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丹咂咂嘴把煙含在嘴裡嘗味。
車開了許久,陳之再次困惑問聞雪:“你跟我說救命,有生命危險,就是為了救她?”
聞雪點頭,十分聖潔道:“對啊,救你的相親對象。”
“我謝謝你啊。”陳之再次沉默,“莽夫。”
“什麼相親對象?”易丹疑惑,把煙夾在耳後,重新穿上高跟鞋。
聞雪指着陳之問:“你不認識他了?那個每個月讓你給他三千塊的小白臉。”
陳之:......
易丹:......
想起之前的相親言論,易丹尴尬的要死,想了很久決定先道謝:“謝謝你們,等下我請你們吃飯。”
幾人到警察局做筆錄,出去時天已黑透,還好第二天是周末都不用上班。
一出警察局易丹就把煙點上。聞雪見易丹還想散煙,連忙拒絕:“我們不抽,謝謝。”
“不介意我抽吧?”易丹得到同意,重新吞雲吐霧,“現在太晚了吃其他的要排隊,今晚将就一下大排檔,下次我再請你們吃好的。”
“大排檔我也能吃回本。”陳之說着拿過菜單上下掃了一眼,“老闆,菜單上最貴的各來一份。”
易丹爽朗一笑,“吃!今晚吃什麼都包在姐身上。”
一下午的狂奔讓聞雪急需進食平複,幾人順勢點了幾箱酒你敬我我敬你喝起來。
“淦他爹的!”易丹灌下一瓶酒突然國罵一聲,“老子真是倒了血黴,遇到他*個渣男!”
“哪個渣男?那兩個男的嗎?”聞雪喝嗨了,絲毫不管什麼隐私不隐私,“那兩個男的說的陳景翰是誰?”
“陳景翰就是那個渣男。”易丹舉酒幹杯,大口灌下,“騙老子說要做生意,結果做他爹的包小三的生意。”
“敗類。”陳之同為男性,非常鄙視對感情不忠的人。
易丹聽到陳之附和,敬了他一杯,“不好意思哈,過年的時候就是心頭煩不想相親,打胡亂說的。特别你還姓陳。”
“那沒法啊,隻有改來跟我媽姓了。”第二天他媽說易丹是獨生女,他就隐隐約約猜到了。
“你把錢拿回來了?”聞雪好奇。
“拿回來了。今天這兩個男的就是他的兄弟夥,找我要錢的。”易丹說着又點燃了一根煙,“自己人都不敢來,不曉得洋氣啥子。”
“......”
一場酒,陳之于易丹冰釋前嫌,三人互加了聯系方式,許諾有空再約。
聞雪上車後給陳之轉了一筆錢,就當是陳之這幾天的辛苦費。
爛橙子:富婆這麼快就包養我了[舔.jpg]
爛橙子:[舔.jpg][舔.jpg]
聞雪:拿着爬
爛橙子:得令[舔.jpg]
聞雪下車走到小區樓下,遠遠看見一輛黑色邁巴赫車燈大亮,車前站着幾個人影。
走進了才看清是傅北忱、花溪和王特助。
聞雪疑惑點開手機,淩晨十二點多......這些人發癫都不分晝夜的嗎?
王特助站在傅北忱身後,傅北忱又是熟悉的配方——周身氣息冰寒刺骨,花溪淚流滿面擡頭望着傅北忱。
傅北忱居高臨下,薄唇輕啟:“女人,你說過不會再為了我的錢。”
花溪含淚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為了你的錢。”
“那你剛剛是在跟我要什麼?”傅北忱冷笑,眼底經典扇形圖變為一分漫不經心,兩分譏诮,三分邪魅,四分涼薄。
花溪搖頭,淚珠大滴大滴落在衣襟,“我說的是真的,傅北忱,我弟弟病情加重了,真的需要錢,我沒騙你!”
“你之前賣東西的錢呢?用完了嗎?天天跟我在一起你能用什麼錢?”傅北忱表情越發冷漠,心裡像被錘子砸,鈍鈍的疼,“你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女人,枉我對你這麼好!”
“我沒有騙你!傅北忱,我說的是真的!”花溪癡癡望着傅北忱,“隻要這次你幫我救了我弟弟,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傅北忱失望透頂,轉身打算上車,“你果然是一個沒有自尊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這次他真的要放棄這個女人了。
花溪見傅北忱要走,垂直跪下,隔得老遠聞雪都能聽到膝蓋接觸地面的聲音。
“傅北忱,就當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弟弟好不好,我就隻有這一個弟弟,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