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心裡有這麼多男人還扒着我的忱哥哥不放!”安葉兒雖然人被控制住,但嘴巴空閑。
“王特助。”傅北忱聽到安葉兒的聲音就心煩,扭頭冷撇一眼。
王特助心領神會把安葉兒帶離樓梯間。
“你說啊,你心裡都是誰?”傅北忱低頭,邪魅舔着花溪眼角眼淚,“難道我平時給你的快樂還不夠嗎?”
“不是的,傅北忱!”花溪搖頭,“我心裡沒有别人,我隻有你!”
“還在撒謊。你心裡是有我,還是我的錢?”傅北忱周身氣溫不斷下降。
“傅北忱你變了!”花溪強忍的眼淚奪眶而出,“你說過你甘之如饴的!你不愛我了!”
“對,我是變了!”傅北忱冷笑,“我說過甘之如饴的前提是,你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你們女人都是這樣子,呵!”葉溪倩是,花溪也是。
“對,我就是這樣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花溪破罐破摔道:“我就是!你給我買的奢侈品我都賣了,一個也沒留!我都給我爸媽買房去了!”
傅北忱聽得心痛如絞,再聲質問:“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愛過我?!”
“沒有!”花溪梨花帶雨搖頭,“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一直都是!”
傅北忱面色鐵青,大手在花溪身上遊走,“是我沒有給你快樂嗎?摸這裡你不舒服嗎?”
我靠!傅北忱這個死變态!聞雪眼見吵架變成刺激戰場,返回走道去找王特助。
王特助聽到後直接被·幹沉默了,假裝手滑把安葉兒放開,希望安小姐能打斷施法。
要是傅北忱在樓道那啥被傳出去,澳源的股價絕對暴跌。
安葉兒飛快跑回樓梯間,見花溪面色潮紅,身體癱軟的被傅北忱攬在懷中,衣衫将退未退。
安葉兒氣的腦袋發蒙,狠狠向花溪推過去,“啊啊啊!你這個賤人!竟敢勾引我的忱哥哥!!”
傅北忱攬着花溪旋身避讓,安葉兒撲了個空,踉跄幾步又狠狠往花溪推去,傅北忱又攬着花溪旋身避讓......
聞雪和王特助再到樓梯間,就是這幅你推我逃的景象......
午休時間快過去,走道裡陸陸續續有人走動,王特助防止這瘋癫情景被其他人看見,走進樓梯間後把逃生門死死關上。
“忱哥哥你讓開!”多次重複推人動作累的安葉兒胸膛起伏,解鎖了跟花溪同款潮紅小臉。
“安葉兒,你鬧夠了沒有!”傅北忱被打斷施法,語氣不耐。
“忱哥哥,我沒有鬧。”安葉兒抿嘴,忱哥哥叫我名字了耶!
王特助強行插入對話,“傅總,午休快要結束了。”
“嗯。”傅北忱深知事情被傳出去的後果,攬着花溪打算回辦公室。
當衆施法被人看見,花溪羞得一把把傅北忱推開,“傅北忱你這個混蛋!”
“女人,别鬧。跟我回辦公室!”傅北忱又一把抓住花溪手腕。
花溪掙紮不脫,被強行拉出樓梯間。
安葉兒對着傅北忱背影大喊:“我要跟傅伯伯傅伯母說你被一個水性楊花貪慕虛榮的女人勾引了!”
見傅北忱不為所動,氣的狠狠跺腳,也走出樓梯間。
聞雪看了看時間,歎氣坐在台階上,好好一個午休就被毀了,哎!唉聲歎氣好一會,揉揉臉站起身繼續回辦公室當牛馬。
就在站起身的一瞬間,身後一陣強烈推背感,伴随着一道尖銳的女聲,聞雪咕噜噜順着台階滾下去。
滾到最底層台階很久,腦子才分析出那句話,“花溪,你去死吧!”
錘子花溪!老子是聞雪啊!踏馬的安葉兒眼神能不能再差點!!
安葉兒站在最上層台階,得意拍拍手,“哼!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忱哥......怎麼是你!”
聞雪疼的渾身像是被巨石碾過,一動就疼,最後幹脆平躺在地一動不動,耳邊是安葉兒喋喋不休對花溪的謾罵。
“誰讓你老是幫花溪,還跟她留一樣的頭發!都是你自找的,哼!”安葉兒罵累了,轉身就走。
疼痛漸漸散去,聞雪緩慢起身,一看手機14:58。完蛋!上班遲到了,全勤沒了!
這回聞雪不止是身上疼,心也開始疼了。
反正遲到了,聞雪又重新躺回地上,開始慢慢給王特助發短信。
聞雪:救命!
聞雪:安小姐把我從樓梯上推下去了[哭.jpg][哭.jpg]
聞雪:猛男你在嗎[敲.jpg][敲.jpg]
聞雪:猛男快來救我
聞雪:我感覺我看到我奶了
三月的天氣不暖和,三月的地闆更涼。聞雪感覺緊貼在地面的背部血液開始凍結,視線漸漸朦胧。
王特助收到消息趕到樓梯間,見聞雪躺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發白,腦袋下面有一小灘幾乎可以忽略的血迹。
頭疼,就是非常頭疼!
王特助先探探鼻息,聞雪迷迷糊糊睜眼,“我下午可能上不了班了......這......這算工傷嗎?”
真是個執着的愛錢女人......
聞雪再次睜眼還有點懵,陳之賤裡賤氣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死蚊子你可算醒了。”
“這是哪兒?”不知道躺了多久,聲音嘶啞幹澀。
“醫院呗還能是哪兒。”陳之說着接了杯水,“我真服了,看熱鬧你能看出個輕微腦震蕩,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