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
夏油傑似笑非笑道:“當然是解決一下個人恩怨。”
五條悟了然,雖說是答應離開,但還是三步一回頭,還不忘再囑咐道:“傑,一定要等我啊!”
夏油傑忍俊不禁:“好,知道了。”
然而就是五條悟剛走,夏油傑就徒手把羂索抓了起來,陰測測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叫羂索對吧?”
羂索:“!!!”
羂索震驚到了極點兒,她還沒從夏油傑死而複生自己計劃失敗的打擊裡走出來就被對方這樣點破了真名,這豈不是意味着對方有可能知道自己的來曆?!
“你,你怎麼知道的。”
夏油傑沒有理會羂索,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咒胎九相圖也是你弄出來的對吧?還有悟那個宿傩容器的學生,也是你占據了他死去的母親的屍體生下來的對吧?”
這下羂索簡直驚恐至極。
而夏油傑見狀唇邊揚起一抹令羂索毛骨悚然地笑容。
“那麼,談一筆交易吧,讓你能夠活下去的交易。”
……
咒術總監會——
“夏油傑,你居然敢!”被橫梁壓着的爛橘子掙紮着朝着夏油傑怒吼。
“我就知道,五條悟果然沒有殺你,難怪他遲遲不肯上交你的屍體!”
夏油傑站在俨然化作廢墟的咒術總監會裡,他閑庭信步地走到一個爛橘子面前,笑着詢問道:“怎麼,你們要把悟視作我的同黨嗎?我知道你,勾結羂索就等悟被封印,然後把他打做我的同黨,還打算處死夜蛾老師對不對?”
在那人有些驚恐的眼神裡,夏油傑繼續說了下去。
“罪名是夜蛾教出了兩個詛咒師學生,但實際上,夜蛾那一手做咒骸的技術你們很眼紅吧?”
“還有悟那些個學生,沒有悟你們大概會各種打壓他們,或者幹脆直接除掉,就像當年灰原那樣。”
“這麼說的話,真的要死很多人呢,怎麼辦這跟我理想中的咒術師的樂園完全不一樣啊。”夏油傑表現的有些苦惱,他假意思索了片刻,随後眼中一亮,興奮道:“有了,你說如果今天我把你們都殺了的話,是不是就能避免這些了?”
場上一片死寂,那一刻,夏油傑在他們眼裡化作了恐怖的惡魔,高層們看向夏油傑的眼神又驚又怒,偏偏在絕對的實力之下還不敢說什麼,簡直憋屈到了極緻。
“夏油傑,你不要太放肆!”僥幸躲過漏瑚術式的高層離的遠遠地指責夏油傑。
“放肆?”夏油傑悶聲一笑,随後擡腳踩在面前人的肩膀上,逐漸加重輕聲詢問道:“來,你告訴他們,你有沒有勾結羂索,勾結那個詛咒師?”
随着骨頭卡吧作響,中年男人額頭冷汗直流,牙關打顫。他身居高位,一向錦衣玉食什麼時候受過這罪,沒多久就磕磕絆絆地承認:“我,我勾結了詛咒師,準備封印五條悟……”
這話一出,頓時全場死寂。
不少人都用着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那個中年爛橘子。
夏油傑則是粲然一笑:“勾結詛咒師那便是共犯,對于這種共犯你們一概都是處死對吧?”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有人朝着夏油傑怒吼:“夏油傑,你……”
而夏油傑隻是微微彎腰,一把扣住那個爛橘子的天靈蓋,露出了一個極為陰鸷的眼神,在那人驚恐的眼神中無情殘忍的吐出了那四個字。
“無為轉變——”
随着一聲慘叫,那人的身形開始扭曲,迅速的化作可怖的咒靈,然後夏油傑微微施力,在所有人幾乎驚恐的注視中,夏油傑把那個改造人的頭顱拔了下來,滾到了一邊。
頓時場上有人腿軟了,臉色難看至極,夏油傑此舉無疑是在打他們的臉,現在他們隻盼着五條悟能早些趕來。
鮮血濺到夏油傑臉上,他垂下眼眸,神情冷淡,眼中還流露出了幾分嫌惡:“真是惡心,跟猴子完全沒有任何區别,這麼惡心的東西怎麼會是我的同類呢?”
突然,夏油傑意識到了什麼,他擡起頭朝着趕來的人歪着頭眉眼一彎,放輕語氣,就像之前一樣:“悟來得好快。”
馬不停蹄趕來的五條悟沒有說話,神色異常淡漠,隻是用着那雙收納世間萬物美景的眼眸大體地掃了一眼現場。
爛橘子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欣喜見到五條悟。
“五條悟,一年前你就本該将極惡詛咒師夏油傑處刑你卻包庇他至今,釀成大禍,現在給你将功補過的機會,快些将他處以極刑!”
爛橘子人不停催促着,但五條悟隻是站在那裡,沖着夏油傑抱怨道:“傑來殺爛橘子居然不叫我,真是太過分了。”
說完,一發蒼狠狠朝着暗處一個鬼鬼祟祟的爛橘子殺去,把本就化為廢墟的總監會變成“遺址”。
暖陽破雲而出,他們好似從未改變。
很快,涉谷的咒術師們就接到了咒術總監會遇襲的消息。
不是,哪個詛咒師那麼大的膽子?
哦,是五條悟和死而複生的夏油傑。
“……”
怎麼說呢,意外,但又好像沒那麼意外。
還有一種,這一天它總算到了的奇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