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雪:現在溪溪要找傅總發瘋了
王特助看到信息揉揉額頭,“傅總,花小姐已經在來公司的路上了。”
“嗯。”傅北忱不明所以的勾勾唇角,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撇下唇角冷哼一聲。
今天又是一個不眠夜。王特助想辭職的欲望達到了頂峰,他這個履曆走到哪兒都吃香,真的不想再伺候這個癫人了!
辦公室大門伴随着嬌喝聲被從外推開,“傅北忱,你憑什麼去攻擊越清的公司!”
“嘭嘭——”
“嘭嘭——”
傅北忱見到終日思念的人兒,唇角弧度愈加擴大,沉寂許久的心髒又重新鮮活跳動起來。
“你說話,你是不是心虛了!”花溪握緊小拳頭,憤怒質問。
“有趣而已。”
“你混蛋!你為什麼要憑一己私欲去破壞别人的心血,傅北忱我看錯你了。”
王特助去把辦公室門關上,小聲問聞雪,“花小姐怎麼知道的?”
“安葉兒說的。”說到安葉兒,聞雪不可思議戳戳王特助,“安葉兒居然跟我道歉了,這輩子都想不到。”
王特助問号,什麼玩意兒?
“對了猛男,我剛剛隻吃了兩口牛排溪溪就沖過來了,你要給我報銷啊。”
比起報銷,王特助更操心公關問題,頭疼的翻開文件夾,“在哪家餐廳,有外人認出花小姐嗎?”
“有吧,好像有幾桌客人認出她了。”聞雪自動忽略了王特助前面的話,想起什麼拍頭,“哦對,還有打車費也要給我報銷啊。”
“女人,你說什麼?”傅北忱忽得濃眉緊皺,死死盯着花溪,“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傅北忱,我說我看錯你了!”花溪又倔強的重複了一遍。
“你心裡果然隻有宴越清!”傅北忱眸子裡劃過一抹晦暗,微微俯身,在花溪耳邊低喃:“不過不重要了。明天,宴越清的公司就不複存在了。”
聞雪嘴巴張成O型,吃驚得問王特助:“猛男,傅總這麼厲害?”
王特助沉默,望望天花闆,“他吹牛的。”
“我就說,傅總不可......”
“後天可以拿下。”
聞雪:......
“什麼?”花溪的眼睛倏然大睜,一滴淚直直從眼眶滑落砸在地上,“傅北忱,你憑什麼這麼做?我求求你了,不要攻擊越清的公司好不好?”
越清,呵。
“可以。”
花溪沒想到傅北忱居然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呆呆的眨眨眼睛,“謝謝你,傅北忱。”
傅北忱邪魅一笑,惡趣味問:“那麼我能得到什麼?或者說,你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過越清的公司。”花溪低低祈求,“我求求你了,傅北忱,你想讓我回到你身邊也可以。”
她那模樣仿佛受了極大委屈。
傅北忱心頭火起,捏住花溪下巴的大手愈加用力,“跟着我就讓你這麼委屈?”
“我沒有委屈。”花溪嘴上說不委屈,眼角卻滑下了淚來。
“還說不委屈!呵,你這個毫無價值的女人,憑什麼讓我放過宴越清?”傅北忱薄唇輕啟,句句刺心,疼的花溪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明明都不打算愛傅北忱了,為什麼還會痛呢?
“說話。”語氣越發冰冷。
“傅北忱你放開我,我下巴好痛,傅北忱你混蛋!”花溪感覺下巴要被捏碎掉,怎麼用力也掰不開,眼裡又蓄積起新的眼淚。
傅北忱薄唇緊抿,手上力道稍松,眼見着花溪即将掙脫,又直直把人攬入懷中禁锢住。
“你放開我!傅北忱你不要碰我!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動手動腳,你混蛋!”花溪感覺心髒一緊一緊就要爆掉,他從來都不會尊重我的意願!
“你有什麼價值讓我放了你?女人,不要把自己的身份想太高了。”傅北忱閉上深邃的雙眸,深深吸了一口花溪身上的馨香。
心裡空的那一塊仿佛被填充了。
“對,我就是一個沒有價值的,地位低下的底層女人,你不還是為了一個底層女人費時費力去争奪嗎。”花溪突然想到宴越清媽媽看不起她的話,心頭委屈不已,“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閉嘴。”傅北忱惱怒花溪的頂撞,伸手把花溪的嘴捂住。
溪溪跟着宴越清幾天,不聽話了。
宴越清真是個混蛋,不過很快就不存在了。
“嗡——嗡——”
手機鈴聲猝不及防響起,打破了室内沉寂氣氛。傅北忱倏地睜眼,眼神銳利的像是要覓食的野獸。
傅北忱從花溪身上摸出手機,屏幕上“越清”兩個字非常刺眼,“告訴他,你從來沒愛過他。”