉了,我能有什麼好處,萬一你借酒行兇……别瞪我呀,隻是想讓你放松一下,你太緊張了。”清澄遞過酒杯,順勢捏了捏高峻霄的肩膀。

喝了口酒,高峻霄情緒穩定了不少:“你有話直說,别繞彎子了。怎麼會想到看這類書?”

清澄笑眯眯的回道:“因為我好奇啊,都說人有七情六欲,可古人的小說裡似乎不分情和欲,不論通俗小說還是風月小說。”

“别說古人,就是百年後的我們也鮮有人能分清。”高峻霄摁住清澄的手,溢出微微笑意。

清澄低頭瞥了眼兩人的手:“英雄所見略同,男作家筆下的女性形象,和女作家筆下的男性形象,和現實裡的人不說毫無關聯,也八竿子打不着邊。看多了,讓我渾身不舒服。”

“燥熱啊?多喝點水。”高峻霄調侃道,“你鑽研文學就好好鑽研呗,跟你看恩格斯有什麼關系?”

清澄把下巴擱在男人肩上:“就是鑽研學術,我奇怪為什麼我會感到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好多論文尋找答案,可惜隻有恩格斯做了相關的學術的研究,比如婚姻與私有制的關系,婚姻和愛情的關系,愛情與欲.望的關系。”

高峻霄愣愣的悶了一口酒,清澄繼續說道:“看完我豁然開朗,原來風月書裡沒有女人,隻有一堆長得像人類的陶俑,沒有靈魂,窮書生就跟過家家一般擺弄那些陶俑,他也不是真的喜歡人偶,更多的是在照鏡子,照出自己深埋的欲.望。”

“我真服了你,你看個風月小說,還看出哲理來了。”高峻霄不禁失笑。

“為什麼不能,你看到的是帳中風月,是官場黑暗,是人心不古,而我看到的是剝削,是封建禮教對下層階級殘酷的碾壓。大家角度不同而已。”清澄鎖定住高峻霄,自信的眸子比窗外的夜還要幽深。

高峻霄眉尾挑起,不置可否:“你思想太複雜,窮酸書生估計就想寫點喜聞樂見的獵奇東西,滿足一下大衆的低級趣味,賺點執筆費。哪那麼多大道理。”

“你确定?思想複雜程度是相對的,我思考了,你沒有思考,你當然覺得我複雜,指責别人比自己思考容易多了。”清澄鋒利的視線像把錐子,直接刺破了男人的心房。

屋内陷入了沉寂,好半天,高峻霄摸摸鼻子:“對不起,是我淺薄了。”

“不要妄自菲薄,我能看出你對封建禮教的批判,對女子的尊重與憐憫,隻是你擺脫不了三十年來的社會環境,對你潛移默化的影響。”清澄捧住高峻霄的臉頰,“你想要突破瓶頸,脫胎換骨,首先要跟自己做鬥争,尤其是你用了三十年的思考方式。”

敲了敲額頭,高峻霄長舒一口氣:“何大小姐,太為難我吧。三十年,不是三年,我就是想進步,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沒事,有我呢。你想打碎一套舊秩序,就需要一套新的理論替換。”清澄攬住高峻霄,“我最喜歡和我喜歡的人,分享我喜歡的東西。這裡的書,你喜歡可以全部帶走。”

聽清澄說得有模有樣,高峻霄意味聲長的盯了她幾秒才開口:“何清澄,你倒底是想害我,還是救我?”

“當然是救你了,與其我一個人攀上高峰,我更願意看到更多人的迎風馳騁 。”清澄似笑非笑的回道,“小說很帶勁,不要看太晚哦,明天還要給我買早餐呢。”

“吃個鬼早餐,你明天十二點前能起床,算我輸。”高峻霄一副委屈的表情,“哼,吃飯才想起我,你就是想要個飯搭子,一點都不尊重我。”

清澄窩在男人懷裡撒嬌:“怎麼會呢,咱們可是一輩子的飯友,有你陪我,吃飯才香嗎。”

“要我信你也行。”高峻霄停頓片刻,“你得先親我一下。”

“臭流氓!”頰染绯紅,清澄氣極了,掄起拳頭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高峻霄真是越來越不穩重了。

“對,臭流氓巴巴的給你燒飯熱菜,就差沒把自己的臉皮扯下來給你烤了!”高峻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還有這道菜?我怕我咬不動。”清澄“噗嗤”笑出了聲,忍不住捏了一把男人的臉。

“可以試試,萬一合你口味,就當給您墊墊饑。又不收你額外的費用。” 高峻霄壞笑着将臉湊過來,意圖明顯的不能在明顯。

“哎,你别說,還真别說,就是這種感覺。”清澄神神叨叨的嘟囔,“自我懂事起,我們家後門的那個算命的瞎子每天都如此招攬生意,測字算命,不準不要錢。”

高峻霄不以為意:“不就坑蒙拐騙嗎,我們胡同口那大字都認不全的茅瞎子都能幹得,我在龍華寺門口支個攤子當副業怎麼了,我還會畫符呢。

“哈哈哈,沒毛病,你專業對口,當副業換換腦子也行。”清澄說完,腦中靈關一閃,她好像忽略了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烏鴉坡的女屋主陶三金是個文盲,而那些煙販子也幾乎都是文盲。

如此複雜的運算他們方式能懂嗎?肯定不能!她扯了一把高峻霄:“别傻站着,幫忙搬沙發。”

客廳的茶幾沙發等物都被推到牆根,清澄将草稿紙一張一張攤在空地,并壓上重物。

片刻後,地上的草稿紙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矩陣,然而看似龐大的構造,裡面卻隻有兩種數字,0和1。

“呦,這算什麼裝修風格?線條感科學風,敬現瘋癫之美啊!”高峻霄揶揄道。

知道他被晾在一邊,不高興了,清澄笑嘻嘻解釋:“這是二進制,機器的語言,它能變成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你不懂。”

身旁的高峻霄撇了撇嘴:“魔怔了呀,你這算出結果來,人家是給你錢,還是能獲獎啊?”

“都沒有,哪像你那麼勢利,我享受的就是計算的過程。”清澄一本正經地說着,表情看起來格外真誠,高峻霄蹲下來也不言語,光潤的眼睛裡帶着欣賞。

每一次下筆都讓她更加接近真相,她能感受到勝利就在眼前。清澄忽的狂笑,她想太複雜了,答案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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