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走得什麼劇情啊?下午不還是愛答不理的嗎!
從她的角度看去,傅北忱雙拳緊握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臉色黑的要殺人。
包間内氣氛沉悶到了極點,就連安葉兒都乖乖縮在一邊,眼珠子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特助猶豫再三,吐了口氣同款姿勢蹲坐在聞雪旁邊。聞雪百忙之中側頭關心,“記得去打狂犬疫苗,王猛男。”
王特助少見的“嗯”了聲,取下眼鏡擦了擦小聲問:“你臉沒事吧。”
“我說我臉有事安小姐會給我醫藥費嗎?”聞雪擡手輕輕揉摸臉頰,又想到上次受傷,收起手機小聲怒聲道:“上次她把我推下樓梯都不給我醫藥費,哪兒有這麼當人的啊!你也不幫我去要,王猛男我看錯你了!”
“我真的多......”
“你放開我!傅北忱你混蛋,你滾開!”
“餘關心你了。”王特助無語。
“我說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傅北忱你耳聾嗎?”花溪不停掙紮,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那隻有力的大手。
“别鬧。”傅北忱薄唇緊抿,壓下心中翻湧的怒火。
讓她在外面玩了這麼多天,他都不計較,真不知道在作什麼。
他居然還覺得我在無理取鬧?!花溪留在心底對傅北忱的最後一絲眷戀也崩塌了。
“傅北忱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必須要根據你的想法來啊?所有人都必須聽你的啊?真是個可笑的自大狂!”禁锢手腕的力量逐漸減小,花溪狠狠抽出手臂持續高分貝輸出:“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又非要纏着我做什麼?堂堂澳源的總裁就這麼缺愛嗎!”
傅北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唇開合數次,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有握拳的力氣越來越大。
沒想到小溪還有這一面,宴越清溫柔得看向花溪,眼底是藏不住的欣賞和愛慕。
“你這個一輩子隻能為了生活奔波的低等人又懂什麼是愛?更不用說你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張口閉口就是愛,真是侮辱了愛這個字。”安葉兒見傅北忱落入下風,深覺現在是籠絡忱哥哥的心的最佳時機,“我的忱哥哥怎麼是你這個隻知道錢的虛榮女人能懂的!”
“還有你,我忍你很久了!沒記錯的話你爸爸好像也是你口中的下等人吧?!”花溪順勢把矛頭指向安葉兒,“你除了安石集團什麼都不是,追根溯源我們同樣都是下等人,最配不上傅北忱的就是你了,虛僞做作!不知道你爸媽把你生下來做什麼,倒貼男人嗎?”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安葉兒偷雞不成蝕把米,氣的不停跺腳。心頭像是有一團火在不停亂拱,最後氣的腦袋發懵聚起全身力氣高高揚起巴掌向花溪扇去。
“我要打死你這個賤人!”
“溪溪小心!”
“啪——”
“啊——”
“忱哥哥,我隻是愛你啊!我對你這麼好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到嗎?”安葉兒跌倒在地,手掌無力怪異的垂着,原本柔順貼在背部的大波浪早已淩亂不已,眼淚糊了滿臉,“忱哥哥,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這個女人就這麼重要嗎?!”
安葉兒的連聲質問并沒有落到傅北忱耳中。
不顧一切的為他人奉獻,不過是一場徒勞的自我感動罷了。
“溪溪你有沒有事?你有沒有哪裡受傷?”
被信徒高高供起的神民也永遠不會注意到信徒的付出。
“小溪很好,不需要你這個外人關心,請你放開我的女朋友。小溪是我的女朋友。”宴越清強硬得把花溪拉入懷中,聲線溫柔,語氣卻冷漠。
“花溪,我最後說一次,你過來,既往不咎。”傅北忱氣的胸膛起伏拳頭緊握,鷹眸中燃起兩團火焰。
他那個樣子像是要吃人。
“什麼既往不咎?哈哈哈傅北忱你總裁當傻了吧?!我早就跟你沒有關系了。”花溪把頭輕靠在宴越清胸膛,語氣也逐漸平靜起來,“你是在犯賤嗎?一次又一次找過來,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去你*的臭**!”
花溪說完高昂起頭顱,“小雪,我們走。”像隻高傲的孔雀在向衆人展示它漂亮的尾羽。
不知道是不是宴越清有女主光環庇佑的原因,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氣場卻狠狠壓了傅北忱一頭。
“啊?哦。”一場大戲下來聞雪直接看傻了,希望花溪是真的覺醒了。平心而論,宴越清比傅北忱好很多很多,如果花溪真的能擺脫劇情的話,聞雪希望她跟宴越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