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我不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但是拆彈本身來說就是一件異常危險的事,每一個拆彈人員在拆除任何一個炸彈,無論是簡單還是危險,都是抱着可能犧牲的心态的。更何況那個炸彈犯還玩一些下作的把戲,我想如果是我的話,也無法改變他們倆當時的局面。
力加:可能犧牲的心态?你是指不穿防護服嗎?
波本:……
手機那邊沒有了動靜,半晌,對話框裡才慢慢彈出了波本的消息。
波本:你在懷疑什麼?
力加:你覺得我在懷疑什麼?
波本:不可能。你不要太過自信。你的推理也不是百分百準确的。
重江澤上看着手機裡的消息,笑了一聲。
力加:蘇格蘭沒死。
電話那邊又沒了聲響。
半晌,安室透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重江澤上走到陽台上,按下了接聽。
安室透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重江澤上。不要再拿這種事開玩笑。我也是有脾氣的。我的底線不容許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
重江澤上撐在欄杆上,又點了一根煙:“波本。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電話那邊“嗤”了一聲:“理由。”
“在我的計劃裡,蘇格蘭不可能死。”重江澤上吸了一口煙,語氣鄭重:“我杜絕了他所有死亡的可能,所以他一定活着。之前隻是在懷疑一些事,現在我找到證據了。”
重江澤上的眼神裡閃爍着不一樣的光芒:“波本。不愧是蘇格蘭啊,他可比你瘋狂多了。”
安室透沉默了半晌:“你認真的。”
重江澤上激動地來回踱步:“沒錯!這就是不可能中的可能……隻能可惜他遇上了我。波本,我太激動了,可惜我不能和我最好的朋友分享,該死的!”
安室透:“……你還好嗎?”
重江澤上:“我還好嗎?哦,我很好,我當然很好,我從來沒有感受過比現在更好的時刻了!不過現在不是時機……沉住氣,他将會是我們最大的助力。波本,我想蘇格蘭在我身上學會了很多,他現在已經是個出色的陰謀家了……”
安室透按了按瘋狂跳動的心髒,挂斷了電話。
他現在不想聽重江澤上的牢騷,碰到這種事情他總會有一種瘋勁兒,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理解組織為什麼要把他弄進來。
安室透咬了一口已經變涼的三明治。
熟悉卻陌生的味道。
你真的還在嗎?
……
這邊新出智英也接到了電話。
“和你的老朋友相處的怎麼樣?”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男聲。
新出智英當時正忙着辭職的事兒,聞言笑了一下:“還不錯。雖然他現在總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這點真的很煩。
“哦,這樣。”電話那邊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地,問道:“他叫什麼名字?有時間我也想認識一下他。”
“他嗎?Ho……”Holmes的聲音差點脫出口,新出智英及時反應過來,道:“Omoi啦,重江澤上。”
電話那邊沉默了。
“嗯?怎麼了嗎?”新出智英尴尬道,不知道是不是被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沒事……你把卷宗給他了嗎?”電話那邊的男聲依舊溫和。
“給了啊。”新出智英點點頭,随手拿起一邊的報紙:“本來他也對探案很感興趣,當初整理的時候不是都說好了嗎?”
“哦,這樣。”男人笑了一下:“我還有事,先挂了。”
男人笑着挂掉了電話。
呵呵。
肯定被發現了。
怎麼辦啊。
世界這麼小的嗎?
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啊!力加12歲進入組織,你12歲幹什麼呢?
你們倆怎麼成為老朋友的啊到底!
鎮定鎮定,說不定不是那個重江澤上呢,又不是沒有重名的。
怎麼可能不是啊,那麼逆天的推理能力是第二個人能夠擁有的嗎!
我要怎麼跟zero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