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民國:遠東第一美人蝶,表演技術我最強 > 第200章 安息吧,孩子

第200章 安息吧,孩子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兩人一同摸索半天,終于按對了機關,又是一條深不見底的甬道,僅容一人通行,不同的是甬道的地上赫然排列着兩根長長的電線,線頭被齊齊切斷,菜頭猜的不錯,地上的炸藥包都是串聯。

沿着北走,盡頭是一間幹燥的房間,隐約還能聽到領導們開會的讨論聲,鄧書記一擡煤油燈,心髒猛跳差點叫出聲,整整一面牆的炸藥包。

鄧書記急忙退到房間入口,調低煤油燈的亮度,就怕一個不慎,火星子沾到火藥包上,那中國的革命就要停滞不前了。

“鄧書記,犧牲的小戰士是不是特别皮,喜歡往高處爬。”菜頭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男娃娃麼,貓嫌狗厭的年紀,比峨眉山的猴還頑劣,有時候我恨不得打他溝子。”鄧書記抽抽鼻翼,勉強壓住情緒。

“就算他不是個乖巧的孩子,他也是一名合格的蘇維埃戰士。”菜頭的身子重新籠罩在燈光裡,“鄧書記,我知道孩子的行動路線了。”

“快告我。”鄧書記緊張的拉住菜頭。

時間回溯到孩子抓到母雞的那刻,他偶然發現雞窩下方有一條密道,給雞綁上草繩後,便一起進入密道。

在密道裡他應該見到了存放黃金的匣子,偷偷拿了一塊或幾塊藏在身上,繼續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防空洞,孩子沒有多想,抱着母雞急于找鄧書記求表揚,順便把自己發現黃金的事情一起講了。

可是,鄧書記當時正在忙,他隻能坐到一邊幹等,這年紀的孩子是坐不住的,于是再次進到密道裡,玩探險遊戲。

至于他的光源,菜頭攤開手,一隻小小的螢火蟲飛出來,宛若落入人間的繁星,其實這個小家夥一直停在煤油燈上,隻是它的光亮太微弱了,直到煤油燈亮度調低才顯露真身。

孩子憑借這點微弱的光,在密道裡穿梭,期間應該将雞的嘴綁住了,背在身上,直到他撞見正在排炸藥線的零号,零号一路将線扯進指揮所旁的密室裡。

黑暗是最佳的隐蔽工具,孩子就跟在他身後一起進入了密室,菜頭指着甬道上端對稱的小手印,當時孩子應該就撐在兩邊的牆上,暗中觀察,等零号離開,他才跳下來進行破壞。

可能孩子沒有趁手的工具吧,用嘴咬了半天,就咬破了電線的膠皮,鑒于零号随時會回來,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朝炸藥包撒了泡尿,在通電前就破壞了線路節點。

然後他又貓了會,聽到零号的腳步聲離開,才放心出來,對外面的炸藥包故技重施。

這次他就沒那麼好運了,因為零号沒有走遠,正在同毒蠍接頭的零号聽到了響動,孩子急中生智,扯斷草繩,将手中的母雞抛出去,吸引零号他們的注意。

他乘亂從接頭的門縫裡溜出去,同時遺失了光源。不過零号很快發現了問題,讓毒蠍去追,自己先去拿黃金準備跑路了。

孩子慌不擇路躲進了下方文件櫃裡,本以為安全了,誰知他一出來就遇到了埋伏的毒蠍,兩人追逐一番,毒蠍看到了孩子揣着的金條,以為他偷拿了自己那份,惡向膽邊生,這麼小的孩子哪裡打得過成年男子,孩子中了鋼筆上的毒。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鄧書記的呼喚,孩子像是抓到救命稻般往往門那邊跑,毒蠍聽到有人來,生怕暴露不敢再追。

毒素發作的很快,他最後手腳并用才爬出了密道,彌留之際,孩子聽到了鄧書記的呼喚,隻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唯有将金條包好塞入口中,避免被毒蠍搜走。

