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楹白嫩修長的脖頸微微低垂,朦胧的燭火下勾勒出一副嬌羞的美人面。
楚宸重重地在她□□上捏了一把,“嗯?回答孤,”他的力氣有些大,茯楹痛哼一聲忍住又疼又麻的感覺,急忙往旁邊躲,擡起頭睜着水光盈盈的大眼睛,心裡罵了一聲,語氣卻溫柔極了:“陛下,臣妾怕熱,才穿的少了些。”
楚宸上身欺近,将她整個人抱在腿上,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孤很喜歡。”
茯楹白嫩的面頰頓時染上薄紅,暧昧的氣氛在兩人間油然而生。男人忽地将她平放在床榻上,粗厚的手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流連忘返,急不可耐地俯身壓了下去,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美人恩,實難辜負。
紅色檀木桌案上的紅燭已然燃盡,月光從窗牖中照進來,下半夜顯得格外清幽靜谧。
月光下,茯楹趴在床榻上,眼淚如成串的珍珠從香腮邊滑落,嬌柔的聲音帶着啞意,艱難地撐起雙臂,轉過頭對着身後的男人不住求饒:“您快些吧,這都第四次了。”
楚宸黑眸緊盯着她,白玉般的美人顫顫微微得如一枝嬌弱無力的雨中海棠,激起了他内心深處的肆虐,強大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潰不成軍,他不自覺地用力沖鋒,茯楹口中吟叫不斷從朱唇中逸出。
結束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楚宸抱起昏睡過去的女人去浴房替她擦拭了一番,她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男人吓得猛一後縮。
楚宸眼中帶了一抹不自然,将她輕輕放到床榻上,溫聲說道:“孤去上朝了,睡吧。”
茯楹疲憊的合上雙眼,睡到了次日的午時才醒,一醒來渾身酸疼,尤其是那處兒簡直是難以忍受,微微一動就疼得忍不住抽氣,心裡将狗男人罵了一陣,開了葷的男人太可怕了。
清竹遞上沾濕的錦帕,她漱了口擦了臉,才微微舒服了些。
見娘娘面色痛苦,清竹在旁擔憂道:“娘娘,要不要宣女醫來看看?”
茯楹臉上一紅,别扭道:“不許去!”兩人正說話間,楚宸回了内殿,清竹見了禮後将侍女帶出去,殿内僅餘二人。
茯楹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哼一聲扭過頭不看他。楚宸緩步走至床榻邊坐下,粗厚的大手将她的臉扭過來,饒有興緻地盯着她,嗓音溫和:“發什麼脾氣?”
巴掌大的精緻小臉在他掌中顯得越發小了,茯楹一雙大眼睛帶着委屈瞪着男人,“陛下明知故問,”伸出手在他身上掙脫,一不小心啪一聲打到了他的臉上。
茯楹偷笑了一聲,眼中帶着壞意。
楚宸眉頭微簇,這幾日對她的縱容是有些太過了,小性子越發厲害了。古言道:“堂前教子,枕邊教妻”,還是要規訓下以振夫綱,于是他故意闆着臉,冷聲道:“放肆,還有沒有把孤放在眼裡?”
茯楹不知為何,總一種狗男人不會拿她怎麼樣的底氣,她微微撇嘴,帶着怒氣道:“陛下還兇我,您昨夜絲毫不顧及臣妾,現在臣妾疼得都不能下床。”
話音剛落,楚宸冷然的面色一僵,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不禁為她的大膽話語頭疼,訓斥的話被壓在了嗓子眼再也說不出口。
茯楹看到他這幅樣子,心裡默默翻了一個白眼,臉上怒氣漸盛,活像一個炸毛的狸奴。男女之間相處就像一場博弈,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前日避子湯的事她不能開口,但不意味着她要一直做讨好的一方,發些無傷大雅的脾氣,讓他的底線在潛移默化中逐漸降低。
兩人之間陷入沉默,楚宸視線落在她臉上半晌,心裡漸漸妥協,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沉聲道:“孤看看傷?"
茯楹瞳孔驟然放大,恍若被雷劈了一樣楞住,他要看哪裡!
見茯楹不動,楚宸重複道:“孤看看”?
茯楹不顧身上的痛疼,吓得往後一退将身子縮在被衾被之下。楚宸看到她孩子氣的動作心裡一軟,這還是個剛滿十六的女子,自己比她年長了将近十歲,與她計較什麼。
楚宸将被子扯開,看着緊閉着眼逃避的女人,俯身貼近她的耳邊道:“這會知道害羞了?”
茯楹氣急了,知道躲不過這遭,瞪着他:“陛下怎麼變成登徒子了?”。
“孤隻在你面前是,”他不要臉地回了一句……
一炷香後,茯楹無力地躺在床榻上,長發散亂地披在身後,杏眼中水霧彌漫,“陛下騙人,不是隻看看嗎?”聲音中不自覺地帶了媚意。
楚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嚴重,孤一會兒宣女醫來看看。”
“不要,還嫌臣妾不夠丢人嗎?”
看着她一臉羞憤而死的樣子,楚宸頓了頓,留下一句:“等孤回來”,便大步走了出去。
沒多久,楚宸拿着一個白玉瓷瓶走近殿内,“孤給你上藥”,茯楹沒有力氣再推辭了,認命地點了點頭。
一番面紅耳赤的折騰後,楚宸望着嬌弱無力眼尾泛紅的女人,低聲道:“孤還有公務要忙,午膳就不在這用了了”,背影匆匆,透着些許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