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發現有人跟自己一樣的想法,開心道:“我也是耶,早知道我們一起出來了。”
又向兩人相互介紹,“小雪,給你介紹一下我新認識的朋友,他叫宴越清。”又轉頭看向宴越清,“她叫聞雪,是我的好朋友兼室友。”
宴越清挑眉,仿佛第一次見般,笑容溫和向聞雪問好。
聞雪腳趾抓地尴尬的一批,突然想起王特助說找到花溪就把她跟宴越清分開的話,拉起花溪就跑,“你先跟我走,我想跟你說個重要的事。”
花溪被拉着,轉頭向宴越清道别:“我待會來找你,你在這兒等我喔。”
“找誰?”又是那道冰寒刺骨的磁性男聲。
聞雪瞬間停下,癫公又要發功了。
傅北忱鐵青着臉走到花溪面前,拉起花溪的手問:“你想找誰?找他嗎?”說着把花溪的手指向宴越清,“你背着我出來,就是為了跟他幽會嗎?”
“不是的,不是的,傅北忱你聽我解釋。”花溪瞬間哭唧唧,“你不要誤會,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北忱,我們在一起這麼久難道你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嗎?”花溪眼裡已經包滿眼淚。
見花溪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聞雪幹脆找了個角落蹲下慢慢看,剛剛走的有點久,腳累。
王特助姗姗來遲,一同蹲在角落,“你怎麼沒把花小姐帶走?”
“差點帶走了,傅總來的太快我也沒辦法。”聞雪感覺嘴巴有點空,有瓜子就更好了。
“奧,那沒辦法了,等着吧。”王特助擦擦額頭汗珠,沒打算站到傅北忱身邊,反正站過去傅總也看不見。
傅北忱很生氣手上力氣用的很大,花溪的手腕已經隐隐泛紅,宴越清看的滿臉心疼,“傅北忱你放開她,有什麼事沖我來。”
“我倒要問問,澳源開年會,你這個戲子圈的總裁來做什麼?是想竊取我們公司的機密嗎?”傅北忱語氣冰冷,緊盯着宴越清,眼睛噴火。
“什麼?宴越清你是别的公司的嗎?”花溪感覺到了欺騙,含在眼睛裡的淚水終于滑過臉龐滴在衣服上。
“對,我們公司也在這裡開年會。”宴越清苦笑,“但是我沒有想過傷害你,你要相信我。”
花溪皺眉,貝齒狠狠咬着下唇,“宴越清,我覺得我沒辦法再相信你了,你破壞了我對你的信任!”
王特助呼吸已經平複下來,微微轉頭問聞雪,“你确定他們才剛認識嗎?”
聞雪斬釘截鐵,“就是剛認識的!”
“女人,你還敢當着我的面跟其他男人說話!”傅北忱濃眉緊皺,面色又沉了沉,“你的心裡果然有其他人,你這個不誠實的女人!”
“不是的不是的,傅北忱你聽我解釋,我真的跟他沒什麼!”花溪又開始哭唧唧,“你不要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得,又繞回來了!
花溪哭的鼻頭泛紅,小鹿般的大眼裡充滿不安,“傅北忱,我心裡隻有你,我隻喜歡你。”
宴越清聽到花溪的表白不自主往後退兩步,心髒像是被撕裂般疼痛。
傅北忱見宴越清心痛,又聽到小女人對自己的告白,心情愉悅的挑起花溪下巴,輕輕吻過臉上淚痕,“告訴我,你跟他去幹嘛了。”
“去幽會了,有做僭越的事嗎?比如這樣......”說着當着宴越清的面吻上花溪柔軟的嘴唇。
好狗血!
“傅總在辦公室也會随地大小親嗎?”聞雪看的把白裙揪成一團,為了模仿花溪穿着,買的裙子還挺貴。想想,把白裙松開撫平,改而抓向穿着的白色毛茸茸外套。
“嗯。”王特助聲音平靜,“不僅會親,還告訴我不該看的别看。”
聞雪二人忘情的吃瓜,傅北忱二人忘情的親吻,宴越清忘情的心痛......以為修羅場快結束了,突然從側邊沖出來個漂亮女人。
“不準你親忱哥哥!”女人聲音尖銳,想上前把花溪拉開。
傅北忱帶着花溪側身避讓開來,讓她推了個空。
聞雪轉頭問道:“這是誰?”上輩子這時候她應該在看節目,然後就顧着爬床了,再後來就是瘋狂加班加班,還沒見過其他惡毒女配。
“安石集團老總的獨生女,安葉兒。”王特助認命歎口氣,不該來的還是來了。
葉兒?這名字取得不吉利啊,綠葉襯紅花,一聽就是愛而不得的惡毒女配名字。同為惡毒女配,聞雪同情看向安葉兒。
安葉兒一頭大波浪長發,妝容精緻,眼裡是跟花溪一樣的楚楚可憐,“忱哥哥,你為什麼要護着她!”
“滾開,與你無關!”安葉兒的出現讓傅北忱重又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