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選包選的熱火朝天,店外傅北忱冷如寒冬三月。
沒錯,傅北忱也跟來了!不知道他今天抽什麼風,大改之前的霸道強制愛作風,就隻是陰沉無比跟在花溪身後,又不上來拉着她發瘋,就一直跟着。
害得聞雪選包的時候老分心,可以說是很讨厭了。
最後聞雪在千挑萬選下,選了兩款眼饞了很久的經典款。
櫃員笑着把二人帶到前台結賬,店長走來阻止了結賬行為,面帶微笑對二人解釋:“恭喜兩位女士成為本店幸運客戶,您們這次消費免單哦。”
“哇!真的呀?太好了,謝謝你!”花溪驚訝的雙目睜大,開心搖晃聞雪手臂,“小雪,我們真是太幸運了!”
難道王特助剛剛進店她都沒看到嗎?這鈍感力,聞雪又慕了。
買完包,兩人又在商場裡逛了一圈,時間指向六點。
一直走路讓花溪的小腿酸痛不已,停下腳步扭着聞雪撒嬌,“小雪,我好累哦,我們去找點東西吃吧。”
“好呀,你想吃什麼?”聞雪不僅小腿肚痛,腳掌也痛。不過無所謂,有新包入賬一切都好說。
“我記得五樓有一家很好吃的日料,你要不要試試?”花溪一手撐下巴沉思,看起來好不可愛。
“吃日料啊......”聞雪猶豫。她不喜歡生魚片那種滑唧唧的口感,平心而論味道是不錯的,但是真的過不去吃生食這道坎。
“去嘛去嘛,日料店裡也有熟食的。”花溪對着水汪汪的大眼一直眨動,“小雪,就當陪我去嘛!”
“走吧。”為了包,忍!
兩人找了就近的電梯直奔五樓。走出電梯,花溪指着斜前方軟聲說道:“走那邊,小雪。就在那個咖啡廳旁邊。”
“好啊。”
六點的商場正是人潮高峰,聞雪兩人因為疲累腳步較慢,與路人擦肩而過後飄來一陣小聲讨論。
“看到沒?剛剛好像是新出道的明星。”
“你怎麼不早說,明星我還沒見過呢!穿白裙子那個嗎?”
“對對對,就是她,還挺好看的。”
花溪居然這麼火了嗎?聞雪想着扭頭去看那兩個讨論的路人,扭頭到一半眼睛倏地睜大,快速轉回腦袋停下腳步揉了揉眼睛,又扭頭去看咖啡廳裡坐着的兩個人。
“小雪,怎麼啦?”花溪發現聞雪的異常,小聲詢問。
“......”聞雪沉默一瞬,壓低聲音問:“你确定宴總今天是被家人叫回去了嗎?”
“對呀,哎。”花溪的愉快心情又沉下去,低垂着腦袋語氣落寞:“他今天很早就被叫回去了,說過盡量下午趕回來陪我拍攝的。”
聞雪聽着,又看向咖啡廳裡。
“忱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忱哥哥,我就知道我們天生一對,在商場都能偶遇。”一道驚喜的甜美女聲從兩人身後突兀響起。
傅北忱?他怎麼會在這兒?!花溪心中百味陳雜,猶豫片刻還是扭身去看,正好看到咖啡廳裡的宴越清和......坐他對面的齊劉海女孩。
“越清......”花溪喃喃輕喚了一聲。
這熟悉的配方!聞雪拍腦袋,開始左右環顧有沒有可以坐的地方,腳太累了。
餐廳裡與聞雪短暫四目相對的李特助虎軀一震,走到宴越清身旁俯身。
宴越清的表情随着李特助開合的嘴唇越來越驚慌,對坐在對面的女孩說了句抱歉,起身時不小心碰倒了桌面的水杯。他顫抖着手掌扶起水杯又說了句抱歉,大步追出咖啡廳。
“小雪,我們走。”花溪喉頭哽咽,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宴越清。”傅北忱低聲念着,目光嗜血的看向從咖啡廳出來的宴越清,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獸。
即将邁出的腳步被安葉兒絆住,傅北忱從未好過的臉色又黑了幾個度。王特助還在盡心盡力掰安葉兒的手指頭,腦袋裡轟隆作響,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是電梯中轉處,這片地方至少五六百人。
等下傅總發瘋,他該怎麼壓下這個輿論啊?就是說非常頭疼。
耳邊安葉兒還在柔弱悲戚對傅北忱訴說相思,順便再告狀:“忱哥哥,你把王特助開了好不好,他老是對我動手動腳,他是禽獸,他非禮我!”
傅北忱對噪音充耳不聞,眼睛隻死死盯着宴越清拉花溪的手臂,再次提腳準備上前。
“傅總,人多眼雜。”王特助飛快阻止。
聞言,傅北忱環顧四周,語氣冷漠,“你處理。”話畢腳步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