同時這也是指認犯人的證據,因為單純的孩子相信鄧書記一定會為他主持公道的。

屋内陷入了一種悲痛的沉默,鄧書記的嘴唇止不住顫抖,他咬緊牙關克制着自己的情緒,隻是眼前模糊一片。

四天後,天空陰沉,仿佛也在為這個小小的生命默哀,嶄新的墓碑上刻着兩個字“紅螢”。

這是自己最後的禮物,鄧書記回憶起孩子曾說過自己是個孤兒,要跟着紅軍走,那他以後就姓紅,本想等9月開學了再給他取個大名,方便入學,隻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摩挲着墓碑上的字,鄧書記默念幾聲紅螢兒,希望紅小鬼喜歡這個新名字,螢光雖然微弱又短暫,但是它們在有限的時間裡能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忽然一陣溫柔的清風拂過,墓碑周圍的小白花在風中輕輕搖晃,就像是在點頭認可這個名字。

随着光影的移動,紅螢融入了一排排刻着紅色五角星的墓碑中,墓碑排列得整整齊齊,如同沉默的守衛,肩并肩地守護這片不甯靜的土地 。

坡上最後一束光,随着太陽落入山岚之中,将整個天空渲染成一片橙紅。

臨近下班前的報社一如既往的繁忙,清澄勾住秘書趙姐的脖頸:“趙姐,新旗袍真漂亮,真絲的,再配條珍珠項鍊,不得迷死你那候鳥老公。”

落日餘晖透過玻璃窗灑在嬉鬧的兩人身上,趙姐把一卷樣版稿塞到清澄懷裡,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趕緊把排版審了,審完了我好早點下班。”

清澄嗔怪道:“呀~我們的勞模趙娥女士竟然要早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有隻候鳥飛回來啦?”

一旁的徐編笑着插話道:“就你話多,說的我們趙姐都不好意思了,快點審排版,印刷廠都等着呢。”

“好吧好吧,不能影響大家下班後的約會。”清澄朝趙姐眨了下眼睛意有所指。

這時背後響起了一個硬邦邦的男聲:“我是出版物審查,請問哪位是何清澄何編輯,跟我走一趟。”

清澄一轉頭,發現一個高高瘦瘦的陌生男人站在樓梯口,身着黑色中山裝,表情十分嚴肅,來着不善啊。

“先生,你好,我是徐編輯,審查一般都是我在對接 ,要不我跟你走。”徐編熟門熟路的掏出香煙遞給男人。

男人接過香煙聞了聞,似乎不太感冒,不過語氣緩和些:“你去了也沒用,上面點名要何編輯。”

徐編臉色微變,擔憂的望向清澄,清澄内心坦蕩:“我去就我去,估計我最新寫的社論又惹到哪位神仙不高興了。”

“何小姐,車就停在樓下,煩請移步。”男人沒有多言,直接邀請清澄下樓。

“好好,您先去車裡等哦,我們還有點工作要交接。”徐編送走男人,轉身對清澄說道,“這個人有問題,審查部門離我們就兩條馬路,哪需要坐轎車,我看是有人想弄你,要不我陪你去吧。”

“無妨,他都敢到我工作的地方拉人,躲是躲不掉的。”清澄背上自己的小包,臨走時還不忘叮囑,“趙姐,我明天要是沒來的話,記得幫我繳停車費,大概20塊,錢從我左邊第一個抽屜裡拿,信封裡有。”

“停車過夜太貴了。要不打電話,讓你未婚夫來開走吧。”趙姐提議道。

清澄搖搖頭:“他要是來開車,誰來給我做飯。趙姐,你也早點下班吧。”

車窗外,動搖的光景極速變化,不過始終行駛在鬧市,清澄一時瞧不清他們的意圖,怎麼,想請她吃飯,邊吃邊聊?

不多久,車子停在了凱司令門口,隻是門口多了兩個站崗的人,清澄無視他們跟平時一樣推門而入,店内空蕩蕩的。

唯有靠牆的角落裡坐了個男子,身着灰白中山裝,雙腿交疊,展開的報紙遮住了他大半個身子,男人聽到腳步聲才放下報紙,露出自己的真容:“何編輯,久仰大名。”

張充!

難道上次的事暴露了?怕是無證無據,隻能套話呢,清澄斂起心神坐到了他的對面:“先生,怎麼稱呼?”

“鄙人姓張,單名一個充字,何編輯,先點單吧,不能讓你幹講。”張充将菜單推到了清澄眼前。

“一杯檸檬水,謝謝。”清澄看都沒看直接喊來了服務員,扭頭看向張充,“不勞張先生破費,晚飯前不能吃太多東西,不然正餐吃少了,辛辛苦苦燒飯的人會不高興。”

張充稍一思索就了然的點頭:“那我盡量長話短說。請問你什麼時候得知瑞金被轟炸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