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忱痛苦用手掌根部揉按太陽穴,耳邊又響起花溪飽含關心又略帶責備的聲音,“都說了讓你不要喝酒啦!跟我在一起就這麼不開心嗎?”
“溪溪!”傅北忱快速睜眼,朦胧視線裡有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傅北忱一把将女孩拉進懷裡,痛苦祈求道:“溪溪,不要離開我!溪溪,我愛你!”
懷中女孩身體僵直一直沉默,傅北忱一把将女孩推開,憤怒質問:“你不回答我,心裡還有宴越清是不是!”見花溪轉身要走,傅北忱又一把拉住女孩手腕,沉聲逼問:“你說話!你心裡還有宴越清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先生,你你認錯了,我不是那個人......”被傅北忱拉住的女孩吓得身體顫抖,眼中蓄滿眼淚,大老闆在旁邊又不敢掉下來。
她隻是過來勸退這邊的吃瓜三人組呀!
然而吃瓜三人組還在小聲讨論。
易丹:“我可見識到你霸總的腦殘程度了。”
陳之:“這算什麼,我們劃船的時候他也夠癫的!”
聞雪:“遊船算什麼!我跟你們說我年會的時候......”
一旁傅北忱努力睜大朦胧迷離的深邃眼眸仔細辨認,同樣的嬌小身影,同樣的淚眼朦胧,同樣的無助......
傅北忱從未如此憤怒過,她竟然還在裝,她就那麼想逃離他嗎?!
“你還在裝!花溪,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傅北忱加大手中力量,另一手用力擡起女孩下巴。
“先先生,你你認錯灰......不是,你認錯人了。”女孩包在眼裡的眼淚終于還是劃過臉龐,小聲弱弱啜泣。
一旁看熱鬧的雲奕陽見自家員工被欺負,于心不忍上前,右手輕拍傅北忱肩膀阻止道:“好了阿忱,她不是花溪。”
傅北忱雙目猩紅攬着女孩回頭,薄唇勾起涼薄弧度:“宴越清,你找死!”
雲奕陽:......
陸遠謙:......
紀若:.......
阿忱病情好像又加重了。
經理見去清場的員工被劫持,心累歎口氣決定親自過去。
“女人,你告訴我,你心裡有我還是有宴越清?”懷中的小女人隻一個勁哭泣顫抖,傅北忱又霸氣把女孩推出懷抱,聲音冰冷寒沁,“不說?”
“有你......心裡有你!”周身氣溫不斷下降,女孩吓得瑟瑟發抖。
“說謊!”傅北忱深邃瞳孔緊盯眼前女孩,旁邊走過一個清瘦纖長的人影。傅北忱薄唇緊抿,拉住即将走遠的人影手腕,聲音顫抖輕喚:“溪倩!”
聞雪:......
她是不是隐隐約約記得,傅總好像說過已經忘了葉溪倩來着?
經理也無語,大老闆這個朋友腦子真的不正常,每次喝醉了就發癫。
“好了好了,阿忱你差不多就行了。”紀若也上前阻止,不然不知道這場鬧劇要進行到幾時。
宴越清!?傅北忱甩頭,怎麼有兩個宴越清!!
“遠謙快别看熱鬧了,把醒酒藥給阿忱灌下去,我老婆在家等我呢,再晚我就要跪搓衣闆了。”雲奕陽召喚幫手。
于是傅北忱眼裡就出現了三個宴越清。
經過一頓手忙腳亂的壓制,扳嘴,灌藥過後,被傅北忱拉住的兩個人終于得以自由。
女孩剛進來工作不久,被吓得直哭。經理沒辦法,叫來其他人把女孩帶下去安慰,自己則去勸退穩坐不動的吃瓜三人組。
“不好意思給您帶來不好的體驗,這邊給您本次消費全免,實在不好意思。”經理笑容真摯。
這幾個人多呆一分鐘,職業生涯就多一分威脅,滾滾滾趕緊滾!
聞雪擡頭左右張望,才發現店内客人早已空空,隻剩下她們和紀若四人。
“走吧,橙子丹姐。”話畢三人一同起身離開。
而雲奕陽那邊,三人已經重新坐下開始喝酒閑談。傅北忱抱着不知道哪兒來的吉他喃喃自語,“溪溪,你不要離開我,溪溪。我愛你,溪溪。”
“溪溪,你不要生我氣了,你身上好硬。宴越清難道對你不好嗎?竟然敢虐待我的女人!”語氣突然充滿無助,委屈道:“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說着又濃眉緊皺,抓着吉他的修長大手用力收緊,指節泛白憤怒道:“你心裡一直都有宴越清是不是!你真是無可救藥!我難道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