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M内整體裝修低調奢華,昏黃燈光灑在吧内每處角落;吧内人不是很多,客人們在樂隊賣力演奏出的音樂聲中嬉笑交談;卡座台上,酒滴在杯中搖曳,光聞着酒香就已陶醉;身穿工作服的調酒師正在熟練調酒炫技,身後櫃台擺放着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酒品。
迎賓小姐把三人帶進場内,對侍應生比了個手勢。
侍應生點頭,微笑道:“請跟我來。”說着帶幾人到散座落座。
三人落座後,易丹漫不經心拿出煙盒,對侍應生揮手,“你先下去,等會叫你。”
“好的。”侍應生帶笑離開。
場内音樂聲不震耳卻也不安靜,易丹大聲又不太大聲說道:“你們悠着點啊,這卡裡隻有十萬出頭,點多了我們仨都得在這刷杯子。”
“什麼?!”聞雪既震驚卡裡有十萬又震驚十萬不夠,重新确認問:“丹姐你說的是十萬,不是十塊?”
易丹噴了個煙圈在聞雪臉上,指着店内設施問:“你看這豪華裝修是幾千塊的檔次嗎?再看台上唱歌的人是誰?不收貴點,就憑店裡十幾個客人能開得下去才怪。”
最後深吸一口煙,總結發言道:“年輕人,活着要有點想象力。”
“我靠!We dand!”陳之被台上演奏的幾人驚到。
聞雪正在震驚酒水價格,以為陳之在跟自己說話,随口問了句:“什麼微?”
最低消費的酒水居然要8888,她什麼檔次啊,怎麼配喝!
“We dand啊,就是那個很出名的樂隊,你還說過他們隊名字土來着。”聞雪把菜單丢給陳之,也轉頭看稀奇。
陳之也被價格驚到,裝作土包子樣問易丹,“丹丹丹姐,這這,你是要灌醉俺割俺腰子嗎?”腿悄悄在桌子下踹了一腳聞雪。
聞雪被踹回頭,也覺得不對勁,捂腰子接話道:“不會連我的腰子也要吧!女人不能沒有腰子的!”
“鬼大爺才看得起你兩個腰子。”易丹被懷疑動機也不生氣,把煙掐滅半抱怨半解釋,“我在B市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一堆卡留在包包裡爽是爽了,但是膈應啊。早花早爽,就當那個龜兒子在贖罪了。”
“早說啊丹姐,快看看還有什麼卡,都比較高端是不是?快帶我去見世面。”聞雪盡顯狗腿本色。
“小人嘴臉。”陳之翻白眼,餘光看到台上,對聞雪撺掇道:“死蚊子你去給我要簽名照,實在不行,要簽名我也接受。”
易丹喚來侍應生點完酒,才慢悠悠潑涼水,“快别丢臉了,哪個有錢人在乎他們的,而且人家演完就直接走了。”
“你還背着我追星啊!”聞雪沒想到陳之還有這種愛好,看到陳之身後的一群人,偷偷伸手指着其中一個問易丹:“那他的呢?雖然我不喜歡,但是覺得能賣出好價錢。”
陳之回頭,“我靠!你的霸總!”
聞雪滿頭問号,定睛一看,“我靠!傅總!”
“我靠!你霸總這麼搶手嗎?簽名照都賣的出價格。”易丹吃驚。
“不是傅總!你們仔細看看,傅總旁邊那個帥哥。”聞雪還想賣關子。
“哪個帥哥?都是帥......我靠!紀若!”
此時三人口中的紀若把手機放回兜裡,問身旁男人:“叫我把通告推了趕過來幹嘛?再不說我可回去上班了啊。說話啊,雲奕陽。”
雲奕陽表情古怪,指指傅北忱,“你問阿忱。”
另一個身穿白襯衣的男人插入話題,“沒看阿忱一個人出來麼,八成跟小妹妹分了。”
傅北忱聽到這話,原本上樓梯的腳步頓住,反身坐在了散座。
他曾經在這個地方跟溪溪纏綿過呢——指年會那晚的拉扯。
“去不去去不去!”易丹躍躍欲試想偷聽,“讓我去近距離瞻仰下各個階層精英男士。”
“不去!”聞雪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我怕死,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怕什麼!王猛男又不在,你那個霸總眼裡也容不下你。”陳之喚來侍應生要求換座。
聞雪被易丹拉着半推半就坐到傅北忱身後位置,她覺得陳之說的對!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場内音樂被換成了輕緩柔和的,這個音量正好能隐隐約約聽到身後人說話。
就聽紀若八卦問:“謙子哥,小妹妹長得怎麼樣?上一次能讓阿忱這麼要死要活的隻有葉溪倩了。”
“閉嘴!”傅北忱皺眉寒聲打斷,然而并沒有人理會。
“謙哥就謙哥,謙子哥是什麼東西。”陸遠謙拒絕回答。
“謙哥。”
“再叫一遍。”陸遠謙表情飄飄然感歎,“被紀大明星叫哥的滋味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